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羅曼·瓦洛夫
偉大航路的后半段,幾乎都被四個最大的海賊團所壟斷,甚至還有各自獨立的領地,這四個海賊團的船長則并稱為“四皇”,這后半段也被稱為“新世界”。
當然,這里也有一些獨自的國家。
有著自己獨立的政權,武裝力量,不過每年必須向世界政府繳納一定的稅金,而且在新世界碰見“四皇”的海賊團,仍是不敢觸其眉頭。
要卡洛斯說,這樣的國家可真是窩囊透了。
羅畝島上新來了兩個人,年紀都不大,只是看一眼就能讓人記?。阂粋€純粹是因為動作怪異,手里捏著一根桃花枝,身后背著一個長長的紫檀劍匣。
另一位便純粹是因為好看,看著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可他來到島上的時候,那些婦女少女的眼睛便如同長在了他的身上,恨不得直接把人打婚擄回家去。
而且直覺告訴少年,她們真的干得出來!
而這也讓同路而來的卡洛斯很是郁悶,不由得好幾次照照鏡子,這長的也不差嘛,而且我可是劍仙誒,這些女人也太沒眼光了吧?
兩人在遠處的山上租下了一座房屋,原本是鎮(zhèn)上的人有的時候去山上打獵的時候建起來的,現在幾乎沒什么人去,能白賺點錢,他們自然是樂意的。
卡洛斯坐在一個搖椅上,心情惆悵,扮演可真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只是相比廢了自己十幾年功夫的劍九黃,鄧太阿顯然簡單了很多,短短一陣功夫便達到了40%!
勝利在望啊!
漂亮的少年看著搖椅上那個拎著桃花枝的人,猶豫了一下,心里一咬牙,跑到卡洛斯面前撲通跪下。
腦袋死死地面。
“請恩人收我為徒!我想跟著恩人學習劍術!”
少年身體整個都在發(fā)抖,說出幾個字是他考慮再三的結果。
他是卡洛斯在和迪亞曼蒂戰(zhàn)斗后,意外發(fā)現的,發(fā)現的時候,人已經浸在海水里,半死不活了,但憑借一口氣,抱著一根桅桿死不松手,卡洛斯見此便把他救了下來。
也不是一時善心,只不過隨手而為之。
現在看來好像是救回來了一個麻煩?
卡洛斯道閉著眼睛道,“我只是順手救你一下而已,除此之外,你我無半點瓜葛,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想報恩我不攔著,可你沒有資格要求我給你做半點事。”
少年頭都沒抬起來,連忙說道,“我叫羅曼·瓦洛夫,是偉大航路的人,意外坐船來到了新世界…”
“這些事情都跟我沒關系?!?p> 卡洛斯直接打斷了他,“你想做什么是你的事,我做什么是我的事,我不要求你,你也別要求我,還有,這個房子是我花錢租下來的,你想住在這里,得付房租?!?p> 少年似乎是沒想到卡洛斯如此不近人情,一下便漲紅了臉龐,張張嘴,只是囁嚅道。
“我,我沒有錢…”
少年想了想,也覺得卡洛斯的話有道理。
那么厲害的一個人,哪能說教我就教我?
畢竟是偉大航路出身,還沒傻到徹底,想了想說道,“那我可以干活,收拾屋子,做飯,這樣可以待在這里嗎?”
卡洛斯揮揮手,讓他隨意。
他現在哪有心思教別人?
自己這件事情就足夠他郁悶了,指玄境的修為漲不上去,說好的金手指不應該是我坐在這里,就直接無敵嘛?
怎么看樣子還得我自己修煉呢?
一揮手,十二柄如同琉璃鑄就的小劍便懸在他的面前。
“玄甲,青梅,竹馬…”
似是在呼應他一般,小劍正輕輕閃著亮光,像是在呼吸一般,正打掃著的少年推門看到這一幕,更是加重了心中想法。
心想著一定要讓這位前輩收為徒弟!
干活!加油!努力!
少年莫名來了一身干勁,看的卡洛斯一陣疑惑。
長的那么俊朗的少年,偏偏腦子不太好使?
真是可惜了。
小鎮(zhèn)上并沒有什么強者,少年心里的一股熱氣好像是被點燃了,一連著好幾天,一天比一天有干勁。
生活簡單樸素,好像是回到了風車村那一陣。
有人歡喜有人愁。
新世界。
德雷斯羅薩。
富麗堂皇的宮殿中,一座寬大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金色短發(fā),粉紅色九分褲和一個火烈鳥大衣,帶著一副紅色的古怪眼鏡,看著在笑,可不知怎的,看著便讓人心生涼意。
“事情搞砸了啊,而且是預料之中完全沒有的情況,遇見了一個完全不講理的人,毫不猶豫的就毀了我們那么多東西,還把迪亞曼蒂給殺了,咈咈咈咈咈咈咈,真是夠囂張的啊?!?p> 他朝著椅背躺去,翹起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額頭上明顯突起一塊筋。
“說說你們的看法?!倍喔ダ拭鞲绲恼Z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托雷波爾道,“聽說新世界出現一位強者,有一手古怪的劍術,不觸碰劍就能讓劍攻擊,而信息上的顯示對方也有這種能力,估計是同一個人?!?p> 名叫拉奧·G的老者皺起眉頭,疑惑道,“可是這人和我們并沒有仇,為何要對我們出手?那些東西都直接沉進了大海,單純?yōu)榱藲⑷??還是和迪亞曼蒂有仇?”
多弗朗明哥搖搖頭,并沒言語。
嘴里塞著一個奶嘴的塞尼奧爾一語道出,“有沒有可能是他故意的?就是為了避免我們見到白胡子?”
拉奧·G立刻否認,“不可能!我們的消息都是絕對保密,只有我們幾個知道,除非是出現了內奸!”
“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猜到的?!倍喔ダ拭鞲缙降_口。
“不管怎么說,迪亞曼蒂的死都不能這么算了,少主,你給句話,我們立刻就去報仇!”
一名女仆裝的少女叼著根煙,目露兇光。
“開什么玩笑?那可是能和白胡子打過的人!”托雷波爾立刻搖頭。
“那些消息說不定是怎么回事,除了那些蠢的要死的海軍,幾乎沒人會把這當回事,到底是什么實力,打過了才知道?!惫爬蠟跛沟f道。
屋子內,眾人的意見并不統(tǒng)一,只聽多弗朗明哥古怪的笑了起來,站著走到了窗邊。
“咈咈咈咈咈咈咈,動手是要動的,報仇也是要報的,不過為什么要我們出手呢?”
紅色的眼鏡折出一道寒光,窗外便是這個國家的全貌,看起來分外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