顧劉二姓本連根,
太尉設(shè)計動婚姻。
雙方都有小九九,
定親之事顯私欲。
顧老夫人去世后,劉太尉夫婦帶著劉炎豹、劉炎琥兄弟倆,時不時常來幫忙打理附中鎖事。
如此一來,顧將軍與這個娘舅家的大表兄關(guān)系倒也越加親近起來……
他知道自己留在鳳舞國的時間也只有一年為期,便要趕回北冥,即使他不回去,阿芙和達(dá)也會派人接他過去。
北冥雪山,顧傾傾萬是去不得的,想著想著,這就想先幫顧傾傾把終身大事給定了下來。
而劉溫籌知道他的心思后。特意去見了顧傾傾,只說是劉炎豹與她是表兄妹相稱就好,不必拘謹(jǐn)。
劉炎豹次次跟著父親來顧府幫忙,一來二去和顧傾傾熟絡(luò)起來,顧傾傾心思單純也只是三表兄,三表兄的喊著……
不比養(yǎng)子劉炎鯤的神勇,二子劉炎琥的英壯。三子劉炎豹也算得上是一個溫潤如玉的翩翩?zhèn)尉?,對上了顧傾傾這個吟詩作對沒心機(jī)的天真才女,兩人還真是有話聊,常在一起吟詩作畫,切磋彼此對詩畫的意境。
而劉炎豹的心里,其實更加是喜歡上官柔。奈何耿直的上官云與花巧的劉溫籌二個互相都看不慣對方,朝在朝堂明諷暗斗,相互不上……
而上官柔一心喜歡著鳳君麟,這上官柔一見劉炎琥兄弟倆就如見了仇家之子,別說搭話,基本是扭頭就走,就更別說結(jié)親了。
顧傾傾一心只當(dāng)劉炎豹兄弟二人是表親、是好友,低頭想想,畢竟他倆也是自己祖母的侄孫。
可兩人常常并肩談笑,要命的是這天劉溫籌在家合計著,讓夫人王氏故意給弄斷了一支珍珠比翼釵,特意帶去顧家,讓顧傾傾幫忙修整。
一家人商量著,怎樣才能讓顧遠(yuǎn)征看到以為這支釵是顧傾傾送給劉炎豹的。
這劉傻肥傻肥的劉炎琥看不過去了,爬在桌子,不屑一顧的對著劉炎豹說道:“豹弟,你這是為何?你不是一向在糾纏上官柔的嘛,如今真打算就換口味了啊!”
劉炎豹一臉高傲,不可一世的說道:“哥,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堂堂太尉之子、神勇大將軍之弟弟。她上官柔看不上我,難道我還哭著求著不成。
俗話說:“此情不能兩相守,你若無心我便休,這大將軍侯爺之女,姑父是當(dāng)今皇上,堂堂郡主一個不比她上官家好多了去了,”爹!您說是吧?!?p> 劉溫籌摸了摸下巴,想著此事定要撮合成功,便說道:“嗯,豹兒這想法就對了,長樂郡主那里差了,你顧表叔就這么一個獨女,只要娶了她顧傾傾,以后諾大的府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那可都是你的?!?p> 劉炎琥聽了老爹的話,傻呵呵的笑出了聲,戲虐般打趣道:“呵呵呵……那你咋不追求鳴凰長公主呢?她還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呢!
都讓給你去追,反正你哥我只喜歡鳳鳴院的姚嫚姝與清、清水姑娘!”
劉溫籌看著這不爭氣的劉炎琥,白了他一眼,冷聲說道:“花樓的姑娘你看看就好。想都別想,咱們劉家也算是武將出身,即使結(jié)姻別說高攀,你得找門當(dāng)戶對的……”
翌日,果不其然,王氏帶著這比翼釵到了顧府,輕輕的打開盒子,將釵與散碎的珍珠交給了顧傾,一邊說道:“傾傾呀!這支比翼釵還是你劉伯伯定親的時候送給我的,若能修好。這真是要謝謝你了喲!”
顧傾傾小心翼翼的接過比翼釵:“劉伯母,這釵傾傾今晚就抽時間修好,明兒個您過來取?;蛘呶易寫z兒給伯母您送到府上……”
王氏雙手蓋在她手上,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傾傾,明兒個我約了尚書夫人,你劉伯伯帶炎豹會過來幫忙修整祖母后院的事,到時你把這支發(fā)釵交給炎豹就好了……你能幫我修好,我就打心里感謝了,怎么好意思讓您派憐兒來送呢!”
顧傾傾:“伯母,不礙事,這段時間,府里好些事情,真是多虧伯父帶著表兄過來協(xié)助父親……”
王氏溫柔一笑:“傻孩子,你劉伯父是你祖母的親侄兒,咱們都是一家人,就這樣說好,聽伯母的,這釵你幫伯母修好了,就讓豹兒給我?guī)Щ貋怼?p> 第二天下午,顧傾傾和劉炎豹二人在花園里談?wù)摿艘粫娫~,顧傾傾拿出錦盒遞給了劉炎豹一邊說道:
“三表兄,這是伯母托我修的發(fā)釵,已經(jīng)修好,昨兒個伯母托我修好了就交給你,讓您給帶回去?!?p> 接過顧傾傾遞過來的發(fā)釵,打開拿出來一看,一把散碎的珍珠都已經(jīng)串好,劉炎豹故意摸了摸她的后腦一邊說:“表妹真是心靈手巧,母親看了定是開心……”
這一幕落在被設(shè)計的顧遠(yuǎn)征眼里,遠(yuǎn)遠(yuǎn)的和劉溫籌一起看著……
顧遠(yuǎn)征呵呵呵的笑了笑,偏偏還覺得是自己的女兒看上了劉炎豹,并贈送了劉炎豹這支比翼雙飛釵。
劉溫籌見狀也是……呵呵呵,呵呵呵的陪著笑,只是他的笑。顯得得更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