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夢頻頻預警來,
淚水漣漣打俏顏。
枕邊佳人心已變,
外表柔弱毒計藏。
北冥雪山,一片火光沖天,熊熊烈火迅速蔓延,燒焦了一朵朵怒放得雪蓮……
慕千弦站立的雪山之巔,攬著一雙嬌兒朝著阿芙和達微笑,阿芙和達沖飛上雪山,一把想將妻兒抱著,一轉(zhuǎn)身卻撲了個空,慕千弦攬著二個嬌兒,一下又出現(xiàn)了在了雪山的懸?guī)r峭壁之上,還是那樣朝著阿芙和達微笑……
“千弦、澄風、澄翔……”
阿芙和達用力的朝她們喊著……慕千弦?guī)е浑p嬌兒始終是微笑著不肯言語,這次卻不斷得朝他招手,阿芙和達又飛了上去,慕千弦?guī)е粚蓛恨D(zhuǎn)眼又不見了……
“不要走………?。?!”
大喊一聲,從這個奇怪得夢中驚醒坐起,身旁的女子也被震醒,伸手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問道:“和打,這是怎么了?方才做噩夢了嗎?”
“千弦……千弦!這不是夢,我好想你……”
聽到了久違的“和達”二字朦朦朧朧的夜色中阿芙和達只覺得頭很沉,一邊喊著千弦,一把將眼前的佳人擁在懷里緊緊的抱著。
汐櫻顏越被緊擁得出了神,雙眼燃起一股強烈怨恨!
她一心愛著他,可是他心里眼里甚至是夢里,都只有那個叫慕千弦的女人,聽著他一遍遍喊著慕千弦,女子雙手死拽著被角,仿佛要把手里的錦被揉碎,怨恨的落下二行珠淚,淚水一滴一滴滴在了阿芙和達的手背上,她的心也如淚水般跌落到了谷底……
被淚水打濕手背,阿芙和達扶起懷里的女人,端詳著女人的臉,溫柔的雙目突然變得疑惑不解,不解中還參透著一絲嫌棄……
一想到如此脆弱的外表下,深藏著一顆曾算計過阿芙澄風、阿芙澄翔的心,阿芙和達對她就多了幾分厭倦。
啊芙和達松開了手,聲音也越加清冷:“怎么是你?汐櫻妍雪,你什么時候來的這仙壽樓?”
“冥王,您做噩夢了,方才一直呼喊姐姐的名字,想必是又夢到姐姐了吧……”
汐櫻妍雪一身白色睡衣,立馬跪坐而起面對著阿芙和達,整張美艷的臉龐在淚水的滴打下顯得極其柔弱……
見她哭了,阿芙和達的聲音柔軟了許些便開口說道:“是啊,本王方才又夢到了千弦?guī)е物L與澄翔朝著本王招手,對了,昨夜?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冥王,您忘了,昨夜你與幽冥二位尊者把酒言歡,喝多了些,是妍雪扶您到這仙壽樓……”
原是如此,阿芙和達揉了揉太陽穴,想起了昨晚喝酒的場景,望了望窗外離天亮還早,這北風呼嘯,冬夜特別漫長………
又看了看落淚不止甚至有點驚涑的汐櫻妍雪,有些暈沉的他又想起了阿芙倩怡,從很小的時候開始,阿芙倩怡就常在他面前哭鼻子,遇到委屈或者傷心的事就會撲到自己懷中大哭一場,想到這,對汐櫻妍雪他這才有些心疼………
阿芙和達攬著汐櫻妍雪一起躺了下去,一邊說道:“別哭了,是我嚇著你了嗎?睡吧,睡吧,來,就挨著本王身邊再睡一會……”
汐櫻妍雪躺在阿芙和達的懷里,每次也只有在他醉酒后,看著楚楚憐人的自己才會給那么幾分溫柔,以往得這個時候,她覺得這個懷抱多么的有安全感………
只是不知每次的這個時候,他是把自己當慕千弦了嗎?還是把自己當成與自己幾分相似的阿芙倩怡?
如若他一開始就對自己這么溫柔的話該多好……偏偏那次他與幽冥二老的談話,讓她知道了阿芙和達已經(jīng)在懷疑自己當年是否引誘慕千弦所生的三個孩子到那半山腰的玄洞……
如今想要沉溺在這份溫柔之中已經(jīng)是晚了,一旦讓阿芙和達查出慕千弦是死于自己父兄設計之下,才會命斷焰魂山,那么不光是自己,包括自己的一雙兒女,甚至整個翼族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
走到如今這地步,為了一雙兒女的將來,她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玄修四圣觀天象,
紅星突出破軍現(xiàn)。
不懼彗星沖紫薇,
就怕冥宮生戰(zhàn)亂。
第二日清早,阿芙和達見汐櫻妍雪還在睡夢中,便自己穿好了衣服,吩咐侍女不要攪擾,起身去了披星殿……
阿芙和達前腳剛走,躺在床上的汐櫻妍雪便睜開了雙眼,原來她根本就沒有睡著,起身披了一件外套,速喚來彩娥盯緊阿芙和達的去向,隨時向自己匯報……
阿芙和達與幽冥二老一起來到了披星殿,他最擔心的就是雪蓮出事,傳來阿芙錦瑟,詢問顧遠征所留下的精血滋養(yǎng)雪蓮得事……
錦瑟:“回父王,姐夫所留下的精氣與鮮血所剩無幾,恐不能維持到臘月,原本怒放的雪蓮這幾天倒有點怕起冰雪來了,不比前些日子鮮艷……”
突又進來鶴童來報,玄修四圣正在天玄殿外等有急事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