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云道。
“昨晚的月亮威力如此厲害,不是有人搞鬼?”
墨幽給我們解釋道。
“并非是有人搞鬼,這一點我們五個都可以肯定?!?p> 五個?我問道。
“嗯。”
墨幽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然然,今天,就別離開廟了,你們?nèi)齻€在好好休息休息?!?p> 墨幽說完,走了。
門一關。
小然馬上不服氣的對我道。
“姐,干嘛都要聽他的呢?”
呃。
我斜眼瞧著小然。
“不是吧?他不是你哥嘛”
小然努嘴。
“給兩個橘子就是哥呀?”
小然挽著我的手道。
“不過,姐姐是真的姐姐?!?p> “臭丫頭~”
我給她腦門一下。
相比較小然,妙云就老實多了,她待在房間,不想出門。
我和小然不管她,咱倆離開了房間,在清新的廟里散步。
“姐,好清爽的感覺呀。”
“是啊。”
我們倆一邊走,一邊聊著,不覺就溜溜的離開了廟。
外面,土地泥濘,但是有彩虹。
很是漂亮的雨后清晨,除了天氣有點冷。
“姐,真不錯呀?!?p> “嗯呢?!?p> 其實我離開廟,也不是叛逆,只是因為肚皮的原因。廟里規(guī)矩多,尤其是一條,不許吃葷!
這叫我如何受得了呢?
然后我?guī)е∪灰宦妨锪镞_達的進了村。
我們沒驚動人,徑直回到了自己家。
經(jīng)歷了一夜的大雨,這里有些煥然一新~
但是!也不知道是跑進來野貓,或則野狗什么的?總之,家里的吃的,沒了!就是烤的燒雞,哪天還剩下半只呢,不見了,地上都是碎骨頭。
我正在生氣,忽然聽見,床底下,有低沉的叫聲!
狗?
我急忙去看!
果然有一只半大的黃狗躺在床地下,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我,渾身打著擺子。
小然拉我,急道。
“姐!別碰!這狗是得了細小病毒了?!?p> ?
我好奇的問小然。
“什么病?”
“就是一種幾乎是絕癥的病?!?p> 我在看這狗,有些臟,有點瘦,黃里帶著黑,流鼻涕。虧了它還能挺過這一晚上,也許吃了半只雞的緣故~
“姐,你是不是覺得這只狗好可憐?”
我斜眼瞧著小然。
“難得它不可憐?”
小然皺眉瞧著我道。
“可是它看著也就是七八個月大,得了這種病,基本上就是死定了?!?p> 狗又開始呼呼叫。
我這才知道,原來它也不完全是呼喚我們··可能是因為疼。
我想,能遇見就是有緣分,如果我要是聽了墨幽的話,今天就見不到它了,也許過幾天回家,見到的就是它的尸體。
我想,多大的病,小多都能治好,都不用白白子出馬!更何況,是這條狗得的病。
我拿出了一面鏡子,然后擺在了床腳,鏡面正對著狗子。
“姐··你干嘛?”
“給它治病呀?!?p> 小然好奇的目光瞧著我道。
“用鏡子治病?”
對了,小然對這件事也是一知半解,估計也沒人和她解釋。
我笑呵呵的瞧著小然道。
“你以為我們用鏡子治病是騙人???”
小然想了想,終于還是點點頭。
“嗯··。”
呵。
我皺眉瞧著小然道。
“告訴你,不是騙人!你就瞧好吧?!?p> 我說著,目光看向了狗子,道。
“狗子,我現(xiàn)在給你治??!你要聽話,就老老實實的躺在這里照鏡子知道嗎?”
狗子不知道聽沒聽明白,反正閉上眼睛趴著呢。
我倆又觀察了它能有十多分鐘,它沒有叫喚一聲。
我想,應該是鏡子起效了。
這可是小多的法力,我還不信,治不好一條小狗的小病~
哎呀媽呀,我的娘呀!
我忙去看小然!發(fā)現(xiàn)這家伙已經(jīng)穿著鞋跳上了床,給我指著門口旁邊放掃把的角落。
“姐姐姐,是蛇,小心!”
我心里一個機靈!我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聽見這個字了!
我攏目去看,去見這條蛇,彈射的奔我咬來!
小然的尖叫聲在我耳邊!我一個閃身,探出手,不偏不倚,抓住了蛇的脖。用力一捏!讓它無法扭動蛇頭!
還是一條挺長的蛇。
而且是一種東北有毒的蛇。
小然站在炕上惡哇亂叫的,驚動了床底下的狗子,二人一塊叫。
我都煩死了!捏著亂搖的蛇,對小然怒道。
“閉嘴了!一條蛇有啥大驚小怪的,你在你老家沒見過蛇呀?”
“姐姐姐,這是毒蛇,被咬一口就完了!”小然大聲的提醒我。
我當然知道是毒蛇了,所以才捏的比較緊。
我瞧著小然道。
“我知道,好啦,別緊張,這會咱們有野味吃了?!?p> 我弄死了這條能有一米左右的蛇!然后升起了炭火,在把踩碎蛇頭扔進了炭火中,很快,有胡巴的味道。
我把蛇皮扒了,然后切成三段,用木枝串好,在炭火上烤,感覺出味道了,刷油,味道更濃了,吸引了床底下的狗子,也在努力的瞪著眼睛瞧著我手里的烤蛇。
然后我簡單的烤好了一串,丟給了狗。
半生不熟的吧,不過狗子吃了肯定沒啥事的。
這家伙,見到蛇肉,沒命呀!大口吃。
骨頭被咬碎的聲音,在耳邊。
然后我手里的兩串,就得好好烤了。
刷油,辣椒面,咸鹽,反正就是當羊肉串烤的,反正我也不太會烤東西,趕著弄吧。沒想到,弄完了一吃,辣辣的,肉還很嫩,挺好吃的。
小然擼著蛇串,對我笑道。
“姐,你手藝蠻不錯的。”
“可惜就這一條不夠吃?!?p> 我這話說出口,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忽然覺得手里的蛇串不怎么香甜了。
我瞧著小然道。
“現(xiàn)在應該是冬天了,蛇,怎么會出來?”
小然吐了骨頭,瞧著我道。
“不知道?!?p> 我努嘴,忽然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半開的門口。
我盯著一會,越發(fā)覺得,這個地方,有點不安全。
莫非,墨幽提醒我的話,不是嚇唬我···。
我忽然想起來,墨幽還真的沒有嚇唬過我的!
媽呀···。
我心中一驚!
我想走,但見可憐的狗子,和吃得很香的小然,忽然又淡然了。
我心合計。
怕什么!不就是蛇!
沒什么好怕的,來得越多越好!姑奶奶的肚皮正好餓了。
我淡然了,然后吃了最后一口蛇肉,把木枝仍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