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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兩寶:總裁大人好腹黑

第四十三章 不可思議

一胎兩寶:總裁大人好腹黑 曼輕舞 2022 2021-11-22 18:43:11

  畢竟許寶寶對他誤會極深,要想得到兩個孩子的認可,必須要經(jīng)過許宛情的同意。

  想到那個女人,薄霆琛深邃如同黑夜般的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讓人琢磨不透的寒意,薄唇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許宛情再次看到薄霆琛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

  她正準備離開時,轉(zhuǎn)身回頭時,看見薄霆琛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邊。

  許宛情楞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

  這人難道走路沒有聲音嗎?

  “薄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許宛情還想趁著薄霆琛離開時,抓緊時間回家陪孩子呢。

  薄霆琛沒有回答許宛情的這句話,看著她慌張的眼神時,語氣冰冷道:“許宛情,原來四年前在酒店的人竟然是你!”

  此話一出,讓許宛情愣在原地。

  她那張精致又可人的小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渾身發(fā)抖又痛苦的看著面前的人。

  四年前的一晚對于許宛情來說,簡直是噩夢!

  是她糾纏不掉的夢魘,令她失去了一切!

  若不是為了兩個寶寶,說不定她真的沒有勇氣再活下去了。

  許宛情瞬間淚流滿面,咬牙切齒道:“薄霆琛,是你害我無家可歸流落街頭,你知不知道那晚對我有多么大的傷害,薄霆琛,你個畜生,我要報警!”

  當許宛情拿起電話時,瞬間又冷靜了下來。

  呵呵,先不說時隔四年,證據(jù)早就沒有了,她絕對不會利用兩個孩子作為告倒薄霆琛的證據(jù),可又咽不下這口氣。

  一時氣憤至極,許宛情拿起座機就往薄霆琛的腦袋上砸去。

  這次薄霆琛出乎意外的沒有躲,讓許宛情狠狠的砸中了他的腦袋。

  許宛情嚇了一跳,連忙把手中的座機扔掉。

  而薄霆琛只感覺頭疼不已,一股熱流順勢而下,他猶如一只伺機發(fā)作的狼般,死死的盯著面前驚慌失措的小女人。

  許宛情想要逃走,可還沒離開,胳膊就被薄霆琛緊緊的抓住。

  他的臉色蒼白又虛弱,但話語卻充滿了威脅和冰冷,強撐著精神道:“送我去醫(yī)院?!?p>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拉扯著許宛情的心臟。

  她恨不得薄霆琛原地去世,可又不希望許寶寶和許貝貝失去父親。

  無奈之下,只好將他送到了醫(yī)院。

  還好天色已晚,公司里面的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并沒有注意到薄霆琛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灰蒙蒙的天空出現(xiàn)一團團黑霧,看不見半點明亮的月色和皎潔的光。

  行人若是沒有路燈的話,仿佛是在摸著石頭過河一樣,讓人心里始終覺得不踏實。

  寒風凜冽,時不時拍打著車窗,二人一路上相顧無言。

  許宛情走走停停,后座上的薄霆琛差點吐出來,十分嫌棄的看著許司機,認為她是故意的。

  到了私家醫(yī)院之后,大夫急忙為薄霆琛進行包扎。

  “薄總,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做一個腦補檢查比較妥當?!?p>  薄霆琛瞥了一眼罪魁禍首,見她怒氣沖沖,還沒有原諒自己,嘆了一口氣,不緊不慢道。

  “大夫,我突然感覺腦袋疼痛難忍,這是不是輕微腦震蕩的癥狀?”

  大夫聽見薄霆琛的話,連忙為他安排了一系列檢查,而許宛情冷靜下來之后,不情不愿的來到了薄霆琛的面前,沒好氣道:“東西給我?!?p>  “什么東西?”

  薄霆琛明知道許宛情說的是什么,故意和她對著干,假裝自己毫不知情。

  許宛情深呼吸一口氣。

  憑什么薄霆琛說許寶寶和許貝貝說是他的孩子就是啊,兩個寶寶和他長的一點都不像,就算是像,也是錯覺。

  許宛情心里摸不著底,不得不說,她有些恐懼,害怕這件事是真的,那孩子們的撫養(yǎng)權(quán)一定是薄霆琛的。

  “鑒定報告,我看見你一直帶在身上?!?p>  果然和薄霆琛所猜想的沒錯,許宛情這種人必須見到報告才會善罷甘休。

  他剛才報告拿出來,就被一雙靈敏快捷的小手給搶走了。

  許宛情迫不及待的打開報告,上面的結(jié)論確實證明了他是孩子們的父親。

  “不,不會的,薄霆琛,你為什么要出現(xiàn),為什么會這樣?”

  她們母子三人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平靜的生活,卻要被薄霆琛打破!

  許宛情不甘心,雙眼早就被哭腫了。

  她不想在薄霆琛的面前掉眼淚,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更加不想讓他從身邊搶走孩子們。

  又一次,許宛情感到深深的無力。

  薄霆琛自然知道她和孩子們的感情深厚,但薄家的孩子不能流落在外,他們本來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薄霆琛使了一個眼色,讓眾人離開,諾大的貴賓病房中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許宛情,我明白你現(xiàn)在的心情…”

  “你混蛋!”

  許宛情根本不聽薄霆琛的解釋,正要離開時,被薄霆琛一個反手緊緊的抱在懷里。

  深邃的眼眸犀利之中帶著柔和,他拼命壓力著自己體內(nèi)的怒火,沙啞著嗓子道:“不要鬧了?!?p>  見許宛情不肯說話。

  薄霆琛無奈道:“關(guān)于四年前的那晚,我很抱歉,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被人陷害的?!?p>  薄霆琛并沒有說假話,當時他越想越不對勁,自己雖不說是千杯不倒,但也不至于喝一兩杯就會神志不清。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那人便處處和他作對。

  許宛情自然不會相信薄霆琛的說辭,她拼命的用拳頭錘著薄霆琛的胸堂,直到錘累了,這才趴在他的懷里嚎啕大哭起來。

  四年來,她所遭受的委屈在這一刻得到了發(fā)泄,如同山洪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薄霆琛的西裝早就被某人的眼淚給打濕了,不過他并沒有在意。

  正要安慰她時,只見許宛情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從薄霆琛的胸膛里抬起頭來,哽咽道:“薄總,如果你想從我身邊搶走孩子的話,絕不可能,雖然我沒有你有錢有勢,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孩子們!”

  話音剛落,還未等薄霆琛回答,小女人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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