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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小嬌包被偏執(zhí)暴君寵上天

第九章 赫連謹生辰禮

  傅左相陰寒道:“清望,你朝她發(fā)泄有什么用?事情已成定局,想想怎么扭轉(zhuǎn)吧!盧瑟瑟突然改變主意,一定事出有因?!?p>  他眸色幽深且冷冽:“讓這丫頭回去,好好監(jiān)視著盧瑟瑟那個死丫頭?!?p>  傅清望手指輕拍癱坐在地上的憐兒的面頰:“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p>  憐兒被嚇得臉色發(fā)白,點頭如搗蒜:“奴婢知道?!?p>  她被傅清望放了回去,回到盧國公府,身上寒津津的,內(nèi)臟猶如被掏空。

  盧瑟瑟已經(jīng)看了元卿卿給她的信,第一件事就是要除掉憐兒。

  “小姐,我剛煮了一壺?zé)岵?,您要不要喝點?”憐兒顫巍巍走進來,聲音都有些啞。

  盧瑟瑟一臉平靜:“怎么聲音都啞了?是不是受涼了?”

  “可能是因為這幾天為小姐的及笄禮忙活,所以沒休息好,晚上睡覺的時候受涼了。”

  “嗯,這幾天確實辛苦你了,茶放下,你去休息吧。”

  “是?!?p>  憐兒心事重重,也沒心情伺候盧瑟瑟,她更怕自己的異樣引起盧瑟瑟的懷疑,所以盧瑟瑟讓她去休息,她也沒推拒,放下熱茶就下去了。

  夜晚,憐兒睡得迷迷糊糊,身上有些冷。

  她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窗子不知道何時被風(fēng)吹開了。

  她起來關(guān)窗,手剛碰到窗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翌日,早起的下人起來喂池塘的錦鯉,卻發(fā)現(xiàn)池塘里浮著什么東西。

  他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具女尸。

  下人被嚇得面色發(fā)白,癱坐在地,好一會,才大叫道:“來人啊,死人了,死人了!”

  盧國公府上下轟動,全都趕來了池塘這邊,等尸體被打撈起來,眾人才認出這死的是盧瑟瑟房里的大丫頭憐兒。

  官家一番檢查,斷定憐兒是失足落水。

  高門大院,死個人很正常,何況是意外死亡。

  盧國公冷淡地吩咐人用草席裹了憐兒的尸體,抬到荒郊野外埋了,此事就此揭過。

  不過一個丫頭死了,引起不了多大的轟動,盧國公府的人也很快將這件事給忘了。

  幾天后,盧瑟瑟受邀到元府作客,元卿卿關(guān)起門來和她說話。

  等她離開,回到盧國公府,沒兩天就病了。

  她的病來勢洶洶,沒幾天就猶如瀕死之人。

  當(dāng)盧國公府請了好幾批大夫,都斷定盧瑟瑟無力回天,讓盧國公府準備后事的時候,盧國公不得不告知傅家關(guān)于盧瑟瑟的病情。

  傅清望才知道盧瑟瑟快死了,也知道憐兒前段時間因為意外落水已經(jīng)死了。

  他當(dāng)然不會相信事情有這么巧合,認為憐兒的死一定是人為。

  到盧國公府探望盧瑟瑟,他表面裝出一臉心痛的模樣,可暗地里卻在檢查盧瑟瑟是不是真的病得很嚴重。

  他帶來的大夫給盧瑟瑟檢查了一番,確實脈象微弱,沒有幾天活頭了。

  這剛訂親,女方就出了事,對男方家來說是很不吉利的事,盧國公出于愧疚,主動退親。

  傅左相同意了,回去的時候讓傅清望派人暗中盯著盧瑟瑟的一舉一動。

  沒幾天盧瑟瑟就死了,盧國公府為其操辦喪禮,傅清望前去吊唁,特意表現(xiàn)得很傷心。

  他抱著棺槨痛哭,故意挪開了棺蓋,盧瑟瑟一席白衣躺在棺材里,臉色慘白,毫無活人的生氣。

  那就是一張死人臉。

  傅清望不肯死心,還伸進去一只手探了盧瑟瑟的脈。

  盧瑟瑟身體冰冷,毫無脈息。

  他將錯位的棺蓋一角挪回原位,繼續(xù)痛哭。

  其他來吊唁的人皆一臉同情,暗嘆他傅清望對盧瑟瑟還真是情深意切。

  畢竟只是訂了親,還沒成親呢,女方死了,他卻哭得這么傷心。

  盧瑟瑟被下葬后,元卿卿立即讓元陌帶人把盧瑟瑟的墳?zāi)咕蛄?,取出棺木,將盧瑟瑟弄了出來。

  盧瑟瑟被安放在一家僻靜的農(nóng)家小院,等她醒來,要離開京城,元卿卿還特意跟元陌一起去送她。

  她給了盧瑟瑟好大一筆銀子,讓她安身立命,盧瑟瑟這件事算是徹底翻篇。

  她回來的時候心情很好,感覺自己辦成了一件大事,讓丫頭們準備了一桌酒菜,拉著赫連謹跟她一起喝酒。

  幾杯酒下肚,她面色微醺,沖赫連謹嫣然一笑:“阿冷,你喜歡什么東西???”

  赫連謹眉頭微皺:“小姐何故這樣問?”

  因為過幾天就是他的生辰了,她想要給他準備生辰禮。

  “我就是好奇?!?p>  “阿冷沒什么東西是特別喜歡的?!?p>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暴露他的喜好。

  “你真是個無趣的人。”

  元卿卿端著酒杯,指著月亮說。

  會成為王者的人都會摒棄一切喜好吧!不過他就算沒有喜歡的東西,她知道他的心中卻有遺憾。

  赫連謹眸色又幽冷起來,他這樣的人,配有喜歡的東西嗎?

  一大早,元卿卿的房內(nèi)就傳出元卿卿的叫喚聲:“該死,又割到手了?!?p>  她將流血的手指放進嘴里,春香勸道:“小姐,我們還是算了吧。您要是喜歡笛子,我們?nèi)ベI就行了,何必自己做?”

  “不行,那怎么能體現(xiàn)出我的心意?”

  元卿卿擦干血淚,繼續(xù)干手中這項艱巨的任務(wù)。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試驗,她的纖纖玉指被磨出好些傷痕,這才勉強做出了一根竹短笛。

  在赫連謹十歲的時候,他母妃曾給他做了一件生辰禮,是他喜歡的短笛。

  可當(dāng)天上午,他父皇赫連城考察赫連謹?shù)墓φn,他卻沒有過關(guān)。

  赫連城大怒,恰好他當(dāng)時正與赫連謹母妃慪氣,便借題發(fā)揮,將赫連謹母妃給赫連謹做的短笛給摔了,還狠狠碾爛。

  他痛斥就是赫連謹母妃過于嬌慣赫連謹,讓他只知道玩樂,不知道專研學(xué)業(yè),功課才差太子赫連寒一大截。

  就是那天,赫連謹一改貪玩性情,開始刻苦學(xué)習(xí),想讓父皇看到他的努力,也不想再讓他母妃因為他學(xué)業(yè)的事被父皇苛責(zé)。

  可那個沒能送出的短笛始終成為他心中的遺憾。

  他會對謝雪瑤青眼有加,謝雪瑤會吹短笛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

  做出來的短笛元卿卿讓人送去精修了,還刻了幾個字在笛內(nèi):愿阿冷永遠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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