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你也知道我可以練鬼成丹,這練尸成丹也沒問題,但是我現(xiàn)在修為不夠,你看能不能借我點法力用用?!?p> 九叔聽了這話,暗自搖頭道。
“說你不學無術是輕的,我看你這是一點修行禁忌都不懂啊,我茅山修煉的是上清決,你丹鼎派修煉的純陽決,這兩門功法練出來的法力完全不同,我的法力要是進入你的體內(nèi),會相互沖突,輕則走火入魔,重則渾身經(jīng)脈盡斷,更不要說我現(xiàn)在筑基,你還是練氣,根本行不通?!?p> “沒事,我以前試過,絕對沒問題?!?p> 茍不禍連忙解釋。
但是九叔不相信。
茍不禍只好讓九叔先輸入一點試一試。
兩人爭執(zhí)了半天。
最后還是茍不禍拿出一顆上等聚靈丹,九叔這才答應一試。
兩人出了地下室,清理出一塊干凈地方,盤膝而坐。
“我先輸入一點法力進入你體內(nèi),要是感覺有問題,你趕緊叫停,這可不是小事?!?p> “九叔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p> “你自己理會就好?!?p> 說完九叔把手搭在茍不禍的后背上,然后分出一絲法力,灌注到茍不禍體內(nèi)。
“發(fā)現(xiàn)八品下等靈氣一縷,是否吸收。”
系統(tǒng)提示出現(xiàn),茍不禍也知道了九叔的修為。
原來九叔也才筑基前期,四層以下。
“吸收?!?p> “獲得八品下等靈氣一縷?!?p> 茍不禍遇到這么好的機會,根本沒有叫停。
能多吸收幾縷靈氣,等以后有用的著的時候。
連續(xù)吸收了三縷后,九叔停手了。
“你沒事吧?”
茍不禍一臉輕松道。
“沒事,我很好,很健康,法力暫時被我封存在體內(nèi),應該夠用了,九叔稍等,等我煉化這個吸血鬼再說。”
說完茍不禍進到了地下室,九叔在門口守著。
不過他感到有些奇怪,難道煉丹不需要丹爐和靈藥嗎?直接練尸成丹,那練出的丹藥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想了半天想不通,九叔也只好搖頭苦笑。
煉丹這方面自己還是外行,或許丹鼎派有什么秘術能保存尸體里的靈氣精華也說不定。
這些東西對于每一個門派來說都是秘密,打聽這些,是要遭人嫌棄的。
茍不禍來到地下室,看向門外。
發(fā)現(xiàn)九叔沒有跟來,他才讓系統(tǒng)分吸血僵尸的尸體。
“分解成功,獲得八品中等陰氣63縷,獲得八品中等靈氣20縷,獲得八品中等筑基丹一枚,獲得八品中等精魄丹一枚,獲得八品上等陣法三煞陣,獲得隨機神器圖紙一張,因修為等級太低,無法獲得經(jīng)驗。”
“竟然沒有經(jīng)驗,系統(tǒng)你給我出來,越級打怪經(jīng)驗翻倍,你這是中飽私囊,我要舉報你。?”
對于茍不禍的抱怨,系統(tǒng)完全沒有理會。
“好缺經(jīng)驗啊,看來想要獲得盡量多的經(jīng)驗,只能分解同品級的怪,低了沒多少經(jīng)驗,高了,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該死的破游戲,完全繼承了網(wǎng)頁游戲的精髓?!?p> 不過出了神器圖紙,還是不錯的。
但是一想到要養(yǎng)神器這個無底洞,茍不禍就開始頭皮發(fā)麻。
那玩意才是氪金的精髓所在,以前為了把一把神器養(yǎng)到超品,不花個萬把塊錢沒戲。
那還是在游戲里,只有有錢,任何資源都能快速獲得。
現(xiàn)在是現(xiàn)實世界,想要把神器養(yǎng)到超品,怕是到死都沒希望。
“我好難,好窮啊?!?p> 想起自己口袋里的一塊靈石,估計剛剛夠解鎖神器圖紙的錢。
在地下室待了一會,茍不禍這才出來。
“你這就練完了?”
“練完了?!?p> 九叔還特地去看了一下。
尸體原來躺的地方只留下一個人性印記,十字架像是垃圾一樣被茍不禍丟在一旁。
尸體真沒了。
一個尸變了的尸體沒了,九叔雖然不知道尸變后的吸血鬼有多強。
但是從他剛才的感覺來看,至少不比自己弱多少。
自己要處理掉這東西都要花費一些手腳。
但現(xiàn)在就被茍不禍這么風輕云淡的給煉沒了。
那是不是對上自己,這小子也能……。
想到這里九叔就不敢多想了,細思極恐,這玩意有點太可怕了。
不過,不管什么方法,只要威力巨大,總有比較明顯的缺點。
他這個煉化應該只能煉化被封印的東西。
結(jié)合茍不禍收鬼物的事情,九叔感覺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這么一想,九叔才感覺安全了一點。
不過茍不禍這小子太邪性,自己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對于九叔心里的想法,茍不禍猜不出來。
要是他知道因為此事,會對九叔造成心里陰影,從而讓九叔對他產(chǎn)生恐懼感,或許他會換種比較溫和的方法。
比如兩人把尸體抬出去,然后他再準備個煉丹爐,最后再來個開壇做法,請祖師爺幫忙什么的。
這樣下來可能更容易讓九叔接受。
不過現(xiàn)實并沒有如果。
既然教堂里的吸血鬼已經(jīng)處理完了,那接下就是煞氣的問題了。
這里要是重開,里面的煞氣一定會外泄,到時候受苦的可是全鎮(zhèn)的百姓。
要是從新把陣法修復,雖然這里了情況可能會很糟糕,但是只要不來教堂,對其他鎮(zhèn)上的百姓來說,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影響。
兩害相權取其輕,茍不禍感覺為了全鎮(zhèn)的百姓,那些偉大的天主信徒們應該會同意他的做法的。
還好他手里還有經(jīng)驗。
直接把三煞陣的布置提升到了入門,他這才修補起陣法來。
以前茍老道用的鎮(zhèn)盤已經(jīng)被腐蝕的不成樣子了。
看來要從新刻畫鎮(zhèn)盤。
這可是個細活,要花費一些時間。
不過沒事,以目前的情況,教堂想要開啟,還需要一些時間。
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準備鎮(zhèn)盤。
第二天一大早,茍不禍就跑到九叔這里。
和他想象的不同,鎮(zhèn)盤這東西是一個陣法的地基,打造起來太耗費時間。
找到鎮(zhèn)上的鐵匠,要打造一個黃銅鎮(zhèn)盤,居然需要半個月,之后再加上茍不禍刻畫鎮(zhèn)盤的時間,怕是時間不夠用啊。
所以他跑來九叔這里,想要問問他有沒有閑置的鎮(zhèn)盤,先借來用用,到時候再還他一個。
這東西本來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也就是茍不禍急用,才顯得不好找。
“我這里倒是還有幾個空置的鎮(zhèn)盤,你不會是想繼續(xù)在教堂里布置三煞陣吧?我看這次他們來的洋和尚不少,那可是十幾條人命啊?!?p> “他們不開教堂不就沒事了嗎?”
“那地方原本就是人家的?!?p> “這酒泉鎮(zhèn)都是我純陽觀的地盤,我說是他就是,我現(xiàn)在說教堂不能開,他們不聽,后果自負,再說了,我要對酒泉鎮(zhèn)的鎮(zhèn)民們負責,教堂一旦重開,煞氣外泄,到時候出了事算誰的?!?p> “你這是強詞奪理?!?p> “九叔,你不是教導我不能太心善嗎?”
“可我沒教你濫殺無辜?!?p> “他們不無辜?!?p> “你……”
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茍不禍給了九叔一個折中的辦法。
橘色土撥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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