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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前妻女兒和閨蜜都賴上了我

第一百三十二章 原來是你

  趙申一聲冷笑,道:“果然還是和林家有關(guān),他們真是手眼遮天啊,連構(gòu)陷我是癮君子這種事都敢做,真是不怕死的家伙!”

  其實,趙申早就隱約感覺自己被陷害和林家有關(guān),只是還不敢確定,難道一個幾百億資產(chǎn)的家族,竟敢做出這種愚蠢又膽大包天的事情來?

  那么,就不僅僅破產(chǎn)而已了,只怕最后會被打成黑暗勢力,徹底萬劫不復!

  “和林家有沒有關(guān)系,不重要!關(guān)鍵的是,你現(xiàn)在能不能走出這個地方,要看你交代的情況了!”中級治安官望了他一眼,冷冷道。

  “那我告訴你,是我們一把手做的決定,非要查林氏集團,還要弄垮他們旗下的所有公司,你們又能怎么樣?陷害我一個嘍啰也就罷了,難道還想繼續(xù)陷害他?”趙申冷笑,他可不信這群姓林的走狗,敢膽大包天陷害一位大佬!

  能做到他們一把手這個地位,那可是萬里挑一,手握一方霸權(quán),誰敢陷害?最終只能讓他們引火自焚。

  三小時后,天光微微泛亮的時候,他們的一把手被揍得鼻青臉腫,扔進了審訊室。

  “你怎么打群架?還夜宿在那種地方,兩個左摟右抱,真是膽大包天!”中級治安官問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才沒有打群架,是他媽的那群人沖進房間打我!”那個肥頭大耳的人,張嘴吐出一口鮮血。

  “放屁,和你打群架的人里面,有一個人被捅了一刀,至少是個重傷,你算是被抓個現(xiàn)行,抓你個正著,至少要判個十年起步,懂嗎?”

  “我是正當防衛(wèi)!而且我是……”那人臉色顯出恐懼,那不是完蛋了?

  “把你的身份報出來!”中級治安官錘了下桌子,恐嚇他一番。

  “景……”他囁嚅著嘴,說不下去。

  他一想到自己晚上睡在那種地方,還有兩個女人一起,哪敢說出自己的身份。

  “景什么?快說!”中級治安官問道。

  “景常林?!彼拖铝祟^。

  “呦,你不是那個什么什么署的一把手嗎?”中級治安官笑著調(diào)侃道。

  景常林沒想到自己名聲這么遠揚,竟被他認了出來,頭低得快要垂到地上。

  “你們最近在查林氏集團?”

  景常林瞬間抬起了頭,眼睛盯著他們:“和這事有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只是好奇,想了解下,誰讓你們下這么狠手去查的?”中級治安官問道。

  “……”景常林沉默不語。

  “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我們把你移送過去,判個十幾二十年,你看誰能救你?背后那個人,救得了你嗎?”

  “可是,這事也不止我一個人知道,為什么把我抓過來?”

  “誰讓你們搶在前面打沖鋒,現(xiàn)在銀行、房管都看你們臉色,等你們查的結(jié)果,所以,你自然是第一位被請來談話的!”

  景常林心里糾結(jié):“本以為林家是個軟柿子,可以隨便捏,沒想到竟然這么難搞,還把自己栽進去了,真是坑死我了!”

  “我說了,是不是就能放過我?”他問道。

  “沒錯!”

  “其實告訴你們也無妨,很多人都知道,林家是被上面盯上了?!?p>  “誰?”

  “大的說出來嚇死你,你們也對付不了的,我勸林家還是乖乖破產(chǎn),還能留點家底了此殘生,等上面的退了,說不定還能復出。”

  “你別繞圈子,盡管說,那人是誰?”

  “我不能當著錄像說!”景常林示意,讓中級治安官靠近,附耳低聲了三個字。

  治安官點點頭,望了他一眼:“你這么高的職位,想必也不會騙人,不然我們隨時還會把你抓回來,這里有你犯案的證據(jù)?!?p>  “我沒騙你們,可你們難道真的敢惹那個人?真是不怕死!”景常林一臉吃驚,他不相信林家膽敢如此任意妄為。

  送走這位大肚便便的景常林,中級治安官走到監(jiān)控室里,低頭道:“少爺,那個人是……”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绷趾鏌o表情。

  那個人治安官摘下帽子,正是阿忠。

  一同審問的初級治安官是年輕一點的阿義。

  “你們忙了一整夜,是該回去休息了?!绷趾?。

  “少爺,你也該休息了?!卑⒅覄竦馈?p>  “我心里有數(shù),你們先走,阿義你留下陪我?!?p>  等到阿忠離開,屋里只剩下兩人。

  阿義局促地站在身后,手捏著褲腿,站立不安。

  “你緊張什么,是怕報信晚了是嗎?”林寒冷笑。

  “少爺,你說什么?”阿義愕然。

  “你跟高家來往的短信,已經(jīng)全部被我截獲了,還想再跟我演戲,有必要?”

  阿義嚇得汗流浹背,撲通跪倒,磕頭道:“少爺,我錯了,對不起你!”

  “真對不起的話,手里的刀應(yīng)該放下吧?”林寒斜望著他,嘴角一笑。

  忽然間,阿義目中掠過一抹兇光,騰地從地面突起,一把利刃從手中抽出,足有三米來長,如一個柔軟的鞭子,韌性十足,削鐵如泥!

  利刃掃蕩著空氣,在狹小的監(jiān)控室里,抽擊而來。

  隨著露出利劍,阿義的身體也隨之變化,變大數(shù)倍,如同一只黑色野豬,露出白色的獠牙,身上覆蓋著鐵針一樣的黑色短毛。

  “你居然還有獸首,看來是早期的產(chǎn)物,在我身邊潛伏夠久的??!”林寒冷笑。

  “混蛋,你搶走我心愛的女人,變成你的玩具,然后棄之如敝履,讓她現(xiàn)在還精神失常,我早就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阿義狂怒。

  林寒輕飄飄跳起,躲開那一長劍的橫掃,劍尾蕩在巨大如一扇窗戶、閃爍著熒光的監(jiān)控屏幕上,玻璃碎裂,電路冒煙,發(fā)出滋滋巨響。

  “可能讓你失望了,那個女人,我根本沒碰她!”林寒記得那個女孩,是個高中女孩,自己確實跟她有過曖昧,但從未發(fā)生過什么。

  說罷,林寒一腳踢飛那屏幕的邊緣,一道裂開如刀的碎片,飛向阿義。

  碎片劃破硬如石頭的表皮,將阿義的豬臉額頭劃破,流出黑紫色的鮮血。

  濃稠的血,滴滴拉拉地落在地上,如同一團漿糊。

  “怎么可能?你撒謊也不怕天譴!如果你沒碰她,那她根本沒有碰過其他男人,難道她現(xiàn)在還是個……?”阿義擦掉眉梢的血,否則遮住了眼睛的視線。

  “沒錯,她還是個守身如玉的女孩,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沒有碰她,天下蕩婦多的是,我何必禍害一個純潔的女孩?”

  “那她是怎么瘋的?”

  “我沒有碰她,這對于一個已經(jīng)準備獻身的女孩來說,有什么比這更具有羞辱?后來她名聲受損,被人傳出和我有特殊的關(guān)系,鬧得滿城風雨,如果她發(fā)瘋和我有關(guān),大概就是如此?!?p>  這固然是本體所為,可林寒依然有深深的內(nèi)疚感。

  “說來說去,還是你!”阿義伸出一只鷹一般的利爪,鋒利如刀,指著林寒。

  看來這種活死人,結(jié)合了不同動物的強大屬性,結(jié)合成最厲害的混合怪物。

  “如果說怪我,也沒錯,所以我早已幫她付了精神治療的費用,這并不是不可治愈的疾病,她明年就可以完成治愈。”

  “放屁!你以為幾個臭錢,就可以擺平一切了,你的狂妄、好色和自大,害死了多少人,只有拿命來還,才能扯平!”

  “是嗎?那你為高家效命,殺死的人還少嗎?那場廢工廠大爆炸,其實是沈竹巨體造成的損失,幾百人喪生,多少家庭支離破碎,這可都是拜你所賜,不是你內(nèi)應(yīng),將我送到那里,他們會爆發(fā)如此巨大的破壞力?”林寒道。

  阿義揚起獠牙,不屑冷笑:“如果說這些算我害死的人,你也逃脫不了干系!你不想害死這些人,干脆束手就擒,讓他們殺死你不就行了?干嘛要逃?站在這里指責我,你何嘗不是偽君子?”

  “那琴姨呢?”林寒冷冷問道,“她失蹤五天了,報警也尋覓無蹤,你以為我不知道她的下落?”

  阿義臉色微變,在厚厚的黑色豬毛下,看不出來。

  “她的尸體之所以找不到,應(yīng)該是被你生吞活剝吃掉了吧?你這個食人的惡魔!”

  “哈哈哈,那又怎么樣,被她發(fā)現(xiàn)了是我叛徒,萬一告訴你,我只有死路一條,現(xiàn)在你就算發(fā)現(xiàn)了,我已經(jīng)得到了高家的強化藥劑,你根本奈何不了我!”阿義狂笑不止。

  他雙臂攤開,長如飛龍,抓住兩邊的墻壁,硬生生撕下一塊數(shù)噸重的鋼筋混凝土,朝著林寒,丟了過來。

  整棟二層小樓,失去了承重墻,晃蕩不止。

  幸好演戲的人,已經(jīng)全部撤離,這里只留下了兩個人,不,是兩個怪物。

  林寒搶先沖出了門,混凝土塊破墻而出,紅色的土磚混雜著白灰傾塌在地。

  那打了強化藥劑的阿義,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戰(zhàn)斗機器,混凝土塊如同炮彈,破墻之后,速度絲毫不見減緩,反而由于拋物線的作用,追擊速度更快!

  林寒從二樓的欄桿上,一躍而下,滾落在地,那混凝土塊幸好沒有制導功能,隨著拋物線,重重地砸在了外面的道路上,將一輛油罐車砸得破了兩個大洞。

  透明的汽油順著豁口參差的大洞,汩汩流出,地面上一灘黑色的濕漉漉印跡,在路燈下特別明顯,仿佛一面不規(guī)則的巨大塌陷洞。

  司機嚇得跳下車,來不及看車的情況,奮不顧身地往前沖,生怕汽油爆炸,自己喪命。

  汽油車橫在馬路中央,擋住了周圍的通行,堵塞的車輛掉不了頭,停在旁邊幾十米不到的地方。

  最近的一輛,竟然停在了油罐車的車頭前,搖下車窗,罵罵咧咧。

  此刻已是凌晨四點,早起工作的人,已經(jīng)忙碌在街上,圍攏著來看油罐車的熱鬧。

  林寒憤怒地大喊:“快滾!馬上就要爆炸了!”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他叫完之后,有的人嚇得棄車而逃,有人還圍在旁邊看熱鬧,甚至指責林寒散布謊言,嚇唬人。

  要知道,那可是油罐車,一旦爆燃,周圍幾百米都是極度危險的區(qū)域。

  林寒不再勸告,剩下的人,找死不能怨別人,而他也來不及再勸。

  又是一塊兩米見方的混凝土塊,從黑漆漆的墻洞上,飛了出來。

  滾動的混凝土塊,如同一個巨大的山石,落在馬路邊緣,在動能作用下,繼續(xù)向前滾動,直接將一輛小汽車壓扁,成了一張貼地的鐵皮。

  十來個圍觀的好奇之人,這才感覺到危險,嚇得后退了幾步,這是他們自以為的安全范圍。

  想不到,下一秒,一只野豬臉怪物,伸著猿猴一樣長的不成比例的手臂,從墻洞里跳了出來,像是飛躍一樣,劃過一個弧度,爪子如鷹,撲到馬路之上。

  那爪子一手一個,抓起兩個圍觀者,雙爪合十,將兩個腦袋碰的腦漿直流,血流當場。

  然后,怪物阿義將兩個死尸扔到了汽油湖泊里,如同兩個輕飄飄的空衣服,無聲地落在地上。

  “林寒,你不來,我就大開殺戒!”那怪物阿義縱天狂笑。

  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獲得了如此驚人的實力,看來高家研制的加強藥劑,真是牛逼!

  “林寒,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他憤怒捶地,抓住剩余十來個想要逃走的人,扔在一處,疊成一個肉山,任憑那些人如何逃離,他始終長臂一伸,便抓了回來。

  林寒躲在一棟房子的墻后,并沒現(xiàn)身,這些人不聽警告,看熱鬧喪命,不值得同情,自己也沒有義務(wù)去救他們。

  畢竟,阿義的身體,已經(jīng)和旁邊的房子差不多大小,外殼硬如石頭,爪子鋒利如刀,比那時空殼一般的沈竹還要強大許多倍。

  林寒并沒有致勝的把握。

  冒險,有時候值得,現(xiàn)在并不值得。

  巨大的動靜驚醒了樓棟里沉睡的人們,許多窗戶發(fā)出了尖叫,人們從未見過這種巨大的怪物。

  阿義憤怒地伸手插入房間,摧毀了一個個溫馨的家,無數(shù)鮮血將他的黑手染得通紅。

  劃破夜空的慘叫聲結(jié)束了,誰也不敢發(fā)出聲音,驚動這個怪物,只能默默地恐懼圍觀。

  遠處傳來了警笛聲,看來已經(jīng)有人報了警。

  誰知道,警車被堵在車流的尾部,根本無法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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