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shù)摹捌胀ā倍Y物
在大家矚目下,晏麟初不卑不亢,揚起一張笑臉先彎腰打招呼:“不好意思來晚了。”
他又側(cè)身,大家看到他身后還有個服務(wù)員推著小推車。
“這是我給大家一點補償?shù)亩Y物,也算是認識大家的見面禮吧?!?p> 服務(wù)員沉默的把小推車推進來,給大家遞上一個個包裝精美的小禮袋,還挺有重量。
賀鳴璋作為做局的活躍氣氛,哈哈干笑:“還帶什么禮物…”
任輕逢神色微變,面露驚訝:“是你啊?!?p> 他也認出來了,還想起來他車庫里有一輛車也很像詹昭月的那輛。
其他人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目光在賀鳴璋和任輕逢的開口下逐漸轉(zhuǎn)變,開始好奇的打量。
在他們這,雖然說是朋友,但不可免背后排序階級的劃分。
詹昭月、賀鳴璋和任輕逢等幾人可以說是金字塔頂尖的,他們都認識的人,那還真要好好看看了。
任輕逢讓他坐到自己旁邊,旁邊金少爺看晏麟初的眼神已經(jīng)像看一個香餑餑,迫不及待:“任哥給我們介紹一下唄。”
任輕逢他語塞,介紹什么,他們就見過一面,人還是賀鳴璋叫來的呢,應(yīng)該讓賀鳴璋介紹。
不對,賀鳴璋什么時候和他認識的?怎么一聲不吭。
“我自己來,我叫晏麟初,鳳毛麟角的麟,最初的初?!标眺氤醮蟠蠓椒降慕榻B自己,一點不怯懦,一看就是見慣大場面的。
大家咂舌,開始眼神交流:
誰啊這是,yan?哪個yan家?
不認識啊,誰家藏的小少爺吧。
金少爺手指摩挲下巴,略有猥瑣,但那張臉長得好直接就疊了個濾鏡buff:“嘶——哪個yan?”
“言笑晏晏的晏。”晏麟初情緒一轉(zhuǎn),語氣弱弱,“我家不算有錢,難道不是世家不能和你們交朋友嗎?”
賀鳴璋一言不發(fā)冷臉看著他演,果然是個雙面人,甚至在他面前連裝都不裝。
金少爺反駁:“怎么會?!?p> 他出門在外都不遮掩自己的真名,主要是婺城和海城交流少,他小時候體弱多病,被養(yǎng)在家中深處,長大后更是幾乎沒有被帶出去拋頭露面過,鮮少有人知道婺城晏家那個叫晏麟初的少爺。
晏麟初轉(zhuǎn)而露出一個柔弱易折的小白花笑容:“看看我給你們的見面禮喜不喜歡?!?p> 大家這才動手拆晏麟初準(zhǔn)備的禮物,其實也是大方的給他個面子,都說是小康家庭了,能準(zhǔn)備什么。
“我靠?!庇腥舜蠼?。
金少爺狐疑的瞥了眼,周少爺在叫什么呢,難道里面的禮物很震撼?
周少爺顫抖的掏出一枚手表:“bulaien的宇宙系列款?!?p> “我靠!”金少爺目瞪口呆。
bulaien的系列款數(shù)量很少,價格昂貴,能買的到不是有錢就是有勢。
你和我說你是普通家庭?
賀鳴璋和任輕逢也不淡定了,任輕逢結(jié)結(jié)巴巴,賀鳴璋則是嗑瓜子的手都在抖。
詹昭月,你到底有多寵他,給他多少錢!
晏麟初笑瞇瞇的像個狐貍,十分淡定:“恭喜!抽到的是手表?!?p> 還他媽搞盲盒?!
周少爺還沉浸在突然收入一款bulaien手表的時候,其他的陸陸續(xù)續(xù)也拆出了其他的禮物。
“我的是一枚戒指,但是好像是個女戒,鉆石挺大,回去給我媽吧,借花獻佛了?!?p> “唐少怎么不給女朋友,是因為沒有嗎?”
“一百多萬的保時捷Cayenne車鑰匙,真舍得給啊?!?p> 拆完禮物下來大家對晏麟初的眼神完全變了,這是扮豬吃虎吧,太謙虛了。
誰會給第一次見面的朋友準(zhǔn)備這么多昂貴的禮物?!
賀鳴璋嘆氣:“你準(zhǔn)備的太貴了。”
太能花錢了,怪不得詹昭月要這么拼命賺錢。
“是啊是啊?!敝苌贍敐M臉贊同,然后一邊把手表戴上。
任輕逢抿唇不語,這般出手闊綽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想來這是帶有目的有備而來的吧。
他偏頭看向賀鳴璋,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賀鳴璋給他一個眼神,現(xiàn)在解釋不了,待會說。
“沒事,大家喜歡就好,這些都是我姐姐給我買的。我是個窮人,不認識這些牌子,干脆就送給大家交個朋友?!标眺氤跽f這些臉不紅心不跳,反正說出來就說了,你們信不信自由心證。
賀鳴璋手指顫抖,妖妃啊,詹昭月太大方了!她沒談過戀愛,第一次養(yǎng)男人,這樣太放縱了就不怕他斂財然后跑掉嗎。
大家心下明了,這種身份特殊的就不要深挖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要接納他也不是不行……
這時候人來齊了賀鳴璋才是讓人上菜,大家氣氛松散,繼續(xù)聊著天,就是對那個新來的有點敏感。
任輕逢拉晏麟初去講小話時,唇都沒動旁邊金少爺就敏感的“拉響警報”。
“誒誒,什么話我們現(xiàn)在不能聽的?”金少爺蹙眉,很是不滿這種孤立他們的行為。
大家附和:“就是唄。”
賀鳴璋看了大家一圈,麻木了,晏麟初金錢收割的辦法還不錯,至少大家都有意向和他交朋友。
任輕逢咬咬牙,坐直身子,不耐煩的“哎呀”兩聲,“你們現(xiàn)在這么八卦呢,我打聽他姐姐有沒有對象?!?p> 賀鳴璋:“……”你應(yīng)該不會想知道。
晏麟初笑容充滿深意:“我姐姐沒有對象?!?p> 任輕逢來了精神:“給我介紹介……”
“但是她在家里養(yǎng)有男人,不給名分的那種?!标眺氤跹a充說。
全場都安靜了,一句話把大家躁動不安,蠢蠢欲動的苗頭扼殺在搖籃里。
“呵呵。”賀鳴璋累了,騷吧,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真相看他演。
任輕逢沮喪的又坐回去,靠在椅子上,他還想聊一聊呢。這海城有錢有勢的女人他還漏了哪個?
大家的話如鯁在喉,目光移向賀鳴璋,像是在問他到底從哪認識這么牛逼的人物。
賀鳴璋:“……”如果那天他沒有心血來潮跑去聯(lián)鴻的話,如果沒有進入到詹昭月辦公室的話,如果和任輕逢那天出去堅持沒有去吃豆腐花的話。
他怎么會遇見這種心思復(fù)雜的心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