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先天高手!
不少人意識到后不由趕忙退的更遠,生怕得罪了這位不知名的先天高手。
而那些走南闖北經(jīng)驗豐富的武者則是臉色更加駭然,因為這些人從這三個女子的服飾和佩劍上,已經(jīng)猜測出了她們的身份來歷。
“師叔!那邊有人在交手!”
“我知道。”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
“有什么可看的,不過是兩個后天九重在圍攻一個后天一重——”
為首那女人說道這時聲音不由的一頓。
兩個后天九重居然會圍攻一個后天一重?更重要的是這都交手十幾招了也沒拿下,很顯然這個‘后天三重’天賦體質(zhì)有些特殊,這讓她不禁有了些興趣。
只不過當(dāng)她轉(zhuǎn)頭看去,目光在楚安晴身上停留了幾秒鐘后,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星云劍法?”
“還有她的內(nèi)功...明明是后天三重左右,但是運轉(zhuǎn)起來真氣毫不外泄,就連我一開始都只以為她是后天一重...”
“可這不是我門鎮(zhèn)派絕學(xué)明玉功的特性么?!”
“東南十四州里應(yīng)該沒有其他功法擁有如此特性才對...”
想到這里,那為首女人已經(jīng)身形一閃,如同瞬移般出現(xiàn)在了楚安晴身前,同時一聲厲喝,連劍都沒出,就將那圍攻楚安晴的兩名后天九重武者給震退了出去。
“先天武者?!”
感應(yīng)到來人氣息,兩人不由臉色大變。
先天境武者和后天境武者就是兩個概念,只要破不開先天境武者的護體真氣,來多少后天境武者都不夠先天境殺的。
“前輩——”
“閉嘴!給本座老實待著!”
又是一聲冷哼,而且這次聲音中還帶上了那股奇特的寒意真氣,瞬間就將那兩人給震成了重傷。
隨后,那女人才轉(zhuǎn)過身來,上下打量起了楚安晴,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艷的神色。
以她的修為經(jīng)驗自然是看穿了楚安晴臉上的偽裝,不過更重要的是楚安晴那冷傲的氣質(zhì),讓她不由自主了想起了一個人。
“你是何人!為何會我移花宮的星云劍訣?”
那人故意沒提到明玉功,只提到了星云劍訣,因為她能看的出來,楚安晴的明玉功應(yīng)該沒修煉多久,倒是那星云劍訣,雖然有些過于狠辣簡潔,但卻明顯修煉時日已經(jīng)不短了。
只不過她一開口,周圍便響起了數(shù)道驚呼,而那圍攻楚安晴的兩個家伙聽了更是臉色狂變。
移花宮,安云國以東繡玉州第一大派。
繡玉州面積一點都不比安云國小,不過其中卻并沒有國家、朝廷,為三大門派共治。
移花宮為繡玉州第一大派,掌控著繡玉州近九成的土地,更可怕的是其大宮主、二宮主年均為煉神境強者,另外兩大宗門,神劍門和惡人谷即便聯(lián)合起來也僅僅只能在移花宮面前勉強自保。
至于他們安云國,別說只是一郡之主了,就是安云皇室都必須聯(lián)合安云十大門派,才能與移花宮對抗。
“這事說來話長,前輩確定要在這里說么?”楚安晴不答反問,即便面對先天高手,臉色也依舊十分鎮(zhèn)定,這不也讓對方不禁暗暗點頭。
“確實,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吧!”
說著,女人揮了揮手,兩道冰藍色的劍氣飛出,根本不管那兩個重傷的后天九重是何來歷便直接將其斬殺。
她們移花宮行事就是這么霸道。
不遠處一座環(huán)境尚可的酒樓三樓,先天境的威壓一放,整個三樓頓時只剩下了她們四人。
楚安晴沒有隱瞞,將自己得到秘籍的全部過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反倒是對面三人,聽完后不禁皺起了眉頭。
尤其是那兩個年輕的移花宮弟子,臉上更是毫不掩飾的露出了一抹羨慕的神色。
“這明玉功你真的才只修煉了不到七天?”
“是,準確的說應(yīng)該是五天?!?p> “看來你得跟我們回宮里一趟了!”
如果是一般人,未經(jīng)許可學(xué)到了她們移花宮的劍法和鎮(zhèn)派絕學(xué),早就被她給斬殺了,哪怕楚安晴并沒有做錯什么,秘籍只是撿來的也不行。
但楚安晴卻不一樣。
因為楚安晴已經(jīng)服下了由她們移花宮至寶墨玉梅花的花露所煉制的墨玉丹,變?yōu)榱俗钸m合修煉明玉功的體質(zhì)。
煉制墨玉丹的花露每三十年才能湊齊兩份,只有宮主和宮主繼承人才能服用。
楚安晴所遇到的那人乃是移花宮上代宮主,在二十多年前追殺惡人谷上代谷主的時候雙雙失蹤,身上僅剩的墨玉丹也一并遺失,卻是便宜了楚安晴。
雖然沒有墨玉丹也照樣能將明玉功練至九重大成,比如說她們這一代的大宮主邀月,即便將宮里僅存的一顆墨玉丹讓給了二宮主憐星,也照樣以絕世之姿將明玉功修煉到了前無古人的境界,但如果有墨玉丹改善資質(zhì)那畢竟會容易許多。
所以她才拿不定主意該如何處置楚安晴。
如果直接殺了,在她看來實在是太浪費了一點。
尤其是在她看來,楚安晴的容貌氣質(zhì)真的和邀月有幾分相似,若是能夠拜入宮中,得邀月指點,將來成就勢必不可限量。
“安晴愿聽前輩安排!”
楚安晴沒有絲毫猶豫遍答應(yīng)了下來。
跟三人回移花宮,就算再糟糕也不會比剛剛被兩個后天九重境追殺差到哪去,更何況以她的實力也根本沒有拒絕的資格,這點她從一開始就看的很清。
只是這一去不管是福是禍,短時間內(nèi)她恐怕是再難回來了。
深深的望了一眼江陽山的方向,楚安晴跟著三人踏上了船,順著淮水一路向東,向著繡玉州行去。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啊...”
“這是什么意思啊,蘇哥哥?”
“這句話的意思是福與禍相互依存,互相轉(zhuǎn)化,壞事可以引發(fā)出好結(jié)果,好事也可以引發(fā)出壞結(jié)果?!碧K尋安看著身旁好像好奇寶寶般的宋伊洛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天天被放血,即便他有著高達七十多點的體質(zhì)死不了,但身體也虛弱無比,連站都站不穩(wěn),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和宋伊洛變的親近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