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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

第五十二章 難得幸運。

我的卡牌竟然來自型月 蕪鳴蟬夏 2017 2021-12-10 00:31:55

  余行雁走進教室,臉上帶著笑意,她清了清嗓子,俯瞰整個教室,

  “同學(xué)們,我們班雖然進入前32強的學(xué)生只有5人,但是經(jīng)過昨天下午的對戰(zhàn),我們班4名同學(xué)晉級了決賽,他們分別是吳乾,斐裘,姚靜清和柏世興?!?p>  雖然各個班的成績并不影響班主任的薪資水平,然而有人的地方就存在比較和競爭。

  先前32強挺進5個學(xué)生略低于平均線,生性要強的她雖然不說,但難免還是有些不舒服,現(xiàn)在16強一班有4個學(xué)生她也算是揚眉吐氣。

  “看來昨天姚靜清和白筱柔的對戰(zhàn)最后判了姚靜清贏,如果是點到即止,到對戰(zhàn)結(jié)束那一刻姚靜清確實贏了,要是以命相搏,最后贏的誰,就說不定了?!?p>  斐裘雙手撐在桌面上,他回想著昨天忘崽夫妻談笑中,告訴自己他們要到京市出差,順便旅游一圈,歸期不定,電話聯(lián)系。

  爸媽太開明也挺愁人,得知斐裘期中考開始,斐爸和斐媽也就口頭上鼓勵了斐裘幾句,至于他能不能取得好成績,完全不擔(dān)心。

  其實這也和斐裘從小到大都沒讓他們操過心有關(guān),他們覺得斐裘足夠獨立。斐裘成為卡師以后,他們就像是提前把孩子送進大學(xué)的父母一樣,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放飛自我,也放飛斐裘,天大地大任斐裘施展拳腳。

  余行雁頓了頓,繼續(xù)開口,

  “相信昨天白筱柔同學(xué)和姚靜清同學(xué)的戰(zhàn)斗,大家都看到了,姚靜清同學(xué)的召喚卡損耗嚴重,需要時間修復(fù)。她沒辦法繼續(xù)參加16強比賽,這也意味著十六強這輪將有一個人輪空?!?p>  學(xué)生們竊竊私語,高樂洋也湊到斐裘身邊,他沒有收斂音量,

  “斐裘,這個人該不會是你?十五分之一的概率,輪到你的概率還是很大的。”

  斐裘把頭轉(zhuǎn)向高樂洋,眼里透露著無奈,

  “我這輩子最大的運氣就是遇見了你們這幾個朋友,你說我的運氣能不能支撐我當(dāng)選這次輪空?”

  他的運氣可是有系統(tǒng)驗證過的,砸了1000多萬連四張生命契約卡都沒出全,最后一張生命契約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抽出來。

  高樂洋嬉皮笑臉,

  “那必須可以啊。不是和你吹,我從小在我們小區(qū)就是以福星聞名,你遇到我啊,就是三生有幸,出門踩著狗屎,走大運了。”

  說起厚臉皮,他也是當(dāng)仁不讓,反正嘴皮子上下一碰,說幾句話也不吃虧。

  班級里稍微靜了下來,余行雁宣布,

  “16強輪空的選手他就是…”

  稍稍留了點懸念,班級里學(xué)生們的心高高懸起,

  “他就是斐裘?!?p>  高樂洋興奮地站了起來,拉起斐裘的手,余有榮焉,仿佛斐裘中了十億元的現(xiàn)金大獎,又或者他成了WWE比賽里那個把對手打得滿地找牙的勝利選手。

  “我說什么,我說你今天出門踩了狗屎你還不信?“

  全班同學(xué)靜靜地看著斐裘和高樂洋,雖然輪空很值得高興,但是那么高興也真的是大可不必吧。

  斐裘恍惚間看到姚靜清饒有興趣地勾起唇角和吳乾咧嘴惡劣的笑,如果腳趾摳地可以翻土奠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坐擁整個魔仙堡的游樂王子,而不是斐州的兒子了。

  我可真是走了八輩子的草莓味仙子粑粑路才能三生有幸,在這輩子遇見你這樣朋友

  余行雁也綻開笑容,這就是高中生的中二日常嗎?偶爾看看也還算有趣。

  “好了,其他沒有輪空的同學(xué)們上來領(lǐng)準考證吧。斐裘,等等解散的時候你跟我到辦公室去一趟?!?p>  斐裘心里一緊,余行雁不是那種喜歡課后給學(xué)生開小灶,精神馬殺雞的班主任,上次她找斐裘就沒什么好事。

  “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因為什么?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我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甚至鬼要是真的來敲門了,我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p>  念頭在腦袋了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又重新軟綿綿地趴在座位上。

  ……

  教師辦公室,供老師們和學(xué)生一對一談話的小房間里。

  余行雁說了句,

  “這位是我弟弟,也是卡師協(xié)會的鉑金卡師,持有4星執(zhí)照,他想問問你關(guān)于一個案件的內(nèi)情。別擔(dān)心,他和你有相似的經(jīng)歷,你們會有話聊的。他只是看起來難相處,其實性格不錯?!?p>  她走出小房間,帶上門,把空間留給斐裘和他對面長相俊朗,半張惡鬼面具遮蓋左臉的男人。

  “至少這次的房間陽光明亮,通風(fēng)順暢,甚至黃花梨木桌上的白瓷花瓶里還插了幾朵嬌嫩的雛菊。連坐位也是帶著柔軟坐墊的小沙發(fā),這可比什么黑燈瞎火,冷板凳好多了。”

  斐裘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他問身前的男人,

  “我們坐下來談?”

  在有得選擇的情況下,斐裘更熱衷于掌握主動權(quán)。

  他坐在小沙發(fā)里,挺直腰背,他對面的男人見狀隔著小桌坐到了斐裘的對面。

  斐裘在觀察他,他也在觀察斐裘。

  纖瘦的少年身上透露著與年齡不符的強勢,他看著斐裘在余行雁走出去后,氣質(zhì)突變,從謹小慎微,到游刃有余,掃視整個小房間,而后氣定神閑地率先開口。

  “我叫斐裘,想必你早就知道,我該怎么稱呼你,或者您?”

  “你可以叫我余賦揚。我是卡師協(xié)會派來協(xié)助泉市警衛(wèi)司處理失蹤案的注冊卡師,關(guān)于失蹤案你有什么線索?”

  余賦揚的沒帶面具的半邊臉在面具的陰影下罩下陰霾。

  失蹤案?斐裘皺了皺眉,他可以肯定自己近期和失蹤案根本沒有交集,如果真的有,那只能是在昨天的交易行。

  他試探著問了一句,“昨天交易行?”

  余賦揚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那你可真是找錯人了,昨天我出現(xiàn)在交易行是補充卡牌,你可以到交易行調(diào)取我的交易記錄,見到江隊他們轉(zhuǎn)頭就走,是因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斐裘頓了頓,視線掃過他的面具,

  “這種事,凡是靠近就是種不幸,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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