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河被他看得有些沒頭沒腦的。
汗毛一聳。
“你看著我干嘛?這……你家狗怎么一直圍著我轉(zhuǎn)?。渴俏业镊攘o處安放了嗎?”
許河低頭看了眼橙子,更加迷惑。
江鴻眉頭微微一挑,拉了拉狗繩,把橙子從許河的腳底下拉開。
橙子還有些依依不舍的“呼哈呼哈……”仰著腦袋朝著江鴻“汪嗚~”一聲。
露出了招牌的可憐巴巴+狗臉無辜小表情。
江鴻并不鳥他,而是看著許河。
“江鴻,你不會吧?你不會是想擊劍吧?你我可都是有老婆的人!”
許河退后兩步。
江鴻卻笑了出來。
“你這腦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啊?”江鴻抬頭朝樓上的方向看了一眼?!翱磥砣思覀z人說小話呢,不讓咱們倆人在場,遛遛?”
“也行?!痹S河被江鴻的態(tài)度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總覺得江鴻好像要說點什么。
兩人并肩走著,橙子總想往許河的腳邊靠,每次都被江鴻適時拉開。
許河看著有些慎得慌。
“這狗……怎么回事,有點奇怪?。俊?p> “奇怪的是你才對吧?!苯櫤眯Φ恼f。
許河:?
“什么?我怎么了?”
江鴻笑瞇瞇的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小聲說。
“你們好像是新婚吧?這么早就藏上錢了?雖然……我不太想揭穿你,可是,就這樣藏在鞋底也太隨便了吧?!?p> 許河愣了一下,懸在半空的腳步微微一停,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
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了江鴻一眼,蹬蹬蹬……倒退三步。
如同見了鬼了一樣。
“啥?你在說啥?我怎么聽不懂?”
江鴻看著他這個驚弓之鳥的反應(yīng),臉上的笑容憋都憋不住。
他好像在無形之中學會了一種新式裝逼方法,以后完全可以牽著橙子出去裝逼??!
舉手投足間,老爺們身上的私房錢就全都無所遁形!
沒用的知識+1+1
他故作沒所謂的聳聳肩。
“沒什么,你要是聽不懂的話,就當我沒說?!?p>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
他牽著橙子繼續(xù)往前走。
許河臉上的表情糾結(jié)了一下,隨即又走了上來,略帶試探性的問。
“兄弟,藏在鞋底真的有那么明顯嗎?你一眼就能看穿?”
他很認真的思考,分析道。
“……是你看出了我身高的細微變化嗎?我的確墊了有兩三厘米厚的錢,就這么一點身高變化你都能看得出來?”
江鴻迷茫了一下。
這家伙真不愧是作家啊,腦補能力一流。
“你真以為我是神仙???你腳底下墊個錢我都能看出來?”
許河又是一愣。
“那你是咋看出來的……”
他也不是傻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低頭看了眼還在試圖朝他腳底下湊的橙子。
“是它???”
江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許河心中已經(jīng)確定了這個答案,猶豫一下。
“唉,其實我也不想藏錢的,我以前看人家網(wǎng)上的藏錢段子,看著還挺樂呵的??蓻]想到這么快就步了后塵……”
“怎么說?”
許河撇撇嘴。
“我只能說,普天之下的家長,果然都是向著自己孩子的,我那老丈人在結(jié)婚的頭一個晚上,特意拉著我家蓉蓉作了一番‘男人不能留錢’的教育?!?p> “具體內(nèi)容我不清楚,反正就是老丈人讓蓉蓉多管著一些我的錢,所以結(jié)婚之后,我家的財政大權(quán)一直都是蓉蓉在盯著?!?p> “那么……我除了裂開還能說什么呢?”
“老丈人不地道啊,都是男人,難道不知道男人手里不能沒點錢嘛?”
江鴻很想笑。
他被橙子搞得悲催的時候,滿心罵街的沖動。
而現(xiàn)在,看著兄弟悲催起來,他只想笑……
據(jù)他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徐婉是并不怎么關(guān)注他的錢的動向的。
他的老丈人徐浩政,顯然也不像方蓉他爸、程靜雯他爸那么閑,還給他這個女婿留了一些生存空間。
不過許河很明顯就沒有那么幸運了,這才剛結(jié)婚,就被迫變成了守財奴。
“話又說回來,你一個家里蹲的文字工作者,真的有那么多用錢的地方嗎?”
“……你可別說了,我一個人在家,也想買點自己想要的啊,買書,買主機,買游戲,哪哪都用錢。”
許河捂臉,長吁短嘆。
“把錢都交給蓉蓉之后,蓉蓉雖然確實是說,用錢的時候就和他說。但我一個大老爺們哪好意思成天張嘴和老婆要錢?。俊?p> “而且,別看她說的好聽,‘需要錢就張嘴!’,可是我要說我買游戲,買個皮膚,她能直接抄起凳子來揍我,說我凈花冤錢,我可太難了?!?p> 他滿臉苦逼,但說起方蓉的時候,嘴角還是忍不住洋溢著笑容。
一只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江鴻的肩膀上。
試圖通過勾肩搭背,拉近gm友誼。
“我一直聽人說,結(jié)婚之后有一段甜蜜期,可我這兒哪來的甜蜜???成天都得運籌帷幄!”
“可這錢真是太不好藏了,我完全沒頭緒,我發(fā)現(xiàn),不論我放在家里什么位置……方蓉都能輕松找到,真就是邪了!”
“兄弟,你有沒有什么小技巧,透兩招,救救孩子吧!”
許河低頭看了眼橙子,再看江鴻的目光之中就帶出了些許同情。
“你家有這么一條不讓人省心的偵查狗,我覺得你的日子過的肯定比我還苦呢?!?p> 江鴻覺得他的同情眼神,實在是太尼瑪扎心了。
表示不想理他。
“你怎么就知道我會藏錢?我和婉婉才剛結(jié)婚,婉婉也壓根不管錢,所以我用不著藏錢?!?p> 許河搖搖頭,并不相信。
“天下烏鴉一般黑……咳咳,這么形容雖然有點不太貼切,但足夠形象!我以前也覺得蓉蓉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但婚后,她就是變成了嗅覺靈敏的‘小貪財狗’,就跟你家狗子一樣。”
“我才不相信有不管錢的女人呢!”
“而且……你家那位能夠培養(yǎng)出對錢如此敏感的狗子,能是省心的人?”
“……”
江鴻也懶得解釋了,側(cè)頭多看了他一眼,然后搖搖頭。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我還是那句話,你藏身上并不安全,唯一的優(yōu)點可能就是隨地能花了?!?p> 許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打蛇棍上。
“兄弟,教兩招教兩招,怎么說我在你求婚的這件事情上,也給你出謀劃策了不是?不看僧面看佛面?!?p> “你只要能幫幫我,我保證,以后你就是我親哥!”
江鴻看他一副相當虛心求教的樣子,還真是很認真的幫著他思考了一下。
許河人不錯,一直對他都挺熱情的,水管漏水也沒怪他,有問題還積極幫忙。
上次兩人吃小龍蝦喝酒,雖然江鴻是要請客的,但最后許河還是選擇和他AA,硬是給他發(fā)了紅包。
細節(jié)處見人品。
不是貪小便宜的人。
可以深交。
互幫互助,友誼才能長久。
何況,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最近,經(jīng)過不斷地總結(jié)與研究,江鴻已經(jīng)有了一套自己的方法策略。
倒是可以幫著許河解決一下生活難題。
“我想想啊……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家方蓉對你是不是藏錢、到底藏在了哪里的動向,完全了如指掌。”
“那么我建議你主要從兩個方面去破冰。”
“第一,你要去想,她為什么會知道你藏錢了?是不是她知道你每一次收入入賬的詳細金額?所以你瞞不過去?”
“你可以試著從這方面入手,在信息上先瞞過她再說。”
“第二,你家里的情況應(yīng)該是:你一直在家,方蓉并不總在家,那么為什么她反而比你更了解家里的情況?能第一時間翻出你的小金庫?”
“這本身是非常不合理的?!?p> “我家婉婉成天外出工作,所以甚至連家里給配了個儲物間都給忘記了,你家方蓉雖然未必會忙到這個程度,可也不應(yīng)該能察覺到一切風吹草動吧?”
資深海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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