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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女帝退婚,我甩出至尊身份!

第二十七章:位卑未敢忘憂國

  隨著酒壇子里面的酒越來越少,陳落的身影也逐漸變得跌跌撞撞。

  畢竟陳落三人花了那么多銀子,怡雅閣又怎么會拿一般的酒再天字一號房充數(shù)。

  所以,陳落剛才喝的這一壇,便是上等的美酒。

  因為沒有用強橫的修為壓制酒力,此時的陳落雙眼已經(jīng)逐漸迷離。

  云雅姑娘急忙扶陳落坐下,輕聲說道:

  “公子不妨趁著醉意,再來一首,讓云雅瞻仰一下?!?p>  陳落半醉半醒,應(yīng)聲道:

  “好?!?p>  云雅將古箏放在一旁,問道:

  “不知公子的這一曲,是憂傷,還是肆意?”

  顯然,云雅想要給陳落伴奏。

  陳落思索了一下,唱什么歌好。

  先前演奏了一曲《謫仙》,這次要不接著酒意再唱一曲《李白》?

  陳落正要開口,突然只聽見門外傳來一陣陣嘈雜。

  “天吶,云雅姑娘要給這位公子伴奏?”

  “我們該不會聽錯了吧,上次那個京城來的,承諾出一百萬兩給云雅姑娘贖身,就為了與云雅姑娘琴瑟和鳴一次,云雅姑娘都沒同意?!?p>  “是啊是啊,屋里這公子哥到底是什么來歷,竟然能讓云雅姑娘主動做伴奏?”

  陳落聽著外面的嘈雜,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前,看著房門外的諸多絕色佳人,再看看樓下雙眼滿是淫光的客人們,突然,一副場景在陳落的腦海中顯現(xiàn)。

  轉(zhuǎn)身回到珠簾后,對云雅姑娘說道:

  “云雅姑娘,我也不知道這一曲的曲調(diào)怎么形容,你看著彈吧?!?p>  云雅姑娘頓時一愣,隨后說道:

  “那云雅就跟隨公子的唱詞彈了。”

  陳落緩緩閉上雙眼,醞釀一下情緒,并幻想著當(dāng)時的意境,緩緩開口唱道:

  “戲一折,水袖起落……”

  陳落唱的正是前世一時間火爆全網(wǎng)的《赤伶》。

  云雅姑娘聽著陳落口中的歌詞與腔調(diào),漸漸彈奏起來。

  一時間,云雅姑娘的琴聲與陳落的歌聲渲染的整個怡雅閣內(nèi)的氛圍頓時變得有些哀愁起來。

  而當(dāng)陳落唱到“白骨青灰皆我”時,這種憂傷與哀愁的情緒更是達到了極致。

  一旁的做云雅姑娘也早已將自己沉浸在了這憂傷之中。

  一雙玉手熟練的在古箏上撥動著琴弦,將場中的氣氛渲染的更加憂郁。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

  哪怕無人知我。”

  然而陳落剛唱到這里,一旁正在伴奏的云雅姑娘的雙手突然停留在半空。

  隨后,只見云雅姑娘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將雙手放在了古箏旁,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陳落。

  此時的陳落,對于突然中斷的伴奏,以及房外的喧囂,都沒有注意。

  他已經(jīng)將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了這首《赤伶》中。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陳落這一次剛一開口,共工二少,宋無常,云雅姑娘,如媚,王老鴇,以及怡雅閣中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仰頭看向陳落的位置。

  因為陳落的這一嗓子,乃是女腔。

  這女腔,并不是那種“吃個桃桃好涼涼”的陰柔與做作。

  更像是那種臺下苦練十年,一登場便足以驚艷全場的花旦。

  以男子的嗓子唱女腔,聲音鏗鏘更勝男子。

  怡雅閣內(nèi)的所有人心中都在疑惑:

  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夠唱出這種曲詞。

  天字一號房內(nèi)的陳落依然用鏗鏘有力的女腔唱著:

  “也曾問青黃,也曾鏗鏘唱興亡。”

  “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

  “道無情,道有情,費思量……”

  陳落緩緩睜開眼睛,看著云雅姑娘,溫聲說道:

  “多謝姑娘為我伴奏。”

  云雅姑娘臉上露出苦笑:

  “陳公子你也太抬舉云雅了,你若是唱個風(fēng)花雪月,兒女情長,云雅自信可按照公子的唱詞為公子伴奏一曲。

  若是公子唱個揚鞭策馬,仗劍江湖,云雅或許也能撫琴彈出個江湖夜雨。

  但公子,你后面唱的可是家國天下啊,云雅只不過是怡雅閣的一個風(fēng)月女子,如何能夠與公子心中的大志起共鳴?”

  陳落語塞,一時間不知怎么回答。

  就在此時,怡雅閣內(nèi)突然響起一道掌聲,漸漸的,樓下開始掌聲雷動。

  叫好聲也不斷地從樓下傳來。

  就在此時,門外突然擠進來一群女子,正是怡雅閣的幾位金牌姑娘。

  幾名女子掀開珠簾,眼看就要進去每人給陳落一個大大的熊抱。

  “咳咳?!?p>  云雅姑娘的咳嗽聲在此時響起。

  幾名金牌姑娘聽到這聲咳嗽,都立即將腳步收了回來,一個個用懇求的眼神看向了云雅姑娘。

  此時的云雅姑娘,面色毫無波動,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她們。

  幾名金牌姑娘見狀,立即退出了門外。

  她們已經(jīng)明白,云雅姑娘的這兩聲咳嗽,便是拒絕和警告。

  玉牌姑娘的地方,除非經(jīng)過她本人允許,否則,即便是金牌姑娘也不能進入。

  一來是,青樓內(nèi)除了玉牌姑娘之外,其他姑娘的身上都沾有風(fēng)塵之氣。

  如若貿(mào)然進入,就算是褻瀆了出淤泥而不染的玉牌姑娘。

  畢竟玉牌姑娘之所以是玉牌姑娘,是因為只賣藝不賣身,而且必須是國色天香,才華橫溢的完美女子。

  所以玉牌姑娘也都是眾多富家公子心中的白月光。

  而她們這些金牌姑娘無論再怎么受歡迎,也只能算是富家公子胯下之奴,亦或者說是錢財?shù)耐嫖锒选?p>  所以,金牌姑娘和玉牌姑娘雖然在明面上只差了一個等級,實際上卻是天壤之別。

  銀牌姑娘努努力,多討好別人,多重沖業(yè)績,還有機會晉升為金牌姑娘。

  但金牌姑娘,就算你再怎么努力,也都無法晉升玉牌。

  她們已經(jīng)不再有做清倌人的資格。

  若是有人真的招惹了玉牌姑娘,只要玉牌姑娘說出一句不滿,就有無數(shù)個追求者愿意為他們出氣。

  甚至可能會有人愿意鋌而走險。

  所以,這些金牌姑娘是萬萬不敢招惹云雅姑娘的。

  但她們一個個也不甘心就此離去,見云雅姑娘沒有太大的反感,金牌姑娘們一個個都熱情的跟陳落打招呼:

  “公子,剛才這是什么曲子?是哪位大家所作?”

  “公子,我叫如雪,下次來,可以直接讓小翠喊我,我隨時有空。”

  “公子……”

  眾多金牌姑娘擠成一團,都抱著與陳落交好的心態(tài),想要借著陳落才子的名號,來為自己做一個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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