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你們說,是不是有可能是院子里沒有工作的小年輕干的!”賈張氏說完后,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郝建國,“今天郝建國可是來回出去了好幾趟,而且晚上回來家里就燉肉了?!?p> “賈張氏,閉上你的臭嘴!閉不上,我給你撕爛了?!泵@老太太發(fā)火了。
“奶奶,你跟那個(gè)老虔婆計(jì)較什么?”郝建國給老太太順了順氣。
“既然賈張氏認(rèn)為是我偷的,那你有證據(jù)嗎?我還說是你孫子棒梗偷得呢!那小白眼狼兒,平時(shí)就偷雞摸狗的,沒準(zhǔn)就是他偷得?!焙陆▏?zhèn)定的說。
“你個(gè)小畜生,你敢誣陷我孫子,我孫子可是個(gè)乖孩子。東旭?。∧憧炜窗?!你走了別人都欺負(fù)你留下這孤兒寡母的……”賈張氏開始撒潑。
傻柱眼睛一轉(zhuǎn),“郝建國,你說,是不是你偷的許大茂家的雞?!?p> 聾老太太失望的看了一眼傻柱,傻柱和他妹妹剛被何大清拋棄的時(shí)候,聾老太太接濟(jì)過他們,郝建國父母也接濟(jì)過他們,這個(gè)白眼狼,被寡婦蒙了眼了。
許大茂鄙視的看了傻柱,許大茂平時(shí)倒是和郝建國關(guān)系不錯(cuò),而且許大茂雖然壞,但是也知道好賴?。?p> “傻柱,你想睡寡婦,也別往我身上潑臟水啊!誰偷得雞,你敢說你不知道?要不報(bào)警吧!好好查查,你燉的雞和大茂哥丟的雞究竟是怎么回事?”郝建國直接懟道。
“對?。∥铱催€是報(bào)警吧!偷雞可是得進(jìn)監(jiān)獄的?!痹S大茂附和道。
“咱們院子的事兒,咱們自己解決,一只雞的事兒,別麻煩人家捕快了。”一大爺連忙接口道。
“一大爺,我覺得該報(bào)警,這可是偷竊,一只雞,要是成年人偷竊的夠判刑了?!焙陆▏龡l斯理的說。
“這個(gè),要是咱們院子里的人,偷得,咱們給他一次機(jī)會,要是有下次,咱們就送官。”一大爺不經(jīng)意的看了郝建國一眼,覺得郝建國有些刺頭了,心里開始不喜了。
“對,沒錯(cuò),要是咱們院子的,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jī)會?!比鬆敿泵Ω胶鸵淮鬆?shù)脑挕?p> 這時(shí)候,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朝著郝建國說,“建國,秦姐也沒得罪你,你至于這么糟踐我還有棒梗嗎?”
“秦姐,你那一套對著傻柱使去,大茂哥家的雞,到底怎么回事,非得我全說出來?”郝建國沒有給秦淮茹好臉色。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他難道真的知道是棒梗偷得雞?’
“郝建國,你跟秦姐怎么說話呢!秦姐家多不容易啊!”傻柱愣勁兒,又開始了。
“他家不容易,別人家就容易了?誰家老太太吃的像賈張氏一樣,像豬似的?!焙陆▏攘艘幌沦Z張氏。
這時(shí)候院里眾人看了一眼賈張氏,這以前沒注意,現(xiàn)在仔細(xì)一看,可不,賈張氏胖的都快走不動(dòng)道了。
這時(shí)候,一大爺發(fā)現(xiàn)事情真的超出了他的掌控,“大家靜一靜,咱們這是找偷雞賊呢!別扯遠(yuǎn)了?!闭f完瞪了傻柱一眼。
“建國,既然有人說是你偷的,你說說看,你今天都干什么了?”一大爺問。
“一大爺,我今天一下午都沒在家里,我今天去屠宰廠報(bào)道了,在你們下班前,才回來?!焙陆▏f。
“建國,你擱屠宰廠上班?好工作??!改天來你大茂哥家,大茂哥給你慶祝一下?!痹S大茂眼睛一亮,拍了拍郝建國的肩膀。
“謝謝大茂哥,小娥嫂子?!焙陆▏Y貌的道謝。
院里的其他人一聽郝建國在屠宰廠上班,頓時(shí)心里開始算計(jì),如今這肉可不好買,要是能從郝建國這里買到一些不要票的肉,那不是賺到了。
“建國,你真在屠宰廠上班了?”一大爺問。
“你可以去屠宰廠問,現(xiàn)在還是把偷雞賊找出來吧!”郝建國沒好氣的說。
“現(xiàn)在,傻柱我問你,許大茂的雞到底是不是你偷的?”一大爺?shù)倪B連給傻柱使眼色。
“是我偷的,一大爺,這許大茂見天的在廠里宣傳,說我和秦姐搞破鞋,我是氣不過才偷他家的雞的?!鄙抵I(lǐng)會了一大爺?shù)囊馑?,順著說道。
最后,傻柱賠了許大茂五塊錢,這事兒就算過去了,看全院大會開完了,郝建國背著老太太回家了。
剛到家,一大爺就到了,“建國,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p> 郝建國出來,問,“一大爺,啥事兒?”
“建國,如今你也工作了,你看秦淮茹一家,靠著秦淮茹一人工作,家里生活困難,你多幫襯幫襯?!币淮鬆斠膊还諒澞ń?,直接說道。
“傻柱不是在接濟(jì)她嗎?再說了,她一個(gè)月工資27.5,一家五口,這和三大爺?shù)墓べY差不多吧!人家三大爺可是養(yǎng)活了六口人,也沒哭窮??!憑什么別人可以,她秦淮茹就不行。而且一大爺今天你看到了,賈張氏光明正大的誣陷我,我的東西就是喂狗,也不給她家。”郝建國氣憤的說。
“建國,你就當(dāng)我沒說這話!”一大爺轉(zhuǎn)身就走。
郝建國拉住一大爺?shù)母觳玻屯堇飵?,進(jìn)了屋,把易中海按到了桌子旁。
“一大爺,咱們院子的人,都什么人性,你還沒看透,不說別人,就說秦淮茹,他都工作三年了吧!還是一級工!就是一頭豬放哪三年,都得是二級工,三級工了,你就沒想想?總靠著別人接濟(jì),別人能接濟(jì)一輩子?傻柱多少次相親都是她攪黃的,你沒看出來?這是啥?這是白眼狼??!”郝建國說。
易中海聽完后,抹了抹頭上的汗,他也有些后怕。
“一大爺,不說別的,就是軋鋼廠,三車間有一個(gè)也有一個(gè)寡婦吧!人家都是五級工了,家里家外,他婆婆,孩子,照顧的多好,你聽人家哭過一次窮嗎?”郝建國接著說。
看著一大爺在沉思,郝建國拿出幾樣小菜,一瓶酒,放到了桌子上,“一大爺,想不通就別想了,今天是我工作的好日子,咱們爺倆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