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慌了
何雨柱的話雖然沒有說完,而且還很委婉,但是這已經(jīng)足以說明此時此刻何雨柱的決心了。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好的,我一定會讓棒梗改過來的?!?p> 何雨柱聽到秦淮茹的后也是點了點頭,心里嘆息一聲,“希望如此吧!”就在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
“柱子!”秦淮茹立馬叫住了他。
何雨柱有點疑惑地看著秦淮茹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用手指了指何雨柱手里的飯盒,“柱子那今天的飯盒?”
聽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愣了愣之后,反應(yīng)過來說道:“秦姐那今天的飯盒我就先給你了,你也不用拿碗裝一半了?!闭f著何雨柱已經(jīng)遞給秦淮茹了。
而秦淮茹見狀還有點不好意思,想要推辭道,“這怎么好意思?。磕悴皇钦f晚上想要喝點酒嗎?”
“不用了!”說完不帶秦淮茹要說點什么,何雨柱已經(jīng)離開了。
說實話何雨柱這下有點傷心,這樣的局面,這秦淮茹居然還想著自己手里的飯盒。
而棒梗可是跑回家去告狀了,客體里賈張氏剛剛睡醒,坐等吃飯,緊接著她就看到了委屈巴巴的棒梗一把撲到了她的懷里。
“好家伙!”心肝寶貝好像受委屈了?那怎么行。
賈張氏拍了拍棒梗的后背,示意他放松放松,“怎么了?我的大孫子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了?告訴奶奶,奶奶幫你教訓(xùn)他去!”一想到居然有人敢欺負(fù)她大孫子,她就來氣,看來她在大院太久不活動,很多人都忘記她不好惹了。
聽到賈張氏的話,棒梗仿佛就有了主心骨,“奶奶剛剛我叫到傻柱給我飯盒,他居然不給我,還說以后在這樣管他叫傻柱啥也沒有,他不會給的,當(dāng)時媽媽還教訓(xùn)我了,她幫著傻柱?!?p> “什么,好??!秦淮茹居然和傻柱一起來欺負(fù)我大孫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xùn)她不可,這對狗男女!”賈張氏此時就像是一個憤怒的小鳥一樣,非常暴躁,甚至她已經(jīng)想要去找何雨柱了。
不一會兒,秦淮茹緊隨其后,一進(jìn)門口,她就迫不及待詢問道,“棒梗,棒梗你是怎么回事的?”
“什么怎么回事,秦淮茹我看你是瘋了吧?是不是想要打我大孫子?”賈張氏眼睛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連忙說道,“婆婆您不知道情況就不要摻和了,這事不是棒梗那樣說的,和您沒有關(guān)系。”
這下徹底是激怒了賈張氏,只見她“啪”的一聲,用手狠狠地拍了拍面前的飯桌,“怎么和我沒有關(guān)系了,棒??墒俏业拇髮O子,賈家唯一的男丁。”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這么護(hù)犢子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見秦淮茹把手中的方盒一推,“這是柱子給的,他說了,要是棒梗繼續(xù)這樣叫,從明天開始這飯盒不給了。”
“不給就不給,當(dāng)我們很稀罕吃這些剩飯剩菜一樣?是不是我的大孫子?”說著賈張氏還不忘記詢問棒梗。
棒梗一聽,立馬說道:“我就算是天天吃窩窩頭我也愿意,我才不稀罕傻柱的東西呢!”
“聽到?jīng)]有淮茹?知道棒梗是怎么想的了吧?這傻柱不可能進(jìn)賈家門的?!闭f完賈張氏還很挑釁地看了看秦淮茹。
秦淮茹面無表情,“隨你們的便吧!只要你們愿意天天吃窩窩頭這些,那我沒有啥意見?!彼龅牟贿^就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們而已,那既然棒梗不愿意,現(xiàn)在的秦淮茹也不可能當(dāng)著賈張氏的面去教訓(xùn)他了。
說完秦淮茹就要進(jìn)入廚房開始忙活起來,畢竟做晚飯還是要靠她,難不成靠她那個婆婆賈張氏嗎?很顯然不可能。
不過賈張氏連忙叫住,“淮茹??!你是不是忘記了點什么啊?”
聽到這話的秦淮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賈張氏,“忘記,忘記啥了?”
“咳,”賈張氏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看到這里,秦淮茹才恍然大悟,隨即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又一個用紙包裹住的東西,“給您止疼片!可不能多吃了,這可是王大夫交代的,您注意點!”
說完后秦淮茹就進(jìn)入廚房里開始忙活起來了。
當(dāng)秦淮茹離開后,賈張氏對著棒梗說道,“好了沒事了,我的大孫子?!?p> “嗯!謝謝奶奶!”棒梗就知道只要找賈張氏撐腰,那他媽媽就不敢把他怎么樣了。
這可是屢試不爽的,想到這些的棒梗更加堅定了要繼續(xù)叫傻柱,他才不要管傻柱叫叔呢!他也配他棒梗叫叔?
賈張氏看著桌上的飯盒,心中就是一動,接著就打開飯盒,看見了豐盛的飯菜。
“我的乖乖!這兩天伙食怎么這么好?”賈張氏忍不住說道,這要是傻柱以后不給了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每天吃窩窩頭或者其它的粗糧嗎?
賈張氏的話,吸引了棒梗的注意,他抬頭看向飯盒,飯盒里有不少的雞肉,占了一大半,其余的都是一些土豆絲和青菜類的,棒梗咽了咽口水。
“奶奶我想吃?”隨即棒梗就迫不及待向賈張氏詢問道。
聽到棒梗的話,賈張氏當(dāng)然是愿意的了,“餓了就吃,不用問奶奶!”
聽到這,棒梗哪里還能夠忍得住,立馬就用手抓住了一塊雞肉吃了起來,絲毫不影響剛剛放出來的狠話,甚至可能心里覺得,我不僅是要吃你的,喝你的,我還要罵著你!這種人怎么可能體會到被打臉的感覺?完全不可能。
“唉!”廚房里,秦淮茹長長地嘆息一聲,她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向何雨柱解釋,難道說她拿棒梗沒有辦法嗎?秦淮茹的心很久沒有那么亂過了,上一次心這么亂的時候還是丈夫突然死去后,落下她們孤兒寡母的她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為好,那時候的她是真的很無助,沒有一點辦法。
當(dāng)時的她可不是在軋鋼廠工作的,而她能夠接丈夫的班,這可多虧了這大院里的人幫忙。
一想到何雨柱以后不幫助他們家,秦淮茹就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