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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與炮灰男配狼狽為奸

回春堂找?guī)煾?/h1>

  楊掌柜分了一撥人去查樂器,當(dāng)然也派人去查茶水的問題。

  可是茶水可以隨意地倒掉,杯子也可以洗干凈,既然下手的人記得把茶收回去,就不會留下這個證據(jù),所以楊掌柜便請了兩三個大夫過來,在鳳樂樓里面翻找看有沒有剩下的毒藥。

  還真讓楊掌柜的人找到了。

  “榮月姑娘,這兩年主子爺讓你辦的事情你辦不好,是把心思都用在這種腌臜事上面嗎?”

  雖然也有預(yù)感,但是真的從榮月房中搜出證據(jù)的時候,楊掌柜還是非常失望的。

  榮月可不是像安凝砂那樣打擂進的鳳樂樓,她從小便是孤兒,是主子收養(yǎng)了他們,請人來教她們技藝,榮月在樂器上面頗有天賦,是一眾孤兒中樂器彈奏的最好的,所以能來這鳳樂樓當(dāng)魁首。

  但是其本質(zhì)上還是奴婢,既是奴婢,就該安分守己。

  “楊掌柜,這件事情還沒有切實的證據(jù),而且榮月你是了解的,她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花掌柜也是孤兒,不過她比榮月大,兩人是一處出來的,花掌柜把榮月當(dāng)親妹妹。

  她更明白這件事情的嚴(yán)重性,趕忙也跪下來給榮月開脫,當(dāng)然,花管事是真的認(rèn)為榮月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楊掌柜雖是叫掌柜,可那是為了在外面便宜行事,他是主子家的家仆,一直跟在主子身邊的老人,拿捏著他們這些人的生殺大權(quán)。

  “楊掌柜,這樂器上面的針我并不知道是那里來得到,但是我發(fā)誓不是我做的?!?p>  終于回神的榮月看著面前的態(tài)勢,眼淚啪嗒啪嗒的流著:“還有從我房間搜出來的這東西,也不是我的,您是知道我不通藥理的,若我想要去買,醫(yī)館的大夫也不賣給我呀,這種惡毒的藥我連聽都沒有聽過?!?p>  “水凝姑娘既然知道這藥,就該知道在哪里買,楊掌柜可以去問問水凝姑娘,這樣才能找到真兇??!”

  不得不說,榮月的這番哭訴可謂是很有效果,原先樓里的人看著榮月眼神都是不可置信和懼怕,可是榮月這三兩句話說完,好多人眼里都浮現(xiàn)了同情。

  楊掌柜看見這一幕,眼色深了深,他活了大半輩子,什么樣的事情沒有見過,自然不會因為榮月的話動搖,反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出來榮月心機深沉,這樣的人不能再接近主子了。

  在大戶人家里,懲罰奴婢只需要名頭,并不需要證據(jù),可能是這些人出來在外面,被人捧得高了些,就忘記自己奴婢的身份了。

  楊掌柜并不想與榮月爭論:“今日你與水凝打賭,輸?shù)娜瞬辉倥銮?,以后便不許再碰琴了。”

  楊掌柜說完招了招手,便有兩個人上前,按住榮月挑了她右手的手筋。

  這一次,無論榮月怎樣哭著求饒,都沒有用,旁邊也沒有人敢阻止,鳳月樓里規(guī)矩和秩序是很分明的。

  而在榮月的手筋被挑斷之后,她的眼里迸發(fā)出了強烈的恨意,她恨安凝砂的出現(xiàn),恨安凝砂奪走了她的一切,恨她沒有被毒啞,恨她避開了她為她準(zhǔn)備的樂器,因為安凝砂她不能再見到主子,還失去了她的右手,她引以為傲的樂技。

  在黑暗里的榮月,死死的盯著她那把白玉琵琶,她發(fā)誓,總有一天,她會讓安凝砂生不如死。

  而這一切,安凝砂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今日起了個大早,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門。

  她與自己在酒樓拜的那個便宜師父今日約在了回春堂。

  “您好,欸?姑娘怎么又來買藥???”

  安凝砂剛走到門口,便有人迎了上來,而且還是熟人。

  正是上次她買藥時候招待她的那個學(xué)徒,還買了她的藥方。

  “我不買藥,我找人。”

  安凝砂搖了搖頭,然后打量了一下回春堂,發(fā)現(xiàn)除了這個學(xué)徒之外,回春堂里一個人都沒有。

  那天自己也沒有和便宜師父約時間,所以她今日就起了早了一些,當(dāng)然也來的早了一些。

  “姑娘想要找誰?其他的人還沒有來呢?”

  “……”安凝砂突然想起來她并不知道自己便宜師父的性命和名號。

  “我可以坐著等等嗎?”

  安凝砂轉(zhuǎn)念一想,她坐在這里等不就完了嗎?

  “當(dāng)然可以?!鄙倌赀种煨Φ溃骸拔倚仗K,單名一個哲,你可以叫我蘇哲?!?p>  蘇哲顯然很樂意和安凝砂呆在這兒。

  “我叫安凝砂?!卑材皩τ谔K哲的觀感不錯,便與他攀談起來了。

  “安姑娘若是不忙的話,可否幫我解答幾個問題?”

  蘇哲打掃完回春堂,給安凝砂上了一杯熱茶之后,拿了一張草紙小心翼翼地站在安凝砂面前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卑材皩τ谟卸Y貌的人一向是很熱心的。

  接過蘇哲的草紙,安凝砂掃了一眼之后,發(fā)現(xiàn)蘇哲問自己的問題并不是很困難,一般稍微學(xué)有所成一點的大夫都能幫他解答。

  回春堂里有這么多的醫(yī)者,難道不能幫他解決這些問題嗎?

  心里是這么想的,安凝砂也就問了出來。

  “若是姑娘覺得為難就算了?!碧K哲的臉色有些窘迫,然后從安凝砂的手中將草紙拿了回去。

  “不是不是,我為你解答吧?!卑材安⒉焕斫馓K哲為何這樣做,但是她也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和為難,故而沒在糾結(jié),而是極盡詳細(xì)的給蘇哲解答著他的問題。

  不過沒一會,安凝砂也不需要蘇哲的解釋了。

  就在安凝砂給蘇哲解釋最后一個問題的時候,回春堂的大夫?qū)W徒兩兩三三的到了。

  而他們到醫(yī)館的第一件事,就是讓蘇哲去給他們倒茶,安凝砂觀察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蘇哲不僅要給看診的大夫倒茶,還得給這些大夫的學(xué)徒倒茶。

  自從他們到了之后,蘇哲就沒能閑下來喘一口氣,更別說和安凝砂說話了。

  安凝砂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隱情,準(zhǔn)備等到自己的便宜師父來了之后問他。

  可是左等右等,安凝砂還是沒有等到人,這個老頭怎么還喜歡睡懶覺呢,安凝砂翻了個白眼又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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