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計劃
竹魚得到了春雨的話之后就馬上回來告訴妻主了,妻主向來威武,自從從村子里面的人手里要回自己家的東西后妻主在他心里的形象瞬間就變得高大了起來。
往日里挨打挨罵受氣的事情瞬間被拋到腦子后面去了,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腦子不記事。
蘇羽安也開始了營救計劃,簡單粗暴那就是讓竹魚明天再去給他母親送點酒菜過去,放點迷藥里面,暈倒了安春雨到了她們這就好說了。
至于這迷藥的出處自然是出自安雅楠風的手里,她本來是打算趁機弄暈蘇羽安給扛回去山谷修煉的。
不過安雅楠風愛湊熱鬧,這種事情自然不能少了她。
再加上一個不省事的洪山也抱著竹魚的孩子去湊熱鬧去。
安雅楠風算了算蘇羽安就算是她不強求最后蘇羽安也會答應的,畢竟生活總是千變萬化。
第二天的時候竹魚又拿著酒肉來了。
雖然是干壞事,但是竹魚心里穩(wěn)得一批:“娘,這酒肉是孝敬您的,讓我再和弟弟說些體己話吧”。
竹魚的母親看見這酒肉口水都流出來了,臉上都是饞欲:“算你孝順,不過我好歹也把你養(yǎng)大了這都是應該的,你去教育教育你弟弟,教教她怎么孝順自己娘”。
竹魚低頭小心翼翼的回答點點頭:“知道的,娘”。
心里卻已經詛咒了幾百遍了,孝敬你個頭就你個當娘的也配,要不是妻主放迷藥我就放砒霜了,死了一了百了別禍害我和我弟。
竹魚和春雨基本上都是靠父親養(yǎng)大的,母親從來都沒有管過他們,甚至是還想拉酒肉朋友進家里來讓他們做那種營生。
還好父親和母親拼命,不然的話他們兩個都不知道是什么樣子。
現在父親走了,就只有弟弟一個人在家里,那就是板上釘釘任母親宰割的白肉。
竹魚走進春雨的屋子里面,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便知道了信息,竹魚坐在弟弟的旁邊拉住弟弟的手,等娘暈過去了就可以離開了。
蘇羽安和安雅楠風還有洪山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蹲著接應。
迷藥的量可是相當的大的,果不其然竹魚的母親沒多久就暈在了門檻旁邊,嘴里的肉都還沒有嚼碎咽下去。
竹魚往外面看了看,看見母親已經暈過去了立馬拉起來了春雨。
“春雨你知道娘的錢都放在哪嗎?”。
就算是不下砒霜他也要把母親的錢給搜羅了,父親剛剛走就想續(xù)弦沒門。
安春雨點點頭我知道就在母親平時睡覺的枕頭里。
竹魚就起身去拿錢:“你把家里值錢的好帶的東西拿上”。
哥哥的話他是要聽的,畢竟還靠哥哥救他呢。
竹魚來到屋子里面,母親的枕頭一股濃濃的酸臭味,那枕頭都睡得包漿了。
忍者惡心掏枕頭里面,果不其然有一些銀子還有銅板子。
竹魚把荷包里面的錢拿出來,塞了一些石頭子進去,這招叫做貍貓換太子。
而安春雨從母親的一個柜子里面,拿了一個木盒子,這是父親的嫁妝本來是要留給他的。
里面是一只銀鑲玉的簪子,還有一些平安符,默默的把簪子拿了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兜里。
然后竹魚再拿著偷偷在妻主這里順的迷藥撒在了母親的米缸里面,還有鹽巴,和水缸里面,絲毫看不出異樣。
這茶壺里面也撒了,還有母親打酒的葫蘆。
路過門檻的時候還剪了一縷母親的頭發(fā)。
春雨看著竹魚剪母親的頭發(fā)不解的問:“哥你這是干什么”。
竹魚眼皮也不抬的回答:“以后說不定就見不到母親了,留著做個念想”。
這一切都十分的順利,蘇羽安順利的接應到了這兩個人:“怎么樣?沒出什么意外吧”。
竹魚搖了搖頭:“妻主沒有”。
安春雨知道母親一定不會給哥哥找什么好人家的,一早就聽說哥哥的妻主是個窩囊廢,怎么看起來不太像呢。
況且后面的兩個人都好像是聽她的,并且救自己的這種事想想都荒唐,但是竹魚說是她妻主策劃的。
雖然穿的破破爛爛但是這長的好像還挺好看,就是沒收拾收拾,真是的哥哥連個女人都不會伺候,在要是換成他那肯定把自己的妻主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竹魚想著安春雨沒地方去,其實妻主不愿意碰自己他也理解,要不然讓安春雨給妻主做小的也不錯,還能幫他帶孩子。
蘇羽安可不知道竹魚是這么想的,以為自己被別人碰了就覺得不干凈了,不就是被別人親了個嘴嗎,她倒是覺得還不至于。
明明是蘇羽安是個窩囊廢,要不是竹魚自己抵抗那就真的那就了。
要是知道竹魚想讓自己弟弟做小,那蘇羽安肯定吃瓜看戲還順便給安春雨撒喜糖,她寧死不救。
竹魚卻覺得妻主已經是相當的大度了,明明知道孩子可能不是妻主的種。
是的竹魚認為親嘴會那啥。
這要怪就怪那死去的父親沒給竹魚普及過科學道理。
安春雨看著蘇羽安甜甜的叫了一聲:“姐姐好,多謝姐姐的救命之恩”。
“姐姐你要我怎樣報答你才好呢~哥哥雖然伺候不好你,但是我伺候人的手法也比哥哥好不了多少~”。
安春雨一開口蘇羽安就聞到了一股久違的濃濃的綠茶味。
這要是自己沒夫郎她就著道了,可惜夫郎就在旁邊,蘇羽安默默的看了看竹魚的臉色發(fā)現并沒有什么反應,竟然有些不舒服。
就是有些想賭氣的感覺,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我看你就比你哥哥會伺候”。
竹魚還是滿意妻主的反應的,說不定有安春雨在,妻主能不被安雅楠風那女人把魂兒給勾走了,到最后拋夫棄子。
安春雨嘴里應的甜甜的:“人家雖然是比哥哥好,但是也不能在哥哥面前這么說啊,不然哥哥會怪罪人家會罵人家的”。
心里卻是,你應什么話,你就算不是窩囊廢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子看上的是你旁邊的那個男人,你給我閉嘴吧你。
安雅楠風此時并沒有感受到危險的來臨,還在津津有味的吃蘇羽安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