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書院后山之后,柯浩然便動力十足的開始閉關(guān)。
短短三日之后,謝無憂便感受到柯浩然閉關(guān)之所,一道浩然磅礴,橫際無涯的劍氣沖天而起,直刺蒼穹。
“哈哈哈,爽快!”
柯浩然大笑著走出房門,口中直呼爽快,走到謝無憂的面前,浩然劍氣直奔謝無憂而來。
謝無憂看著柯浩然臉上的調(diào)戲之意,微微一笑,君子不平意自胸中奔涌而出,與浩然劍氣撞到了一起。
兩者之間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咋起一聲巨響,無形的氣浪倒流而出,吹動的兩人的發(fā)絲不斷飛舞抖動著。
柯浩然果然不愧是一代劍道天驕,在創(chuàng)出浩然氣之后,短短三日之內(nèi)便再度以浩然氣為根基,創(chuàng)出浩然劍氣。
然而若是被外界修行者看見,必然會驚駭不已。
原來這浩然氣即是柯浩然所創(chuàng),以柯浩然的性子,世間之法皆不在他眼中,因此自然也不是走的世間通用的修行之法的路子,乃是化天地元氣于己身,養(yǎng)浩然之氣而出。
雖不是魔宗功法,但是在世人眼中卻也與魔宗之法一般。
也就是此處乃是書院后山,有著夫子布下的結(jié)界,連昊天都無法窺探此處,否則柯浩然剛剛那道沖霄而上的劍氣便足以引得道門中人以及西陵神殿前來除‘魔’。
不過依照柯浩然的性子,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有所收斂,而謝無憂原本受謝曉峰的影響倒是有些沉穩(wěn)內(nèi)斂,但是自從恢復(fù)記憶之后,原本來自后世那個人人平等,人權(quán)自由國度的性格也逐漸恢復(fù),同樣也不會在乎這些。
也正是因為如此,謝無憂和柯浩然才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廝混的如此熟悉,因為他們本質(zhì)上其實是同一類人。
哪怕千萬人在前,我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
柯浩然手中青鋼劍彈起,手握劍柄,指尖輕抹劍鞘,劍鞘便急速的飛射而去,哐當(dāng)一聲,插入巖壁之中。
柯浩然劍一揮,磅礴的浩然劍氣便化為實質(zhì),頃刻間便出現(xiàn)在謝無憂的面前。
謝無憂兩指一夾,將浩然劍氣扔到一邊,劍氣陡然一接觸到實物便爆出出無窮威力,將大地劃出無數(shù)道溝壑。
謝無憂與柯浩然見此突然一同咽了口口水,兩人對視一眼,便同時凌空飛起。
借助風(fēng)之真意的謝無憂一開始便甩了柯浩然一大截,但是柯浩然很快便又追上了謝無憂,兩人一前一后,宛如青天白練一般,飛至后山的大湖之上。
謝無憂雙手負后,單腳自空中緩緩落下,足間輕點,只見湖面未生波紋便已然穩(wěn)穩(wěn)立于其上。
柯浩然隨后便至,落在謝無憂對面,剛一落下,便掀起一陣水波,激蕩四周。
謝無憂暗自搖頭,倒不是說二者之間誰高誰低,只是柯浩然本就少年心性,又傲然于世,看低世間萬般人物,原來也只覺得僅有夫子一人能與之媲美,盡管此時多出一個謝無憂,也難改其本性。
收放之間無有高低,但能否收放自如便有了高低之分。
謝無憂心中雖然憂慮,卻也知此時不是思量這些的時候。
對面柯浩然嘿嘿一笑,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道:“且接我這一劍?!?p> 浩然劍氣再起,掀動水流湍急,向謝無憂而去,然而柯浩然手中動作未停,劍光連連,一道又一道的浩然劍氣揮向謝無憂。
浩然劍氣本就是走的磅礴浩然,以正勝之,以正壓之的路子,這數(shù)道劍氣,一道盛過一道,眨眼間便將謝無憂的周遭都封鎖住了。
謝無憂伸手向下一震,濺起無數(shù)水花,手中劍指一凝,尋常一道直刺便向前刺出。
水浪之中,無數(shù)水珠飛出,撞在浩然劍氣帶動的水流之上,只見水珠與水流一接觸,便立刻如同失去了動力一般落入湖中。
然而浩然劍氣未消,因水流落下,此刻襲來的速度竟又快了幾分。
謝無憂抬手指天,霎時間,狂風(fēng)驟起,以謝無憂為中心,形成一道龍卷,浩然劍氣一接近便被帶入其中,在急速的旋轉(zhuǎn)之中,其中威力已然消磨殆盡。
而居于龍卷其中的謝無憂卻毫發(fā)未損,甚至連汗都未出一滴,甚是輕松。
而柯浩然此刻已然氣喘吁吁,浩然氣與浩然劍雖然是無上法門,但是柯浩然畢竟修習(xí)時日尚短,此刻已然有些力竭。
見到謝無憂如此輕松便破了他的浩然劍氣,柯浩然頓時飛到劍鞘之處,將劍鞘拔出,插劍回鞘說道:“不打了不打了,你居然已經(jīng)能引動天地之勢,再打下去,我也贏不了你?!?p> 謝無憂一笑,雖然柯浩然未曾認(rèn)輸,但是能夠從他這般驕傲的人口中聽見一句贏不了,已經(jīng)是極為難得了,雖然此番贏的不過是個‘幼柯’,但是畢竟是柯浩然,這讓謝無憂也很高興。
別以為幼柯就差了,換做他人,別說后面那一劍盛過一劍的浩然劍氣,即便是尋常的一記浩然劍氣也當(dāng)是如臨大敵,難以接住的。
兩人回到住處之時,身形一滯,只見夫子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在夫子的身旁,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孩童,只是見其站立之間全無孩童模樣,如同一個成人一般,站的極為周正。
“見過夫子!”
“見過師兄!”
兩人見夫子已然看見他們了,再想跑也來不及了,于是便只好上前問好。
“原來是你們啊,我先前未曾見到你們,還以為我走錯地方了,我這后山何時變成了這般樣子了?”
夫子雖然說的是問句,眼睛卻一直盯著柯浩然與謝無憂二人,意思很明顯,這書院后山就三個人,自己不在,你們兩個是要翻天不成。
“嘿嘿,師兄,我們只是切磋一番,一不小心而已,唉,這個小家伙是誰?”
柯浩然自知理虧,態(tài)度自然也放低了些,言語間便將此事略過,將話題引到夫子身邊的孩童身上。
夫子本就沒有生氣,此刻見柯浩然這小子難得的放低了態(tài)度,自然也不會一個勁兒的揪著不放,當(dāng)即對身邊的孩童說道:“來,慢慢,見過你師叔柯浩然?!?p> “見過師叔?!?p> 李慢慢當(dāng)即雙手交錯,對柯浩然行了一禮,然后看向謝無憂,眼眸中升起了疑惑,扭頭看向自己的老師。
“這后山雖然現(xiàn)在只有兩柄劍,但為首者亦可稱劍首?!?p> 李慢慢當(dāng)即又對謝無憂行了一禮,“見過劍首?!?p> 經(jīng)過之前的事情,謝無憂對劍首這一稱呼倒是也不驚訝,看向柯浩然,也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誰讓剛剛兩人才打過一場呢!
夫子帶著李慢慢安排好住處之后,隨意的揮揮手,原先的痕跡便全部消失無蹤。
夫子見柯浩然一身浩然氣已然登堂入室,心有慰藉,卻深知柯浩然浩然氣的弊端,當(dāng)即便呵斥說道:“你這混小子,居然如此囂張,若是讓外人見了傳出去,你還如何在這世間行走?!?p> 柯浩然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夫子所言何意。
“你且去后山思過崖洞中走一遭,何時悟透,何時再出來?!?p> “是,師兄。”
柯浩然知道夫子是為他好,當(dāng)即也不反駁,對夫子行了一禮。
夫子一揮衣袖,柯浩然便消失在原地,“這小子,還要麻煩你多看著一點?!?p> 夫子對謝無憂說道。
“自家兄弟,自然如此?!?p> 謝無憂對夫子行禮后,便直奔思過崖而去。
雷炎s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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