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司徒夏也酸溜溜說了一句:“哎……這個世界上跟顧丫頭一樣傻乎乎的女孩還很多啊,若蘭,即便你以后有錢了,也不能當這樣的冤大頭,知道么?”
“嗯,我懂?!彼就饺籼m點頭,心里真替江瑞身邊的美女不值,想著如果有機會,一定揭發(fā)了江瑞。
同時,心里又十分慶幸,早些認清了江瑞的真面目,否則,自己也會傻乎乎的上當受騙。
此時,秦霞已經不管這兩父女,她拿出手機再次撥打安天佑的電話。
手機提示對方已關機。
秦霞無奈,只能放下手機。
司徒夏看老婆和女兒興致都不是很高,于是提議去吃飯,在餐廳,三人吃了自助餐,高額的消費又讓司徒夏一陣肉疼。
吃完了飯,秦霞又撥了一次安天佑的電話,可還是不通。
司徒夏道:“算了,你別打了,把號碼告訴我,我來打試試?!?p> 秦霞只能把電話告訴了他,司徒夏拿起手機開始撥打,奇怪的是,這一撥,竟然通了,不再是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很快,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起,里邊傳出安天佑的聲音:“喂,我是安天佑……”
“安神醫(yī)……您好您好,我是秦霞的愛人,我叫司徒夏,是南都市的副城長,我女兒的病需要您給看一下,您看……”
司徒夏感覺自己從來沒這么好言好語過,哎,誰讓他現在在求人給看病呢?
本以為,他抬出副城長的身份,然后又如此好言好語近乎低聲下四,對方就會給他好臉,沒想到這個安天佑直接打斷他道:“我現在沒時間,你們等我一兩天。”
說完,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他臉上火辣辣的,只覺得被懟得丟了面子,但他有氣沒處撒!
要知道,對方可是國醫(yī)!
得罪他,女兒的病還治不治了?!
身為官員,他還是知大局能隱忍的。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在打個電話去問清楚,等個一兩天到底是等多少天,要知道,他們住的酒店一天房價九千八,可不便宜!
要是等太久,他可住不起酒店!
還是問清楚,早打算。
可電話剛打過去,問了一句具體等幾天,對方就對他一通訓斥:“你啰嗦不啰嗦,我說了讓你等,你就等著,我這邊忙完了會給你打電話,真是的,煩不煩?!”
國醫(yī)的訓斥實在是不給他面子,讓他氣得差點兒把手機摔了。
一旁的秦霞和司徒若蘭嚇得完全不敢吭聲。
要知道,在南都,司徒夏是千人捧,可現在來到天城,卻被人當平頭百姓般訓斥,這反差實在太大。
掛了電話的司徒夏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
過了幾個小時,正在小憩的秦霞手機響了起來,秦霞一看,是安神醫(yī)的電話,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她忙接起,就聽安神醫(yī)開門見山說:“時間比較急,什么都別問,帶上你女兒來‘楓澤園’,我在這里等你們,對了,打車過來,別墨跡太久……”
秦霞忙興奮的點頭:“是是是,我們馬上出發(fā),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她叫上司徒夏和若蘭,出門打了車直奔楓澤園!
三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就到了目的地。
楓澤園是一家私人會館,此時,楓澤園似乎是被人包了,沒什么人,十分的幽靜。
他們說明來意,就被里邊的服務員領著到了一個別致的大廳之中。
此時,國醫(yī)安天佑已經在大廳等著了,他看三人進來,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說:“不錯,很準時,對了我趕時間,咱們現在就開始診治吧?!?p> 說完,目光落在司徒若蘭身上:“小姑娘,你就是患者?坐到我前面來,跟我詳細說說你的病癥……”
安天佑雷厲風行,說看病就看病,給人的感覺好似是百忙之中抽空出來診治她一樣。
司徒夏和秦霞在機關報上見過安神醫(yī),他們都聽安神醫(yī)安排,不敢說話。
司徒若蘭坐下之后,開始講述自己的“怪病”。
司徒夏一聽,蹙起眉頭,聽這病癥,不是心理疾病就是傳說中的“宮人病”啊……
“來,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把把脈……”安天佑謹慎道。
司徒若蘭小心翼翼伸出手,如臨大敵般看著安天佑,安天佑手剛搭上對方脈搏,對方的手瞬間猛縮了回去,還犯惡心的俯身狂嘔吐。
那激烈的反應,看得安天佑眉頭大皺。
果然跟男人沒辦法進行肢體接觸,嚴重等級是最高級別!
這樣的狀況別說生孩子,就是日后結婚都沒辦法結!如果這個病治不好,注定要孤獨終老了!
安天佑有些為難,陷入沉思……
三人完全不敢打攪,待在一旁,時間緩緩流逝,他們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只覺得如日如年……
這時,一位穿著白大褂模樣的中年人走進來恭敬道:“師父,江先生來了,已經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