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憂聽了觀主的話,頓時樂了,當(dāng)年也算是世間一等一的強者的知守觀觀主,陳某!
在被夫子用一根木棍趕去南海多年之后,竟然淪落到這般地步。
想來當(dāng)初之所以讓謝無憂一觀知守觀的天書,也是觀主在為之后布局,可惜的是,觀主不知道的是,這份人情謝無憂已經(jīng)還給了他兒子了,別說現(xiàn)在的謝無憂,就算是還未恢復(fù)記憶的謝無憂也不會搭理他。
只是沒想到自己明明是在夫子劍斬天龍之時來到虛無劍界,可是看眼前的這一幕,昊天世界當(dāng)中已經(jīng)到觀主入長安毀驚神陣的時候了。
只是謝無憂現(xiàn)在雖然恢復(fù)了記憶,但是也突破不了虛無劍界,此處是當(dāng)年紫薇大帝手中的一塊地仙界碎片在末法之劫之后,在這虛空之中吸收了無數(shù)世界當(dāng)中的劍道氣運形成的。
此時的謝無憂既未歸位紫薇本尊,此處又只有天劍虛影存在,根本無法控制虛無劍界。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
謝無憂自言自語著,往階梯之下走去,腦海中不斷回憶著昊天世界的一切,劍壇之上的第四層一道虛影突然震動了起來,虛影化為實體,形成一柄謝無憂從未見過的一柄劍。
現(xiàn)在情況緊急,謝無憂也來不及回想這是昊天世界當(dāng)中那位的劍了,連忙上前握住了劍柄。
手掌剛一握住劍柄,謝無憂便眼前一亮,下一刻,謝無憂的腳下便突然空蕩了起來。
謝無憂整個人頓時掉落而下,撲面而來的便是厚實寬闊的大地。
在即將撞上大地之時,謝無憂的衣服抖動了起來,一股風(fēng)托著謝無憂慢慢落在地上。
離開了虛無劍界之后,謝無憂的功力自然全部恢復(fù)了,當(dāng)然不可能犯如此這般簡單的錯誤。
“這是怎么回事?”
謝無憂驚奇的打量著周圍的樹木,這些樹木生長的極為茂盛,可是明明觀主入長安之時是冬季啊,看這些植物的樣子,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是春季了。
“難道我又錯過了時間?”
謝無憂皺眉,有些不確定的想道,但是也不應(yīng)該啊,畢竟他雖然還沒完全掌控虛無劍界,但是不可能犯這樣愚蠢的錯誤啊。
正在謝無憂思量之時,謝無憂的耳朵輕動幾下,有人靠近!
沒過了多久,一頭黑驢便出現(xiàn)在謝無憂的面前,靠近了些之后,謝無憂才看到,在黑驢背上還有一個少年正翹著腿一晃一晃的。
黑驢見到謝無憂之后便停步不前,躺在驢背上的少年察覺到了之后便翻身下馬,不...是翻身下驢。
只見少年面相俊逸,只是嘴中叼著一根狗尾草一晃一晃的,一副剛睡醒的慵懶之相,少年伸了伸腰,打了個哈欠。
看著面前的謝無憂,少年一臉疑惑的說道:“打劫的?還是逃難的?”
謝無憂原本見到眼前這少年還有些好奇,但是在聽了少年的話之后,打量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凌亂的很,看起來確實有些像逃難的。
“在下并非打劫的?!?p> 謝無憂一拱手,對少年說道。
“讀書人?那沒事了,黑驢接著走著。”
少年一挑眉,然后一屁股坐到驢背之上,腳背輕輕踢了一下黑驢屁股。
謝無憂見少年前行的方向正是長安當(dāng)即便出聲制止道:“哎,如今舉世伐唐,你去長安小心丟了性命。”
謝無憂自是看的出來眼前的少年身無修為,自然不希望這個有趣的少年半路送了性命。
“啊?哈哈哈哈,本來看著你挺有趣的,沒想到你腦子有問題啊!”
少年翹了起來,捂著胸口笑著,嘴中的狗尾草也一個勁的抖動著。
“雖然我不覺得夫子有多么了不起,但是是個人都知道,唐國是夫子所創(chuàng)立的,而且還在長安建了一所書院,久居長安當(dāng)中,世間那個國家敢招惹唐國?還舉世伐唐?我看你還是舉世找找醫(yī)治你腦子的藥吧?!?p> 少年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臉可惜的說道,又是一腳,黑驢的速度便又快了幾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謝無憂難以理解,便跟上了騎驢少年。
沒過多久,騎驢少年便被一群手拿大刀的人給圍住了,只見少年熟練的從驢背上跳下來,然后抖了抖驢背上的兩個布袋。
“各位,我就是個窮書生,什么都沒有,最值錢的也就是這頭驢了。”
“那就把驢給我們交出來。”
“好嘞?!?p> 少年十分利索的將裝著兩本書的布袋從驢背上取下,自己就要往一旁離去。
“大哥,這小子不對勁啊,他身上肯定有寶貝。”
其中一個劫匪對領(lǐng)頭的說道,領(lǐng)頭的頓時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把寶貝留下,大爺我可以放你一馬?!?p> 少年很是無奈,張開手臂,又使勁的蹦了蹦,接著說道:“你們看我身上就這一件洗的發(fā)白的衣衫,那有放東西的地方?!?p> 為首之人看著少年的動作,不禁說道:“也是啊?!?p> “大哥,不要被他騙了,你想想我們劫道以來,那里遇見過這么配合我們的人啊?!?p> 身旁又有人開腔說道,少年不禁捂臉,“我就一個人,而且什么都沒有,不配合還能怎么辦?!?p> 領(lǐng)頭的搖晃了下腦袋,“不管了,你們動手,把他給殺了,然后搜一搜他的身上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是,老大。”
“唉,大家你好我好不好嗎?非要弄的那么復(fù)雜,黑.......”
少年的臉上毫無懼色,反而一臉嫌棄麻煩的樣子,話還沒說完,就見劍光閃爍,瞬息之后,劫匪全部都倒下。
謝無憂出現(xiàn)在少年的面前,少年沒有搭理謝無憂,走到黑驢面前將布袋搭了上去,牽著黑驢走到謝無憂面前說道:“謝謝你替我省了麻煩,沒看出你還是個修行者,不過我勸你還是要治治腦袋。”
“小子,我好歹救了你的命吧,說話就不能客氣點嘛。”
“嘿嘿,不好意思,我柯浩然打小就是這么個性格。”
少年呵呵一笑道,卻見眼前的謝無憂突然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你說你叫什么名字?”
“柯浩然啊,怎么了,雖然這個名字以后肯定會響徹天下,不過你也沒必要這個樣子吧,還是說你耳朵也有問題?”
然而謝無憂此刻全然沒有理會柯浩然的話,他此刻的心情極為復(fù)雜。
我靠,我還以為我來遲了呢,原來我不是來遲了,我來早了幾十年?。。?!
雷炎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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