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姚廣孝為朱棣的造反事業(yè)做出了極大的貢獻?
然而,在朱棣造反成功之后,有極大貢獻的姚廣孝先前是個和尚,以后也只能作為一名和尚,生困于寺廟之中不得自由?
姚廣孝的生活質(zhì)量怎么樣不好說,沒有一兒半女則是能夠確定的事情。
不提朱棣是不是忌憚姚廣孝的造反才能,又或者是姚廣孝自己的選擇,類似姚廣孝那種人生,呂陽說什么都不可能接受的!
呂陽在硬生生忍了將近一個月后,不顧眾目睽睽之下,真身進入到那個“空間”了。
在呂陽消失的剎那,一眾彪形大漢以及侍女皆是傻眼,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卻是看到呂陽重新出現(xiàn),以至于他們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我在‘空間’里面待了至少為五個小時,他們怎么還是保持原樣?是‘空間’里面的時間流速與現(xiàn)實不一致嗎?”呂陽剛才翻找了一下運輸機,好奇外面會是什么樣子,重新退了出來。
在剛才的那些時間里,呂陽并沒有將運輸機的貨物翻找個遍,得到的驚喜卻是不小。
“大人,您方才……”王六二很確定自己剛才沒有眼花,哪怕得到不能與呂陽交流的死命令,還是忍不住開了口,然后被扇了一巴掌。
扇王六二巴掌的人叫周六一,應該是一眾彪形大漢的領隊?
他們?yōu)槭裁疵侄际菙?shù)字?只能說是蒙元統(tǒng)治時期的血淚史,多余的為了和諧不太好往詳細了說。
呂陽問道:“我方才消失多少時辰?”
他們很想回答,只是有了王六二的榜樣,再有周六一那一副誰敢說話就抽刀殺人的態(tài)度,沒人給予呂陽答案。
盡管已經(jīng)習慣是這個樣子,呂陽還是會感到心情郁悶,很快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回憶在哪里看到過哪些器具,循著記憶邁步就走。
“有令不遵,若在戰(zhàn)時必斬爾頭?!敝芰灰簿涂丛谝酝澜磺榈姆萆?,對眾人發(fā)出了最后的一次警告,說完率先跟上呂陽。
話說,呂陽在找什么?他在找大缸,其實沒有大缸,花盆什么的也能接受。
“紅薯、黃薯、土豆都是怎么個培育方式來著?”呂陽很快來到廚房這邊,看到的是幾個廚子正在準備晚餐,不理會他們一臉錯愕,進去就是一陣翻找。
這些廚子先是看到呂陽過來,又看到跟來了一群侍衛(wèi),很識相地跑去附近的墻角面壁了。
呂陽倒是在廚房里看到了大缸,里面不是裝水就是裝米面或其它東西,思考了一下下改為對大碗盆下手。
“那個《火星救援》里面有演,好像是將土豆切塊,保證有足夠的水份和合適的土壤,就行了?”呂陽沒有待過農(nóng)村,讀的不是農(nóng)業(yè),相關的農(nóng)業(yè)知識比較有限。
然后,他只猜對了一點點。
正確的土豆培育方式是,首先要先選擇品種好的土豆和土壤,再讓土壤形成足夠的潮濕度,接下來可以將整顆土豆半埋在土壤中,并不是馬上就進行切塊,要等作為種子的土豆出現(xiàn)發(fā)芽的情況,然后才是切塊再種植的步驟。
呂陽在忙活,又是拿大碗盆,整來了土壤與水,對土豆進行了切塊,一一將切塊的土豆給半埋進了大碗盆的土里。
面壁的廚子們只知道呂陽在廚房進進出出,搞不懂在弄什么。
其余的人,比如那群彪形大漢,以及跟來的幾名侍女,一樣弄不懂呂陽在搞些什么玩意。
“看好了,知道嗎?用愛護自己小命的態(tài)度,看好這幾盆‘神器’?!眳侮柎舐曊f道。
好了,盡管眾人還是不懂,聽到“神器”這兩個字,源于他們對呂陽的身份一知半解,立刻產(chǎn)生了足夠的重視。
那可是土豆呀!眾多穿越者一躍成為“神農(nóng)”或“圣人”的高產(chǎn)糧食。
換而言之,土豆也就成了一種“神器”啦!
在接下來,呂陽又搞來了紅薯、黃薯,一一如剛才那般瞎胡搞。
因為不懂,呂陽也就不知道自己在亂搞,投入了極大的熱情,搞完了高產(chǎn)糧食,再弄出西紅柿、娃娃菜、茄子、辣椒等等類別,只是后面這些雖然被拿出來,卻也僅僅是被拿出來而已。
呂陽對怎么鼓搗土豆和兩種薯,哪怕培育的方式不正確,多少是將錯就錯弄了。
種菜這種活?呂陽因為完全不懂,想要瞎搞都不知道該怎么搞。
現(xiàn)在,呂陽手里捧著不少蔬菜,一臉迷糊地想道:“好像在哪里看過相關的說法,貴州、四川本來就出產(chǎn)辣椒?”
錯的。
辣椒原產(chǎn)于中、南美洲,它本是印第安人最重要的一種調(diào)味品。十六世紀末,辣椒傳入諸夏,名曰“番椒”。
諸夏這邊當然不是沒有辣味的東西,只是沒有成為提供辣味的主流,比如姜、蒜其實也有辛辣的效果。
姜是諸夏本地產(chǎn)物,蒜則是西漢時期張騫從西域帶回。
呂陽好像是被什么事情困擾,頻頻伸手繞頭皮。
其余人要么是一臉驚駭,不然就是完全傻眼了。
換作誰看到一個人能夠頻繁的“憑空取物”都該傻眼,他們剛才親眼看到呂陽一再手中變出東西,沒有發(fā)出驚呼已經(jīng)算是有相當強的自制力了。
“你們誰會種菜?”呂陽問道。
周六一惡狠狠地掃視眾人一眼,再對呂陽行了一禮,一聲不吭拔腿就跑。
呂陽腦子里先是一排“……”,很快反應過來,那個家伙肯定是要去匯報。
在這一個月里,呂陽看到的陌生人很少,起初姚廣孝來了一趟,后面朱高煦、朱高燧也過來了一趟,此后再也沒有其余人來過。
這種情況讓呂陽懷疑自己的“故弄玄虛”沒有引起朱棣的重視,琢磨著既然當“預言家”不好混,耐心被消磨干凈才有了今天的整花活。
神棍看來是當?shù)貌怀晒Γ?p> 改為當“神農(nóng)”總是能保命的吧!
呂陽不知道的是,目前朱棣被監(jiān)視得死死的,連帶朱高煦、朱高燧等一些上了謝貴和張昺小本本名單的人,一樣有人負責晝夜盯著。
在這種情況下,朱棣就算再怎么想見呂陽也不好輕舉妄動,甚至是在某種程度上將呂陽當成了最后的底牌,不到暴露的時刻肯定要藏得嚴嚴實實的嘛。
“只要我能讓百姓吃飽,不刻意作死,誰敢殺我?”呂陽掃視了那一盆盆的杰作,心里這么想著。
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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