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祁澈一下子攥住孟嘗的手腕,琥珀色的眸子瞬間變得猩紅,“你到底是誰!這些話我只聽過傅箏說過,你為什么知道她對我說了什么!”
祁澈攥得很用力,孟嘗左手都被他攥得快要斷掉了。
喝的醉醺醺,暈乎乎的孟嘗使勁的甩了一下胳膊,見甩不動,她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幽怨地瞪著祁澈。
“小澈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小澈子?
祁澈身體僵硬,那股冰涼的冷意從腳底板躥到腦袋頂。
這句話只有傅箏叫過他。
以往,她每次這樣叫他,他都不客氣的按著她揍一頓,雖然每次都沒有用多少力氣揍她,但還是會把她氣得氣鼓鼓的,就像只小河豚。
祁澈很喜歡傅箏那樣,可現(xiàn)在,現(xiàn)在...
眼前的女人,明明不是那是那張臉,可她說話的語氣,神態(tài),就好像是傅箏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般。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祁澈沒有喝酒,更沒有睡覺,可他該怎么告訴自己眼前的女人就是傅箏,明明那張臉,并不是她,明明他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箏兒埋進了棺材。
可為什么,她能說出只有他和箏兒之間發(fā)生的事。
突然。
祁澈的目光抽回現(xiàn)實。
女人的手被她身邊的男人抽走。
祁澈有幾分迷茫的看著盛謙。
盛謙冷聲道:“就不打擾祁總了,我們夫妻先回去休息了?!?p> 盛謙想拉著孟嘗離開。
孟嘗卻耍起了性子。
她故意將臉別到一邊,氣呼呼的鼓著臉說:“誰和你是夫妻,我怎么就打擾小澈子了,小澈子和我那是拜過把子的兄弟,怎么會覺得我打擾他!”
如果不是那張臉的原因,祁澈還真的以為孟嘗在他的身上裝了定時監(jiān)控,不然怎么可能會知道傅箏和他發(fā)生過的事情。
“你喝多了。”
盛謙沒有去想她剛才說過的話,而是扛起女人就朝著外面走。
祁澈站在原地,四周燈紅酒綠,熱鬧喧囂,但他的目光里只有那個被盛謙扛在背上的女人。
一次是巧合,兩次也是巧合,但出現(xiàn)那么多次,再說是巧合,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看來這件事,他必須得找個人問清楚。
另一邊。
盛謙扛著孟嘗從酒吧里出來。
孟嘗張牙舞爪的從男人的后背上搗亂,甚至男人的手都被她刮花了,他也沒有松開。
孟嘗累了,她確實有幾分醉意,但是她不啥,她知道盛謙又生氣了,她還生氣呢,他一天天的,氣性怎么那么大。
她不就是以前找了幾個人裝孩子的爹嗎?
后來她不是親手把孩子送回去了嗎?
他生氣,孟嘗還生氣呢?
盛謙把孟嘗帶到他們訂的房間里,孟嘗腦袋雖然是暈乎乎的,但她記得盛謙不會喝酒,碰到酒,腦子暈的比她還厲害。
她雖然喝得多,但是她醒酒快,盛謙就不一樣了,他今天喝了酒,得耍好一會。
盛謙剛把孟嘗放在床上,孟嘗就翻身把他按在了床上。
盛謙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只能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孟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