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大半夜的邀請她喝酒
白無雙想掙脫那只手,誰知道掙扎了良久,也擺脫不開男人的控制,聽著他像說夢話一樣,不斷地呢喃。
白無雙暗暗握緊拳頭,正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他打暈,男人的薄唇再次貼了上來。
又軟又涼的觸感,讓她一瞬間失去思考。
鼻息間縈繞的,都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氣息,危險,又讓人沉醉。
既然脫不了身那就換個策略,白無雙薄唇微啟含住男人的唇,然后,鋒利的牙齒咬上男人的薄唇,直到甜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開來。
霍司爵吃痛,卻不忍心放開這朵帶刺的玫瑰,一只手抵住女人的后腦,把她整個人按在墻上,加深這個吻。
直到二人都不能呼吸,才稍微空出些距離,鼻尖相抵,耳鬢廝磨。
“顏顏,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是不會再讓你離開的。”
白無雙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面前這個男人好像有那個大病,她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趕快脫身。
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出神,霍司爵放松了警惕,可下一秒,就被女人一個轉(zhuǎn)身,按在墻上,小臂壓住他的喉頭,踮起腳尖,在他耳邊呢喃。
“你丫有病?!?p> 二人終于結(jié)束了這抵死的纏綿,白無雙滿臉憤怒地把這個男人推出了房間,順手把門反鎖,確保那個神經(jīng)病再也不會進來。
背靠著門板,才長長出了口氣,這個男人還真是難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裝的,為什么好端端的,會把她認成一個其他人?
是因為她和那個叫顏顏的人長得太相似,還是這男人玩的手段。
看來要盡快解決這個棘手的難題,以免夜長夢多。
入夜,整個別墅陷入沉睡,到處都是死一樣的沉寂,躺在床上的白無雙睜開眼睛,睡意全無,眼睛里閃出一絲精光,走到房間飄窗前,伸手。
咔嗒一聲,沉重的鋼化玻璃紋絲不動,一看就是被人在外面反鎖住了,白無雙暗罵一句有病。
從頭上找下一根細長的發(fā)卡,一頭墨色秀發(fā)沒了卡子的固定,傾瀉而下,白無雙甩甩頭發(fā),用牙齒咬住腕上的發(fā)繩滑到手上,動作利落地把一頭長發(fā)束在腦后。
蹲下來看著窗上的鎖,透亮的玻璃中反射出她絕世的容顏。
把細長的發(fā)卡掰直,毫不猶豫地塞進鎖孔,她要撬鎖出去,然后再從大門進來。
解決了霍司爵那個禍害。
這鎖對她來說原本不難,可誰知今日諸事不順,好半天了,還沒有聽到悅耳的咔嗒聲。
就在白無雙有些焦急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有響聲。
她的房間在走廊最里頭,一陣陣腳步聲傳來,在這樣寂靜的夜晚,好像死神催命的腳步,只是從來死神都應(yīng)該由她來做,今天去換了位置。
白無雙警惕地把發(fā)卡扔在床下,站在窗邊假裝看風(fēng)景,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鏡子似的窗子,反射出她自己的容顏,好像暗夜精靈,危險又讓人欲罷不能。
果然,房間的門把手轉(zhuǎn)動,緊接著,走廊里柔和的燈光照進房間,只照到門口一塊兒,形成一個曖昧的半圓。
光暈里站著一個男人。
西裝筆挺,寬肩窄腰,背著光,白無雙瞇起眼,有些看不清他的容貌,但就覺得像黑夜來訪的撒旦,周身充滿詭異的氣息。
霍司爵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夜晚,就想來看看他的顏顏。
“怎么不歡迎我嗎?”
“不歡迎你會走嗎?”
“不會”
“……”
兩人的對話言簡意賅,聽不出情緒。
霍司爵手里端著兩杯紅酒,也不用邀請,徑自走入白無雙的房間。
“來嘗嘗,這是我自己釀的酒?!?p> 白無雙警惕地看著危險的男人,半夜三更,他竟然要請她喝酒,這是什么腦回路。
看他的樣子,神色清明,一點也不像剛起床,那只能說明他一直都沒有睡,傷的雖然不嚴重,也流了很多血。
如今卻看不出臉上有些許蒼白,這男人的恢復(fù)力還真是驚人,只是,受了傷能喝酒嗎?
白無雙也成功被這個男人帶著跑偏,想到這都是些什么問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氛圍十分曖昧。
白無雙心里盤算著是否現(xiàn)在就動手,早解決了這個神經(jīng)病,就不用再跟他多做糾纏。
早些送他上路也好,早些投胎,也算是在做好人好事。
“霍先生,還真是有情調(diào),這三更半夜的,習(xí)慣敲響女人的房門跟她喝酒?!?p> 霍司爵笑,整個房間燈光昏暗,那笑容仿佛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看上去十分詭異。
白無雙握緊雙拳,一直在告誡自己要沉住氣,可面對這個有些危險的男人,她總是有些自亂陣腳。
表面上雖然鎮(zhèn)定,但碰碰跳動的內(nèi)心讓她不能無視,平日里在艱難的任務(wù)她眼都不眨,而面對這個男人,她卻不止一次失手。
甚至懷疑自己的專業(yè)技能,剛剛那些計量的麻藥,為什么這個男人沒事?
“顏顏,你不是別的女人,這酒我也只跟你喝,快來嘗嘗,別辜負了這良辰美景?!?p> 白無雙作為世界頂級職業(yè)殺手,怎么可能隨便喝一個刺殺對象給她的酒。
即便無毒,她也不可能讓酒精麻痹自己,從而減慢判斷速度,因為可能一會兒,她就要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
伸手接過酒杯,看著紅酒在杯子里晃呀晃,漂亮的顏色,像血,白無雙喜歡。
霍司爵看著對面女人優(yōu)雅地搖動酒杯,嘴角還是噙著迷人的微笑。
然后一仰頭,把猩紅的液體盡數(shù)倒入口中,喉結(jié)的滾動,手中的水晶杯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好像更加興奮,踩在玻璃碎片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地向白無雙靠近。
他進一步女人就退一步,手里握著酒杯也可作為致命兇器,她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直到退無可退,男人伸出雙臂,把她禁錮在墻和他之間,白無雙此時的心情卻是。
壁咚嗎?
要不要這么土?
她伸出手掌推拒男人的胸膛。
咸魚糖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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