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睡著睡著覺突然感覺身體很重,好像被什么壓住了,對外界好像有點感覺,但是又不太清晰。
他用力的又動了幾下,但是終究沒什么力氣,又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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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警視廳的運輸車里。
“喂,我說,古川,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袋子有點不對勁啊”。
“哈,吉野你也太膽小了吧,不就是一個裹尸袋么,能有什么不對勁,它還能自己動起啊啊啊啊啊?。。 边@位叫古川的警員說著說著突然尖叫了起來,“它它它動了”。
副駕駛的警員先生往后面撇了一眼道,“道路不穩(wěn)讓袋子動一下,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喂山岡,開車開穩(wěn)一點啊”。
這時,運輸車剛好碰到紅綠燈停了下來。
“我說你們兩個,就是遇見的事少,等以后出警多了就會”,副駕駛的警員趁機扭頭跟后面的兩位警員進行著一些經(jīng)驗之談,卻眼尖的看到裹尸袋幅度非常大的動了一下,“啊啊啊啊啊?。 ?p> 運輸車立刻轉(zhuǎn)換了方向,向著最近的醫(yī)院駛?cè)ィ瑫r第一時間向目暮警官那邊通報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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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辦法原諒他,生田這個家伙居然因為這個原因,眼睜睜的看著戶川惠子死掉,”竹野浩司一臉悲傷的跪了下去,“接下來的事情一切都如毛利先生所說”。
現(xiàn)場一時沉默了下來,安靜的室內(nèi)飄散著悲痛的氣氛,躲在書桌的后面的柯南也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上的蝴蝶結(jié)。
目暮警官嘆了口氣,正想招呼外面的警員進來把跪在地上痛哭的竹野浩司帶走,這時從外面匆匆闖進來一位警員在目暮警官耳邊耳語了幾句。
“什么”!目暮警官驚訝的叫了一聲,“生田義郎沒有死亡”。
跪著痛哭的竹野浩司聽到這句,猛然的站了起來,揪住了那位警員的領子,怒吼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這位警員艱難地往目暮警官那里撇了一眼,見目暮警官點頭,他才慢慢地把事情又大聲的重復了一遍。
“我們剛才接到收斂,嗯,運輸生田先生身體的同事電話,他們在運輸?shù)倪^程中,有一位,嗯,運輸?shù)耐聜兌伎吹窖b生田先生身體的袋子動了一下,他們本來以為是車子顛簸造成的,也就沒有在意,但是,但是在等紅綠燈路口的時候,又動了一下。當他們大著膽子打開袋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生田先生的手確實在動,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生田先生是否已經(jīng)完全死亡”。
在警員說到這里的時候,竹野揪著警員的手緩緩放下,無能狂怒的吼了一句,“可惡”!
警員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然后繼續(xù)說道,“目前生田先生已經(jīng)被緊急運往綜合醫(yī)院搶救室進行搶救了”。
竹野浩司:“可惡??!”
“可是”,站在窗口處一直旁觀的毛利蘭突然出聲,并且從窗口處往毛利小五郎那里走了走,“爸爸他,確實檢查過生田先生的頸動脈然后確定其死亡的,是的吧爸爸?”。
“什,什么?”毛利小五郎迷迷糊糊的剛從睡眠中醒了過來,看著跟以往睡醒后完全不同的案后情景,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爸爸!你確實確定生田先生死亡了是么?”毛利蘭語氣中略帶些氣憤。
“那是當然,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正色道,并且開始回憶前不久他看到生田義郎死亡的情景,“當時我聽到日下先生‘死人了’的叫聲后就立刻跑下樓去”,說著他看向了一旁的日下正巳。
日下正巳:“是的,當時我跟生田正說著話,他突然倒在一邊,我怎么喊他他也沒有反應”。
“然后我將手放在生田先生的右側(cè)頸動脈處,確認了沒有跳動后于是馬上讓小蘭報警。我想警視廳的人員到達后也會再次確認生田先生是否死亡的吧?!?p> “啊,啊這個”,目暮警官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點心虛道,“當然是要確認的”。
“假死”,不知何時,柯南已經(jīng)從書桌后面走了出來,“從生田先生倒地到叔叔檢測頸動脈這段時間非常的短,生田先生只是短暫的進入休克狀態(tài)也是很有可能的”。
察覺到周圍都在注意自己,他裝傻式地摸了摸頭,“哈哈,這都是毛利叔叔喝醉后告訴我的,哈哈”。
毛利蘭譴責:“爸爸,你喝醉以后都在教給柯南些什么呀”。
毛利小五郎顧左右而言其他,“啊,這個那個,總之目暮警官,我們也去醫(yī)院看看吧”。
“嗯好的”,目暮警官一邊應道,一邊指揮旁邊的警務人員將竹野浩司銬起來,“你們先把竹野先生帶回警局吧”。
竹野浩司:“可惡?。?!”
這時旁邊的清水洋一幽幽地來一句,“那個,請問我們也要一起過去么?”
目暮警官看著房里已經(jīng)擺脫嫌疑的三人道,“在事情還沒有完結(jié)之前,諸位還是一起過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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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毛利一行人急匆匆地趕到醫(yī)院時,江騰勝利醫(yī)生正好從急救室里面走出來。
“醫(yī)生,生田先生的情況怎么樣?”目暮警官問。
“已經(jīng)搶救過來了”,江騰醫(yī)生一邊應著目暮警官的話,一邊把口罩跟手套摘了下來,“不過要是再送晚點估計就沒救了”。
目暮警官訕訕地笑了一下,然后問道,“醫(yī)生,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詢問生田先生呢,我們這邊需要一份生田先生的被害者證詞?!?p> “等病人醒過來再說”,江騰說完直接就離開了。
“那就麻煩您了”,目暮警官道。
一聽到搶救過來的消息,毛利就直接偷懶似的,整個攤在了急救室旁邊的椅子上,他看著離開的江騰,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個醫(yī)生很失禮啊”。
聽到毛利嘀咕聲音的毛利蘭,立刻小聲提醒道,“爸爸,背后議論別人也很失禮耶”。
毛利止住了要吐槽的話頭,然后對著目暮警官道,“已經(jīng)很晚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一聽到可以回去,一起跟過來的四人紛紛表示了贊同,畢竟謀害生田的真兇已經(jīng)被抓起來,剩下的三個生田的朋友也沒有什么嫌疑,毛利的朋友大村更是一直保持著置身事外的狀態(tài),一直跟著跑來跑去也實在是辛苦。
但是目暮警官對此很明確的表示了否定的意見,實在是他考慮到了明天的頭條問題,《無能警方再次助紂為虐,錯將傷者認為死者》這類的新聞實在太丟臉了。
“不,你們幾位還需要去警署做幾份筆錄,然后簽一份保密協(xié)議,毛利老弟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最好也一塊過去”。
“啊嘞,保密協(xié)議,”毛利很快的接收到目暮警官的未盡之意,然后做表率一樣的站起來說道,“我每次做完案子都會覺得很精神,再去警局一趟也沒有什么問題呢哈哈”。
一旁的柯南斜眼瞥了一眼毛利,然后內(nèi)心吐槽了一句,
喂喂,那是因為你每次都在睡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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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明亮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灑在潔白的床單上,床邊的護士身上。
這種愜意的氛圍讓原野迷茫了一瞬?他這是在哪?怎么看著像是在人類的醫(yī)院?白了吧唧的。
是哪位奇才干的這惡心事,把他這位惡靈丟一堆白衣天使里頭,不知道他跟天使有仇啊。
旁邊的護士小姐見原野醒了過來,友好的問了一句,“生田先生你感覺怎么樣?”
“???”
原野聽到聲音感到很疑惑,那是他所不熟悉的語言。
陌生的環(huán)境,不熟悉的語言,而且他感覺自己像是還塞在什么里一樣,另外還有點延遲方面的問題,他迅速地利用自己的經(jīng)驗判斷出了自己遇到的狀況。
“生田先生?”護士小姐湊近對著原野又叫了一遍,但是見原野依舊沒有什么反應,于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原野見她走了出去,也直接放棄了語言方面的思考,反正他也不是很在意。
他現(xiàn)在主要的感覺是餓,餓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碎成了片但是還藕斷絲連一樣。
作為一位還有點禮貌的惡靈來說,他至少知道自己進食的樣子不那么美觀,所以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能不嚇到人還是不嚇的好。
對于惡靈來說,碎掉等于身體的崩解,等于死亡。
而他現(xiàn)在也正好能清晰的感覺的到,在他的頭頂上正好趴著一個鬼魂,還真是瞌睡了來個枕頭——正正好,那他就不客氣的享用了。
他感受了一下頭頂附近,有哪里離鬼比較近而且好撕開的地方,后腦好像有塊正好裂開了,并且容易撕開。他立刻撕開那里形成嘴巴,將那個鬼魂咬進了身體里,然后又陷入了沉睡狀態(tài)。
不過這次的沉睡對于原野來說是一件好事,惡靈的主要食物來源就是鬼魂。
他可以直接消化掉鬼魂然后轉(zhuǎn)化出來能量。在深度睡眠的情況下,身體消耗的能量幾乎被降到最低,這樣用于治療自己身體的裂縫的能量也就稍微多一點。
他只要再截留出來一點點用于日常,并且保持住節(jié)能狀態(tài),基本撐上一段時間,是沒什么問題的。
夏時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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