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病嬌偏執(zhí)他非我不可(5)
“拿一塊布來。遮眼?!卑渍汛嗽捯怀?。
周圍一片嘩然。
就連白昭貼身侍女小桃都嚇傻了。
白昭走到了旁邊的盤子里拿了一個蘋果,沖著人群之中的白容景招了招手。
白容景也有些沒有想到。
但是他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他垂下長睫,遮擋住了眼中波濤暗涌的情緒。
她即便是到宴會上,也不忘折磨自己。
“三弟可愿舉著蘋果,做阿姊的靶子?”女子眼角含笑,雖然是在問,但是硬生生說成了肯定句。
白容景垂眼“愿為阿姊,鞠躬盡瘁?!?p> 白容景抬眼,眼睛里面一如既往的清明,仿佛毫無雜質(zhì)。
白昭蹙眉。
白容景就不怕自己一個手心不穩(wěn),射中了他嗎?
這個小碎片……
膽子可真是大阿。
009直呼姑奶奶會玩。
小桃小心翼翼地替白昭蒙住了眼睛。
周圍不少人勸阻。
“這不行吧……出了人命,怎么能行?”
“這要是手一抖,白三公子的命可就沒了?!?p> “嘖嘖嘖,這阿姊也太狠心了吧。”
白昭卻在此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了弓箭。
沒有給人反應(yīng)的機會。
離弦之箭迎面而來。
白容景神色未變,只是輕輕磕上的雙眼。
周圍不少人閉上的眼睛,以為必定會出現(xiàn)一樁命案。
箭射的好,跟蒙著眼睛射那根本就是兩回事。
那箭從白容景手心的蘋果穿過落在了靶心正中央的位置。
十環(huán)!
白昭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她走上前拍了拍白容景的肩膀。
“做的不錯?!卑渍焉舷麓蛄苛税兹菥啊?p> 白容景臉色有些蒼白,不知道是昨天病沒好的原因,還是被嚇著了……
但是她并不在乎,她就是來折磨白容景的。
白容景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多謝阿姊手下留情。”
白容景眼睛干凈的如同一泓清水,沒有半分的波動。
白昭蹙眉。
就離譜。
【姑奶奶,離了大譜了,這碎片怕不是有什么受虐傾向,您都這樣式兒了,他居然還不黑化!】009驚訝的聲音在白昭腦海中響起。
“白大小姐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就這個箭術(shù),在男子里頭都可以排得上名號了!”
“……”
白昭贏了。
付榕挽臉上一片蒼白,她一國公主,怎么能……
付榕挽當(dāng)即就在地上暈了過去。
白昭微微挑眉,自然不可能讓付榕挽輕易躲過。
白昭著急過去。
公主暈倒,周圍一片亂哄哄的。
白昭推開面前嘈雜的人。
“我懂些岐黃之術(shù),讓我來?!惫媚棠讨苯油衅鹆烁堕磐斓哪X袋。
然后狠狠地按在了付榕挽的人中上。
付榕挽疼的齜牙咧嘴,受不了了,這才假裝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怎么了……”
“公主一言九鼎,想來賭注是不會忘了的……”白昭似笑非笑開口。
頂著周圍的目光,付榕挽人中疼得要命,她眼淚都疼出來了,白昭下手真狠。
“自然?!备堕磐煲а狼旋X。
……
付榕挽圍著整個馬場跑“付榕挽不如白昭!”
“付榕挽不如白昭!”
……經(jīng)久不絕
付榕挽丟了大臉了。
丟了皇家的面子,她回去免不了要受一頓責(zé)罰,大庭廣眾之下,她也想裝死,但是白昭根本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她人中現(xiàn)在還隱隱泛疼。
付榕挽收緊了手!白昭這個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皇兄!
她必然不會放過白昭的!
伴隨著周圍付榕挽的叫聲,白昭頗為愜意,她轉(zhuǎn)身卻沒注意到站在她旁邊的白容景。
白昭的肩頭撞在了白容景的胳膊上。
頭上的玉簪從白昭的青絲間劃過,落在了地上,隨著清脆的玉碎聲,瞬間摔成了兩節(jié)。
白容景退了一步。似乎有些惶恐。
白昭抬眼撇了一眼白容景。沒有多余的表情。
她直接從白容景旁邊擦身而過。
到了夜晚,一群人回了京城,白昭去了自己的院子里。
她洗漱完畢,正準(zhǔn)備睡覺。
外面?zhèn)鱽砹诵√逸p輕叩門的聲音。
“大小姐……大小姐……您睡了嗎?”小桃聲音帶著小心翼翼,門敲了三次之后,就不敢再敲了。
白昭打了個哈欠。
“怎么了?”白昭披上了衣服找了出來。
白昭現(xiàn)在為人溫柔多了。
至少已經(jīng)沒有懲罰過丫鬟了,也很少發(fā)脾氣了。
但是三公子……嗯,是個例外。
大小姐現(xiàn)在火力全部都集中在三公子的身上。
經(jīng)常找借口欺負(fù)三公子。
哎,三公子可憐喲,小桃只能在心里暗嘆一聲。
白昭打開門,小桃回過神來。
“大小姐,三公子在外面……”小桃嘆了口氣,三公子太老實了,居然自己送上門來。
這可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小桃在心里默默的替白容景惋惜。
白昭也有些沒想到,她纖眉輕佻,聲音帶著幾分慵懶。
“他來做什么?”
白昭意外,白容景之前都是她自己去找茬,白容景送上門來……嗯……倒是從未有過。
“三公子說,今日摔碎了大小姐的玉簪子,三公子過來贖罪?!毙√也桓译[瞞。
白昭應(yīng)了一聲,她走進房間。女子坐在床邊,屋子里紅色的紗幔遮住了女子曼妙的身姿。
白昭伸手縷了縷鬢邊的青絲。
“叫他進來。”白昭話音剛落,小桃立刻就出去叫人。
不過片刻,白容景就進來了,身上穿著白色的錦袍,少年唇紅齒白。
他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進?!?p> 白昭話音落下,白容景這才邁步走了進來。
迎面而來,就是白昭經(jīng)常熏用的熏香。
不知道是什么味……只曉得甜甜膩膩的。
甜的人發(fā)慌。
跟今天早上,白容景醒來聞到的那個味道一模一樣。
這么說……白昭昨天晚上去了他的院子?
她去干嘛?
白容景沒說話。
“你不是說贖罪嗎?”白昭指若纖蔥,她撥開了面前的紗幔,女子傾城絕貌的半邊臉出現(xiàn)在白容景的視線里。
白昭只披了個外套,穿著中衣。
白容景給了個結(jié)論,衣著暴露。
白昭卻不覺得,她穿著長褲長袖呢,還披著外套!
“是?!卑兹菥暗拖卵垌瑳]去看白昭。
“你打算如何贖罪?嗯?”女子帶著幾分打量的目光落在白容景的身上。
她尾音微微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