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鷲的箭雨結束,曹然和紫女同時松了一口氣,要是再來幾輪,可就真的死定了,有能力都救不回來的那種。
曹然從旁邊拉來一塊布,給紫女擦擦臉上的汗,才埋怨道:
“你這紫蘭軒的安保也太差了,我差點就死在你身上了,還好我這大寶貝很強,不是一般人能比的?!?p> 紫女此時是又驚又累又痛,一句話也不想說,只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今天的意外有點多,多到將自己都陪了進去。
瞅了一眼身上的人,紫女驚道:“這是……你怎么拿這個擦我的臉?。 ?p> 看了一眼那塊布,紫女搶過扔到一邊去。
淡紫色的薄紗布,多么柔軟舒服,怎么就不能擦臉了,又不是你的兜襠布。
曹然左右掃了一眼,沒掃到紫女用來遮住下體的布,額,該不會就是這塊吧!
紫女這鼻子可真行,一下子就聞出來了。
曹然道:“你適應了沒,適應了我可就要動了,這樣躺在地上怪不舒服的?!?p> 紫女趕緊搖了搖頭道,全然沒有了那種成熟穩(wěn)重感?!拔覀谶€有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求你不要動?!?p> 曹然道:“我們近在咫尺,你又長的這么漂亮,短時間內(nèi)是不可能消停的,要不忍一忍,長痛不如短痛?!?p> 紫女道:“不行,絕對不行,我感覺已經(jīng)裂開了?!?p> 曹然道:“怎么就不行了,你看我背上還插著兩只箭,正在彪血呢!我都能忍,你怎么就忍不了?!?p> 曹然將那裹胸扯下,塞到紫女嘴里。
“昨天你高冷,我拿你沒辦法,現(xiàn)在落到我手里,你就得聽我的。”
就算背上插了兩只箭,正流著血,曹然也咬著牙,做了一百來個俯臥撐。
聽到紫女那細微的聲音,門外把守的黑臉炮灰點了點頭,看著彩蝶道:“這才正常嘛!終于走上正軌了。”
彩蝶的臉則是有點不正常,紫女姐姐這也太拼了,該不會真的將自己給搭了進去吧!
不會的,肯定不會的,紫女姐姐那么聰明,還會武功,肯定不會將自己給搭進去的。
哐啷一聲響,曹然破墻而出,然后對驚訝看著自己的彩蝶道:“你家老板初經(jīng)人事,身子異常虛弱,你進去照顧一下她,不要讓她涼了?!?p> 彩蝶瞪大了眼睛,沒有多想急忙走了進去。
黑臉也是驚訝的看著曹然,很疑惑他怎么只圍著一塊紅色的布就出來了。
可以風流,但是不能猥瑣,不能耍流氓,不然人家會怎么看待他們蜀國人。
黑臉道:“大人,你不用破墻而出的,我就守在門口,你完全可以叫我開門的?!?p> 曹然怒道:“刺客都已經(jīng)打進來了,你就知道守門,你去看看,里面都已經(jīng)成馬蜂窩了?!?p> 黑臉嘿嘿一笑,道:“哦!原來是這樣?。∥疫€以為你和老板娘在玩游戲呢!”
說完,黑臉瞅了瞅還插在曹然背上的兩根箭。
曹然道:“不多說了,趕緊收拾一下,我們準備搬進大使館?!?p> 黑臉跟在曹然后邊,不理解的問道:“有那么多人伺候,這里不好嗎?還是說,大人你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不行了。”
曹然臉一黑,解釋道:“你懂什么?老板娘都已經(jīng)被我拿下了?我還呆在這里干嘛!”
黑臉搓著手道:“那不更好,她的就是你的,你可以白嫖這里的所有人?!?p> 曹然拍了拍黑臉的肩,嘆了一口氣道:“你主子我腦子不夠聰明,沒有什么壞點子,真要長住這里,可能會將你老婆孩子都賠進去?!?p> 黑臉炮灰的臉更黑了,立馬跑去收拾東西去了。
曹然則是自己將身上的箭拔了下來,用繃帶綁住草草處理。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們一伙人就準備好了,可到門口,發(fā)現(xiàn)被對方給堵住了。
黑臉吼道:“你們給我讓開,我們不打女人的?!?p> 曹然抽了抽嘴,這特么叫威脅,怎么感覺像求人讓路一樣。
而且,她們手里都拿著金閃閃的暗器哎!給人一種武功很強的感覺,他們真的能打得過嗎?
雖然曹然昨晚征服了她們中的好幾個人,可不代表這個時候能打得過她們吧!
曹然道:“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動手,昨晚我們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不用對你們負責?!?p> “雖然你們給人的感覺一般,但我大人有大量,不會計較的,只要你們放我走,我完全可以帶十萬大軍給你們沖業(yè)績?!?p> 彩蝶無語的看著曹然,她們幾個是紫蘭軒里的特殊人才,是用來收集情報的,不接毫無背景的普通人。
“大人,我家主人希望你再留一晚,希望你不要為難我們?!?p> 紫女留他,為什么要留他,難道因為不過癮,想再來一次。
還是說,紫女的房間破壞嚴重,想讓他賠錢,可這是那個刺客兀鷲干的,不關他的事??!
“要錢是吧!好,我給?!辈苋坏溃骸皩氊惸贸鰜恚退麄円幌?。”
黑臉道:“沒看到,好像被石蘭藏起來了?!?p> 曹然往身后一看,沒看到石蘭的影子,箱子也沒看到一個。
臥槽,貼身保鏢帶著寶藏跑了,這不是坑死人了嗎?現(xiàn)在真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彩蝶道:“我們不要錢,只要大人留一晚就行。”
沒辦法了,帶來的手下都不靠譜,只能被扣下了。
曹然跟在彩蝶后邊,被帶到紫女房間。
至于他那幾個手下,在曹然的強烈要求下,成功入住柴房。
房間里,紫女靠在床頭,有神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曹然。
曹然站在床邊,低著頭忐忑不安的繞著手指?!白屛邑撠熞部梢?,現(xiàn)在你就是我的第二十八房小妾了?!?p> 紫女道:“作為你的女人,我受傷了,讓你給我治療一下,這要求不過分吧!”
這女人果然精明,才得到她不過半個要求,就開始讓他付出了,要是和她過幾個月,還不得褲衩都輸?shù)簟?p> 等等,受傷,紫女哪里受傷了,受傷的分明是他好吧!
看著曹然茫然的表情,彩蝶湊到曹然耳邊,小聲說道。
曹然驚道:“這不可能,小孩都能冒出來,怎么可能會裂開,我不信,我得親眼看看?!?p> 雖然是意外,但太匪夷所思了,曹然有些不信。
直到,紫女起身,打了曹然一頓。
曹然攤攤手道:“嗯,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我不會治病,這怎么辦。”
紫女道:“你蜀國不是有神器嗎?你恢復得那么快,不就是靠的神器。”
曹然道:“我恢復得快,那是因為吃了卜元鼎煉制的丹藥,可我身上如今沒有丹藥了。”
“卜元鼎代表煎熬和治愈,我身上帶的是不歸硯,代表逃離與追尋。”
等等,逃離?我完全可以借此機會機會向她們展示一下神器的力量,好掀起整個秦時世界的腥風血雨。
曹然從懷里拿出一塊像硯臺一樣的石頭,高舉大喊:“般若波羅蜜?!?p> 眨眼間,曹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