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照眠跟個看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看著何嶼州。
氣氛一時間有些許尷尬。
“你要是喜歡你就拿著,我已經(jīng)拿了其他口味的了。”蘇照眠說完就繞過他往小賣部里面走去。
何嶼州風(fēng)化在原地。
林子軒趕來的時候,何嶼州正拿著那兩個可愛多,放下也不是,拿著也不是。
“老何,你什么時候?qū)ξ夷敲春昧耍 绷肿榆幰荒樑d奮。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香草味道的!”
林子軒差點要哭出來,“老何,沒想到你才是那個最疼愛我的人!”
何嶼州撇開他的手,一個白眼給過去,林子軒立馬噓了聲。
“拿著,去付錢?!焙螏Z州將可愛多丟在了林子軒懷里,又轉(zhuǎn)身進了小賣部。
“?”
“老何,搞半天你是讓我請客是嗎!”
林子軒被傷透了心,但還是乖乖去了收銀臺。
剛好,蘇照眠和傅子惠也在,林子軒很是熱情的朝她們打了聲招呼。
“這么巧啊,副班長還有蘇同學(xué)?!?p> 何嶼州站在收銀臺靠近門口的地方,沒吱聲。
傅子惠和蘇照眠同樣跟林子軒打了聲招呼,不過,視線不約而同的看向何嶼州。
何嶼州垂著眼,玩弄著手機。
林子軒又出來打圓場,把何嶼州拉到了身邊。
“老何,快跟副班長跟蘇同學(xué)打聲招呼啊?!?p> 怎么說呢,這語氣,好像是在向?qū)Ψ酵其N自己兒子一樣。
何嶼州視線下移,越過傅子惠看向蘇照眠。
微不可見的勾唇一笑。
“趕緊付錢走,還要不要上課了?”何嶼州又將視線收回,很不耐煩的沖著林子軒說。
“你這人怎么這樣......”
林子軒嘴上邊抱怨著,邊抬步往收銀臺那兒走去。
“子惠,我們等他們走了之后再去教室吧?!碧K照眠前傾著身子,貼著傅子惠的耳邊說了句。
“好?!备底踊菀矝]問原因,拿好東西就去了自動收銀臺那兒。
林子軒付完錢之后,招呼何嶼州準(zhǔn)備去教室了。
“老何,走吧。”
“嗯?!焙螏Z州看著自動收銀臺那兒的蘇照眠,一時之間,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
兩人前腳剛回到座位上,蘇照眠跟傅子惠后腳就到了教室門口。
也不知道是傅子惠跟蘇照眠說了什么。
蘇照眠的整張臉都紅了,看上去像是一顆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美麗又迷人。
何嶼州從蘇照眠進門的時候就一直看著她,直到她回到座位。
其實傅子惠也沒跟蘇照眠說什么。
只是想蘇照眠說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何嶼州喜歡蘇照眠。
不過,蘇照眠說。
何嶼州純粹就是覺得自己好欺負(fù)罷了,讓傅子惠不要亂點鴛鴦譜。
回到座位上,吃著冰激凌,吹著空調(diào)。蘇照眠才正在感覺到自己活了過來。
她看了看課表,下節(jié)課是化學(xué)課。
于是從書本里抽出了化學(xué)書,提前看了看。
正當(dāng)她看書的時候,身子突然往后傾了下。
她的冰激凌全都掉在了地上。
?。。?!
傅子惠也被這動靜給嚇了一跳。
“照眠你沒事吧!”傅子惠急忙扯了幾張抽紙,幫蘇照眠擦了擦桌子。
蘇照眠又急又氣。
古人說過,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鼓著臉,強忍著內(nèi)心的怒氣,回過頭來看著何嶼州。
好煩??!
“你是不是有毛病。”
蘇照眠吸了口氣,沖著他說道。
饒是林子軒也愣了會兒,沒想到蘇同學(xué)看起來文文靜靜的,該炸的時候還是得炸啊。林子軒吃著冰激凌,有滋有味的看著現(xiàn)在何嶼州跟蘇照眠的對局。
何嶼州也沒想到,兔子急了要咬人的時候會那么可愛。
傅子惠也很生氣的對何嶼州說:“何嶼州,你呢能不能不要總是欺負(fù)照眠啊?不就是沒幫你寫語文作業(yè)嗎?”
林子軒眼看傅子惠也要炸毛,連忙開口。
“副班長,這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咱們外人還是不太好意思插手啊。”
傅子惠一臉疑惑,“什么外人不外人?我們跟你可不熟。”
這邊,蘇照眠毫不畏懼的盯著何嶼州。
怎么說,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點害怕的。
何嶼州突地嘆了口氣,“抱歉?!?p> “還有,待會我賠你一個冰激凌吧?!?p> 蘇照眠聽了搖了搖頭,“不用?!?p> “但是,何同學(xué),下次能不能不要這樣了?!?p> “畢竟,我們也不太熟?!?p> 說完,蘇照眠便轉(zhuǎn)過身子,當(dāng)做沒事發(fā)生一樣,繼續(xù)看著化學(xué)書。
傅子惠也沒好氣的瞪了何嶼州一眼,又繼續(xù)安慰著蘇照眠。
“照眠,等會兒我再給你買一個。你別不開心?!?p> “我沒事,子惠?!?p> 蘇照眠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該怎么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