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汝文在拿到小還丹之后,就興匆匆的回到了房間。
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然后服下丹藥。
“這丹藥味道還不錯,有點甜。”
吧唧了一下嘴,韓汝文還在回味丹藥的味道。
不過很快,小腹就出現(xiàn)了一股暖流,直奔他的下體而去。
隨后渾身變得火熱。
“這藥真的是療傷的?”
要不是韓汝文對于茍不禍很信任,他都感覺自己是吃了什么壯陽藥了。
熱流一波接著一波,他也感覺越來越亢奮。
可是藥力太過強大,冷水很快就沒了作用。
這時候,韓汝文也顧不得許多了。
直接打開房門,出了旅館,直奔春風(fēng)樓而去。
早晨,酒泉鎮(zhèn)大街上。
一個衣冠不整的年輕人正發(fā)足狂奔,他看著滿臉通紅,奔跑的姿勢也頗為怪異。
路上的行人看到他這樣,都停下腳步,開始指指點點。
一個買菜的婦女,和同村的媳婦調(diào)笑道。
“看到?jīng)],這就是沒女人的下場,害不害臊。”
旁邊的小媳婦用手捂著雙眼,露出一條細(xì)縫,目光緊緊盯著奔跑而過的那人,害羞道。
“嚶,嬸,你說話好不害臊?!?p> 那個中年婦女看了小媳婦一眼,調(diào)笑道。
“這有啥,到了嬸這年級你就知道了,那事,也就那樣,沒啥可害臊的?!?p> “哎呀,嬸。”
小媳婦拉長聲音叫了一聲。
這個鬧市中奔跑的人,正是韓汝文,因為大還丹藥力太強。
這也是茍不禍沒有想到的。
畢竟這可是九品上等的鬼物爆出的丹藥,那威力自然要附和它的等階。
雖然反應(yīng)比較大,但是韓汝文的神智還是很清醒的。
這藥威力越大,越有可能治好自己的傷勢,至于丟人,比起傳宗接代,那是事兒?
一路狂奔到春風(fēng)樓。
“老鴇,哪個姑娘房間里沒人,趕緊,十萬火急,錢事后給你,一根金條,快,快,快?!?p> 連續(xù)三個快字,表現(xiàn)除了現(xiàn)在韓汝文的急迫和囧困。
老鴇本來有點懵,但是聽到一根金條,哪里還顧得上那么許多。
連忙滿面帶笑的上樓。
“趕緊跟我來,就這間,里面就青兒姑娘一個人,我可跟你說,這姑娘還是雛兒,你可……”
韓汝文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炸了,哪里有時間聽老鴇后面的話,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就朝著還在床上睡覺的姑娘撲了上去。
老鴇看到他這猴急樣,眼角露出一絲狡詐的光芒。
并且十分懂事的把門再次關(guān)好,還在外面上了一把鎖。
韓汝文剛進(jìn)入房間,那姑娘就醒了,看到一個人影向自己撲來,連忙大叫。
“啊,你是誰,不要過來,啊……?!?p> 不過韓汝文這時候哪里顧得上這些。
直接三下五除二,先把自己拔了一個精光,然后不顧那姑娘的反對和掙扎……。
房門外,一個龜公一臉擔(dān)心的對老鴇問道。
“老板,這不會出事吧?”
老鴇眼里寒光一閃,狠狠道。
“能出什么事,青兒是我花錢買回來的,好吃好喝供著,現(xiàn)在倒好,客不接,還和一個木匠兒子有了情愫,你讓我上哪找理去?!?p> “可是那王木匠不是說要湊錢給青兒贖身嗎?”
龜公開始據(jù)理力爭,不過語氣有點疲軟,沒有一點底氣。
“呵呵,贖身,以青兒的容貌,老娘要他200大洋不多吧?你說他一個破木匠,這輩子不吃不喝,能不能存到200大洋,我難道還要養(yǎng)著小賤人一輩子不成?!?p> 老鴇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而且,我跟你說,我這也是為了青兒好,那木匠兒子有哪里好,不就會點功夫嗎?又不能當(dāng)飯吃,而且以青兒的樣貌,他一個窮木匠守不住,這女人啊,總是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現(xiàn)在只是一時被愛情迷了眼,等以后在一起,每天的慘米油鹽醬醋茶,她就知道我的好了。”
龜公這時候也沒話說了,即使說了也沒用。
那男人已經(jīng)進(jìn)去老半天了。
“哎,又是一樁孽緣啊。”
嘆了一口氣,龜公只好去垂頭喪氣的離開。
老鴇看了龜公一眼,眼里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要是自己當(dāng)年跟了他,可是要后悔死了。
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跟了一個讀書的老爺,這才攢夠了家底,買下了這個春風(fēng)樓,現(xiàn)在那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但是自己現(xiàn)在的日子還不是過得一樣瀟灑。
想到這路,老鴇露出一個笑容,然后又恢復(fù)了平常的那種端莊模樣。
這是以前跟著那讀書的老爺練的,他最喜歡她這個樣子了。
說有征服感。
時間很快倒了中午,老鴇都有一絲擔(dān)心的看著青兒的房間。
那位韓少爺是吃了虎鞭了,還是嚼了龍根了。
她現(xiàn)在十分擔(dān)心青兒那小體格承受不住,同時也也擔(dān)心韓汝文因藥力太猛,最后來個脫陽而亡,那自己可就要吃官司了。
就在老鴇擔(dān)心的時候,韓汝文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這是我的憑證,你可以到附近的韓家糧行去拿錢,或者我下午讓人給你送過來也行?!?p> 那老鴇坎坷一眼憑證,笑呵呵道。
“韓少爺,丑話說在前頭你也知道我春風(fēng)樓的規(guī)矩,不如我讓人跟著你回去取錢?”
韓汝文聽了老鴇的話,點了點頭。
“也行,那你派個人跟我去取錢,你要是擔(dān)心一個人太少,也可以多派幾個,我無所謂?!?p> 他現(xiàn)在雖然經(jīng)過了剛剛的事情,但是體力感覺還是很,充足,只是沒有那么迫切的想要干那事了。
帶著兩人,韓汝文架上馬車,來到最近的一家韓糧行,把錢交取出之后,這才又來到春風(fēng)樓,這一來一回,就已經(jīng)到了下午了。
“給,一個金條,我韓汝文說到做到,這事我們兩清了?!?p> 老鴇看到金條,兩眼露出了金光。
“兩清了,兩清了?!?p> 說完,她還拿出青兒的賣身契,交給了韓汝文。
韓汝文一臉的懵逼,這妓院現(xiàn)在都這么高端了嗎?姑娘都是一次性的,用完了還要買回家。
“這是……什么意思?”
韓汝文皺著眉頭,問道?
“青兒的賣身契啊,你不是花了一根金條給青兒贖身嗎?我可跟你說,青兒姑娘那可是個雛兒,我可沒有亂收你的錢。”
橘色土撥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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