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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開局抽中麒麟血脈

第五十八章 秦宇出門

  這就是解九爺了。

  解九爺一進門,就看到了桌子上整齊擺放的箱子。

  走過去一看,這東西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只見丫頭也從床上起身,踉踉蹌蹌朝二月紅走過來。

  二月紅見了心疼地連忙上前攙扶。

  “你不好生歇息,下床做什么?”

  解九爺仔細打量了一番丫頭的樣子,又看了看桌子上的嗎啡。

  “這東西,就是嗎啡,當(dāng)年我有頭痛,一直久病不愈,后來去西方,在救治的一段時間內(nèi)就是有被注射過這個。

  但是這東西丫頭是不能用的,副作用太大,丫頭的身子骨恐怕也撐不住?!?p>  就這走兩步都要倒的模樣,喝了恐怕就是要了命了。

  二月紅連忙拜謝。

  “多虧九爺告知!”

  解九爺擺了擺手道:“咱們九門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p>  其實只是他們幾個是一家人而已,剩下的那幾個人,是各自心懷鬼胎。

  他也不忍心說丫頭時日無多,恐怕這話不用他說,他們也都心知肚明了。

  “我還有事情,要是后續(xù)需要我?guī)兔Φ?,盡管提!”

  待到二月紅將解九爺送出門后,二話不說就直接朝著罐子鋪走去。

  秦宇剛拿起報紙準備看,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朝著他這里趕過來。

  他心里也猜到了個大概。

  “秦老板,我是專程前來拜謝的。”

  秦宇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

  “舉手之勞而已?!?p>  而此時的陳皮卻回到了一個已經(jīng)荒蕪的村莊中。

  他剛進村莊,村莊內(nèi)就出來烏壓壓的人。

  “總舵主!你回來了!”

  在眾人的簇擁下,他走進了一個院落,朝院落中的凳子上一坐。

  將剛才的事情想了半天。

  二月紅現(xiàn)在連戲都不唱了,一直陪在丫頭的身邊。

  他過去的時候竟然沒有看到二月紅。

  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難不成,他們是有什么新的動作了嗎?

  于是叫了個下屬過來。

  “你,立馬去查二月紅最近都去了哪里!”

  那個穿著粗布麻衫的人,立馬就點頭稱是。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順便連佛爺也一并查一下?!?p>  那人得令后,就立即去辦事了。

  陳皮得到的消息來源和陸建勛不同。

  陸建勛就是靠他在各個府上的探子。

  但是陳皮靠的是他的那幫兄弟的人脈。

  這些人可能是街頭的叫花子,可能是哪個府中的下人。

  平日里什么不干,就四處張望。

  不多時,陳皮還真的就得到了消息。

  他之所以沒有見到二月紅,就是因為二月紅當(dāng)天就去了罐子鋪。

  但是什么都沒有買,就回來了。

  而張啟山和張副官則已經(jīng)坐著火車,離開了長砂。

  離開長砂的日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陳皮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出個什么頭緒出來。

  二月紅去找罐子鋪的老板,他是可以理解的。

  那個罐子鋪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傳得神乎其神了。

  但是張啟山為什么會去北平?

  他百思不得其解。

  最終還是決定將霍仙姑和陸建勛都給找過來,好好商議一番。

  陸建勛一聽是關(guān)于張啟山的,縱使已經(jīng)夜深了,也連忙朝著陳皮的小村落里跑進去。

  霍仙姑雖說也是很不滿這大晚上的將她給叫過去,但是還是不情愿地過去了。

  待到三人都聚集在此時,陸建勛一臉的不悅。

  “你這么晚叫我們過來,是所為何事?”

  陳皮嘴角微微上揚,發(fā)出一聲冷哼,眼神一凌。

  手中的九抓鉤猛地朝偏屋的破門上一抓。

  那破門立即倒在地上。

  陸建勛的心底是更怒了。

  這小子難道就不會說一句人話嗎?

  剛想要發(fā)作,陳皮卻開口了。

  “張啟山去北平了?!?p>  話一出口,陸建勛直接愣在原地。

  “真的假的?他去北平干什么?”

  陳皮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我怎么知道?”

  確實啊,他怎么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還找這兩個人過來?

  “你的消息準確嗎?”

  陳皮根本就不欲解釋。

  “你愛信不信。”

  說完,將九抓鉤收回,順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陸建勛一時間也是想不出來,張啟山去北平干嘛。

  只是他眼下又脫不開身。一時間也犯難了。

  大美長砂商會。

  裘德考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此時的他眼神微瞇。

  “張啟山竟然去了北平,還是帶著張副官過去的。這其中定有貓膩,我這就去會會他!”

  說完,連夜開始收拾東西。

  一旁的田中涼子好心道:“現(xiàn)在天色已晚,北平那邊并沒有我們的人,屬下?lián)哪陌参??!?p>  裘德考轉(zhuǎn)過身來,一臉玩味的笑容。

  “田中涼子,你知道嗎?中國有句古話叫作‘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要是在眼下我們還有婦人之仁,讓張啟山得逞了什么計謀,那我們就因小失大了?!?p>  田中涼子不敢反駁,只得低頭道:“是!”

  心中卻將裘德考罵了一遍。

  這該死的洋人,自己送死就算了,還每次用我倭國的人給他擋子彈。

  他當(dāng)然覺得沒有關(guān)系,真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翌日清晨,裘德考帶著眾人,也坐上了前往北平的列車。

  陸建勛也是想了一晚上,決定這件事情要怎么做。

  思來想去,只能派人過去,監(jiān)視張啟山的一舉一動。

  罐子鋪。

  秦宇在罐子鋪坐得也是難受極了。

  “這一聽到晚就坐在這屋子里面,也不是個事?。 ?p>  賺錢不就是留著花嗎?

  眼見銀票越來越厚了,卻沒有地方用。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前往北平的新月飯店。

  他心里門清得很,現(xiàn)在最有意思的,就是新月飯店了。

  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也沒有什么好帶的,于是帶上黑金古刀,這就出門了。

  此時的張啟山坐在新月飯店,心底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看向一旁的張副官道:“這北平?jīng)]有幾個咱們熟悉的人,要謹慎行事?!?p>  待到下午十分,就看到了屋子里進來了熟悉的幾個人。

  率先進來的,就是裘德考。

  由于裘德考的身份特殊,聽聞張啟山在里面,二話不說就找關(guān)系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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