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不禍聽了九叔的話,一臉苦笑道。
“雖然這個道理我也能想通,但就是過不去心里那道坎?!?p> “你倒是個有善心的,但是修行之人,本來就是與天爭命,從他踏入修行的門檻開始,他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好要接受這個結(jié)果的準(zhǔn)備,即想要修行得來的地位和便利,還不想承擔(dān)修行之人的責(zé)任,天下哪里有這樣的好事?!?p> “修行之人的責(zé)任,修行不就為了自在逍遙嗎?還有什么責(zé)任?”這些話茍不禍沒問,他想自己慢慢體會。
因為系統(tǒng)的存在,讓他的修為突飛猛進(jìn)的同時,沒有一個能與之匹配的心境,這是禍非福。
所以接下來他要好好打磨一下心境,免得以后留下隱患。
聊了半天,茍不禍差點忘了,他這次來的目地。
“對了,九叔,我剛剛看到文才和秋生再給教堂捐款,是不是你安排的?!?p> 九叔聽了這話,表情當(dāng)時就凝固了。
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我安排的,俗話說的好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這是讓他們?nèi)ゴ蛱綄Ψ角閳罅??!?p> “原來是這樣,那我放心了,不過教堂門口那個女子長得還真是惹火,我就怕他倆把持不住啊?!逼埐坏溡荒樲揶淼恼f道。
這下九叔終于忍不住了。
“我要打死這兩個王八蛋,讓他們?nèi)ゴ蛱较ⅲ麄兙谷荒弥X去資敵?!?p> “九叔,別生氣,心境平和一些,年輕人嘛,對于漂亮的女人總是有些幻想的,可以理解?!?p> 九叔聽了這話,反而冷靜下來了,用好奇的眼光看了茍不禍一眼。
這小子也是年輕人,女人對他應(yīng)該也有一定誘惑力吧?難道他有什么特殊喜好。
再聯(lián)想到茍不禍一直在收鬼物,九叔眼神變得更加奇怪了。
這小子不會喜歡那些鬼物吧?
看著九叔突然轉(zhuǎn)換了表情,茍不禍還有些奇怪,不過很快,九叔的表情又恢復(fù)正常。
并語重心長的對茍不禍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不禍啊,鬼怪這東西傷身啊,你不能迷戀此道啊。”
說完之后也不聽茍不禍解釋就出門到了大街上。
茍不禍這也搞清楚九叔的意思,不過現(xiàn)在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準(zhǔn)備好瓜子花生和一杯熱茶。
看一出叫做“九叔教徒”的好戲。
九叔前腳出門,他后腳就跟了上去。
手里還拿著一根竹鞭。
他主要是怕九叔一會打人的事后沒有趁手的工具,所以提前給九叔備著。
只要是看過九叔電影的,就沒有人不對文才秋生這兩坑貨氣的牙癢癢。
要不是他倆經(jīng)常拖后腿,九叔抓起僵尸來能簡單很多。
雖然結(jié)局是美好的,但是并不能讓他除去想揍這兩貨一頓的沖動。
不過揍人這事要有個合理的理由,不然會弄巧成拙。
現(xiàn)在這個就是一個機(jī)會,合法揍人,就算九叔發(fā)現(xiàn)了,也沒事。
拿著竹鞭,茍不禍跟著就叔,倆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就來來到了教堂門口。
這時候文才和秋生已經(jīng)快要排到了,他們前面只隔著一個大媽,看來這位大媽也是有個特殊愛好的。
眼看著美人香吻就在眼前,兩人忍不住還有些小激動呢。
色欲熏心的兩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九叔到來。
“前面那位大媽,你領(lǐng)東西站錯地方了吧?”
“你這龜兒子,想要搶我位置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甘泉鎮(zhèn)王翠花是好欺負(fù)的?”
“這里是捐款的地方,那邊才是領(lǐng)東西的?!?p> “捐款怎么了,我家那死鬼竟然把他老娘的棺材本捐了,我來問問這教堂,給人養(yǎng)老不,不然他老娘死了,棺材怎么辦,埋教堂里嗎?”
看著大媽有罵街的趨勢。
文才和秋生感覺現(xiàn)在是個在美人前面露臉的機(jī)會。
現(xiàn)在教堂遇到麻煩,要是他么能解決麻煩,那美女一定會對他們另眼相看。
現(xiàn)在只是捐款就可以擁抱親吻,到時候解決這么一個大麻煩,豈不是可以一起共度良宵。
想到美處,文才還擦了擦快要流出來的口水。
真是稀罕啊。
“跐溜,啊”
“是不是感覺很美啊?!?p> “是啊”
文才一臉幸福迷醉的表情。
“待會回更美。”
茍不禍陰笑著說道。
“九叔,給,家伙我都給怒帶來了,不用給我面子,可勁揍?!?p> 九叔本來還是很估計臉面的,但是被茍不禍這么一說,也放下了面子。
平地一聲雷。
“文才秋生,你們這兩個孽徒,還不給我滾過來。”
這時候文才和秋生才發(fā)現(xiàn)九叔到來。
“怎么辦?”
“跑啊,還留著等揍啊?!?p> “跑了以后呢?”
“以后再說,先過眼前這關(guān)。”
兩人經(jīng)過短暫的眼神交流,基本已經(jīng)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撒氣腳丫子就跑。
但是茍不禍的瓜子花生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開戲了。
哪里能讓演員退場。
直接一把攔住正要跑路的秋生。
“九叔快來,我逮到一個?!?p> 秋生被捉,連忙露出討好的眼神。
“大哥求放過,你給我一次機(jī)會,我還你一個未來?!?p> “別跟我扯犢子,挨打要立正,懂?”
“不是,我就來看個美女又必要這樣嗎?”
“你這是看美女的問題嗎?這是立場問題,你作為一個道門弟子,你竟然來給教堂捐錢,你想過九叔感受嗎?一天天勁給九叔惹麻煩,挨揍吧你?!?p> 說了秋生一通,茍不禍瞬間感覺自己升華了,原來比起秋生來,我能好這么多。
九叔這時候也趕到了。
瞪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茍不禍一眼。
然后這才舉起手里的竹鞭,照著秋生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嗷”
一聲慘叫從秋生嘴里發(fā)出,然而這只是開始。
“師傅,我不敢了?!?p> “文才快來救命啊”
“文才能救的了你嗎?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呢?”
茍不禍把一個花生掰開,淡淡的說道。
文才這時候正躲在旁邊的一處茶樓的二樓上看的起勁。
根本沒有一絲絲感同身受。
“師傅真是太狠了,還好我跑的夠快。”
說完還看了看身后,以防茍不禍摸上來。
“哎,可憐的秋生,你可要多挺一會,等師傅氣撒完了,我再下去,可能師傅只要隨便打兩下就好了?!?p> 教堂門口本來好好的捐款隊伍,這時候因為九叔和秋生,搞的是雞飛狗跳,一地雞毛。
傳教士這時候想要出去勸架,但是看到九叔那惡狠狠地模樣,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夏國的大人教育孩子就是這么野蠻,你們要引以為戒。”
“神父,主教會我們寬容和仁慈,對于孩子,我們不應(yīng)該限制他們的喜好?!?p> “就是,等我以后有了孩子,我一定會讓他自由一些,這樣孩子才能有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