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吸血鬼裁縫他以下犯上(11)
白昭一手拉著白嫵道“真的沒什么事,阿姐今天怎么沒去白家工廠?”
白嫵最近開了一個廠,制造鋼鐵,忙的不可開交,已經(jīng)好些天不著家了。
白嫵一個女強人將白家發(fā)展成南方最大的商家,對于管理相當有一套,而且眼光毒辣,認準了就去做。
“這個不重要,你忘了嗎,今天是文從軍過來送聘禮的日子?!卑讒吃诩依镆膊环Q呼文從軍為少帥了。
而是直接稱呼為文從軍。
也可以看得出來其實白嫵對文從軍很不待見。
少女這才恍然大悟,輕拍了一下腦袋。
“我差點忘了?!彼Φ?,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順手從白嫵手上接過了裴泫昨天制作完成的旗袍。
這一件旗袍是嫩黃色的,但是白昭皮膚白皙,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更加能夠托白昭的好氣色,皮膚滑嫩。
旗袍上點綴著立體的桂花,從旗袍的下擺慢慢蔓延到腰。
長長的旗袍開叉到大腿的一半,隨著行走,時不時能夠露出些許白色的景色。
白嫵又特地為白昭梳了頭,她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fā)挽在腦后,拿了幾根白玉的發(fā)釵子插在腦后。
兩根釵子,一根長,一根短。
白昭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白嫵挑的無疑是好的。
但是姑奶奶氣色點綴的也不錯,就是臉色有些蒼白。
旗袍高高的領子將少女脖子上的紗布遮掩了,如果不仔細看,看不到分毫。
白嫵又拿了淺色的口脂點綴了一下白昭蒼白的唇色。
立刻整個人就格外不一樣了。
白嫵拉著白昭東看看,西看看,心里滿意的不得了,直到外面?zhèn)鱽砹似腿说穆曇簟?p> “大小姐,少帥來了。”于媽聲音落下。
白嫵原本衣服看自家妹妹越看越漂亮的表情,瞬間沒了。
要被豬拱了……還是一只死不要臉的臭豬。
文從軍為了小妹,各種威逼利誘。
可不是死不要臉?
文從軍風流韻事可不少。白嫵紅色的指甲在手心里掐出了月牙的痕跡。
“阿姐我們下去吧?”白昭一手握住了白嫵的手,白嫵這才露出一個笑來。
“行?!惫黄淙?,下去的時候,文從軍已經(jīng)什么都帶到了,門口的紅色的的大毯子上,放著好幾個紅木箱子。紅木箱子上面搭著紅色的大花。
跟著文從軍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身上穿著黑色旗袍的少女,身上穿著黑色的旗袍,但是卻沒有穿高跟。
穿著一雙平底鞋,走路有些別扭,姑奶奶一看文婕腳脖子上高高腫起。
昨天……小碎片似乎讓文婕一不小心把腳給扭了。
所以……文婕今天是過來帶著她哥過來問罪的?
果不其然,姑奶奶一出現(xiàn),文婕惡毒的目光就一直追隨著姑奶奶的身影。
文從軍今日難得沒有穿軍裝,上穿了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依舊是寸頭,但是透露著幾分硬漢的氣質(zhì)。
目光也并未落到白昭的身上。
直到白昭整個人站在了文從軍的面前,文從軍似乎這才賞臉看了一眼白昭。
但是只有一眼,他整個人就愣住了。
“哥,我就說是她,我見過她的照片,假不了的。她昨天跟一個男人孤男寡女在一塊。”文婕臉都要氣歪了,一手捏著文從軍的手臂。
要不是腳上疼痛,讓她不便行動。她都巴不得立刻上去給白昭一巴掌。
昨天自己沒帶人,自然無法凸顯自己身份的優(yōu)勢。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帶著她哥哥來了。
她父親是大師,是整個南方的最高軍,事,管理者,她哥哥是少帥,她幾乎可以在整個南方橫著走。
文婕臉上帶著傲嬌和不可一世,白昭無非就是仗著自己那張臉罷了。
文婕的話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等到文婕想要去詢問文從軍的時候。
卻發(fā)現(xiàn)文從軍目光呆呆的落在白昭的身上。
旁邊的白嫵也是不動聲色的一把把白昭擋在了身后。
“少帥今日來下聘禮,就是這個態(tài)度?”白嫵大紅的唇輕揚,態(tài)度透著幾分強勢,嘴邊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
文從軍不動聲色的從文婕手上將自己的手臂抽了出來。
“文婕別鬧了?!蹦腥寺曇敉钢鴰追执判赃€有不耐煩。
“哥哥,昨天我看見她和一個野男人在一起,他們親密的很,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哥哥怎么可以娶回去?”文婕臉上都是不滿意,話里話外都帶著對姑奶奶的擠兌。
文從軍蹙眉,詢問的目光落在了白昭的身上。
終究是妹妹,文從軍終究是疑心。
“昨天你和誰在一起?”文從軍冷聲詢問。
白嫵氣的有些發(fā)抖。文從軍今天是來送聘禮的,便鬧出這樣的事情。
若是日后自家妹妹真的嫁去了文從軍的家里。
不知道還要遇見什么呢。
白嫵當即心里下了一個決定……她絕不能夠讓白昭嫁給文從軍。
姑奶奶蹙眉,她臉上沒有什么神色,看著面前馬上就要發(fā)火的白嫵。
她不動聲色的把白嫵拽遠了一些。
“聘禮還沒有下,婚也還沒有定下,少帥若是心生懷疑,便可立刻帶著聘禮返回?!鄙倥眢w薄弱的很,但是同平常的溫聲細語不同,她這番話似乎說的格外鏗鏘有力,還帶著莫名的火氣。
似乎想到了什么,文從軍臉上的表情有些柔和了。
她柔柔弱弱的模樣確實是不像,但是發(fā)起火來……真的……好像……
面前的女人逐漸與記憶里的人重合。
文從軍語氣帶上了幾分柔和。
“昨天的事情究竟是如何?”文從軍這一回沒有詢問白昭,而是審視的目光落在了文婕的身上。
文婕吞咽了一口唾液。
她……本來昨天就是故意為難白昭,本來想著自家哥哥不過是把白昭當成那個女人的替身。
她沒有提自己故意找白昭的麻煩,而是在家里夸大其詞,說她撞破了白昭和另外一個男人的奸情。可是自家哥哥根本就不信。說是文婕認錯了人。
文婕經(jīng)常胡鬧,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
文婕所以才死纏爛打跟著文從軍來到了白家過來指認白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