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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四合院,暴打秦淮茹

第33章:金條

  李浪將棒梗兒提起來,重重的往地上一摔,冷聲道。

  棒梗兒嚇得臉色一白,“我沒偷...”。

  “沒偷,那這是什么?”

  李浪指著他手里的東西呵斥道。

  不等棒梗兒說話,李浪就將棒梗兒提進(jìn)了屋里,然后關(guān)上了門。

  “你..你要干嘛。”。

  棒梗兒害怕道。

  “干嘛?當(dāng)然是收拾收拾你個小東西?!?p>  李浪直接找來繩子將棒梗兒五花大綁的捆了。

  然后又找了根細(xì)繩,以及墊桌子的磚頭。

  將細(xì)繩捆在磚頭上,將棒梗兒褲子一脫,就這樣吊著。

  “哇..”

  棒梗兒瞬間就哭了,“李浪,你個大壞蛋?!?p>  李浪笑了笑,“沒報警抓你小子都算好了,你再叫,老子這就叫警察去?!薄?p>  棒梗兒聽到警察嚇得一哆嗦,趕緊閉嘴。

  李浪說完,便去做飯去了。

  棒梗兒一個人被繩子綁著,站在那里,感覺自己快被沉甸甸磚頭吊斷了似的,又害怕,又緊張。

  “小李叔,求求你,我下次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棒梗兒央求道。

  “呵~這會知道叫叔了?我給你說,你小子就是你媽和你奶奶慣的,今天不教育教育你,讓你吃點(diǎn)苦頭,以后你小子肯定要進(jìn)局子吃花生米去?!薄?p>  “哇?!?p>  棒梗兒嚎啕大哭。

  李浪順手將一塊洗碗布塞在他嘴里。

  又過了一會,棒梗兒突然臉色漲紅,不停的扭著身子。

  李浪取掉他嘴里的洗碗布問道,“怎么了,這是?”。

  “李正..哦不,小李叔,我想尿尿...”

  棒梗兒眼淚都快憋出來了。

  李浪蹲下,準(zhǔn)備幫他把繩子解開。

  “完犢子,系了個死疙瘩,解不開了...”。“小李叔,快,幫我解開,我憋的難受。”

  棒梗兒急的臉色通紅,咬著牙喊道。

  “系成死疙瘩了?!?p>  李浪一臉晦氣。

  “用火把繩子燒了吧...”。

  “不行,不行?!?p>  棒梗兒嚇的直搖頭,用腿死死的夾著。

  李浪沒理會他,直接轉(zhuǎn)身,拿來菜刀。

  “你小子別亂動,我現(xiàn)在用刀把繩子割掉?!?p>  “小李叔,你...你慢點(diǎn)..”

  棒梗兒嚇的渾身發(fā)抖,深怕李浪手不穩(wěn),把自己的零件給割掉了。

  “叫你小子別亂動,你抖什么抖。剛剛偷東西都不怕,這會害怕了?”

  李浪說完,羅了羅身子,蹲在棒梗兒側(cè)面,小心翼翼的割繩子。

  許大茂剛剛從老太太那里回來。

  他是去探探風(fēng),看看婁曉娥是不是把珠寶藏老太太那里了。

  但在老太太家里晃悠了一圈,也沒看到。

  而且試探了老太太幾句,老太太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后院就這么點(diǎn)地方,婁曉娥能把東西藏哪去?”

  許大茂揣著手,一邊往家走,一邊想著。

  許大茂已經(jīng)在計劃著,先舉報婁曉娥,把她給抓了。

  到時候在隨便找點(diǎn)借口,比如說婁曉娥沒法生孩子。

  但自己現(xiàn)在和她還是夫妻,去舉報,這事傳開了,恐怕不太地道。

  以后名聲不好,影響自己娶老婆不是。

  許大茂想了想,如果讓二大爺出面帶人來抓,自己在背后裝著什么都不知道,豈不是剛好。

  畢竟易中海是老好人。

  三大爺是個膽小鬼,更別提了...

  想了想,也只有二大爺這個面慈心惡的官迷合適。

  “小李叔,還要多久啊,我憋不住了?!?p>  棒梗兒憋的滿頭大汗。

  “別動,馬上就好?!?p>  李浪用菜刀在繩子上輕輕一劃,繩子終于斷了。

  許大茂正好從李浪家門口路過。

  聽到里面有聲音,突然想到:“差點(diǎn)忘了,婁曉娥對李浪這小子一直不錯,不會是把珠寶藏這小子家里了吧?!薄?p>  許大茂想了想,走過去,推開了李浪的門。

  “李浪,我問你點(diǎn)...你..你們這是干嘛..”。

  “滋。”

  棒梗兒直接一炮尿滋在許大茂臉上和嘴里。

  許大茂一臉懵逼。

  “棒梗兒。你個小兔崽子,你找死啊你?!?p>  “還有,你,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許大茂看到棒梗兒尿了他,當(dāng)場氣炸。

  然后又看到棒梗兒被捆著,脫了褲子,而李浪又剛好拿著菜刀蹲在旁邊,這一幕直接把許大茂看楞了,不知道這兩人在玩什么花樣。

  “李浪,你..你這是干嘛?你難道想閹了這小子,把這小子嚇尿了?”

  “哎。我知道你和秦寡婦家有點(diǎn)恩怨,但我勸你不要亂來,這閹人的事,可不是開玩笑的?!薄?p>  許大茂指著李浪,后退了兩步說道。

  李浪放下菜刀,將棒梗兒身上的繩子解了。

  棒梗兒又冷又怕,夾著腿,直哆嗦。

  也不理許大茂,朝李浪問道:“叔,我能回去了嗎?”

  李浪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棒梗兒,棒梗兒頓時嚇的縮了縮脖子。

  看來剛剛的事,給棒梗兒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放心,叔,我不會給我媽說的...你就放我回去吧...”

  棒梗兒哀求道。

  李浪笑了笑,“說了也沒事,你覺得我能怕你媽和你奶奶嗎?哦,對了,你偷東西這事,我報不報警,就看我心情了..”

  棒梗兒心里一緊張,趕緊說道:“放心,我不會給我媽和奶奶說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來你家偷東西了?!?p>  棒梗兒說完,跟見了鬼似的,穿好褲子,一個勁的往家跑。

  許大茂聽了半天,大概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敢情是棒梗兒這小子來李浪家偷東西,被李浪逮著了,懲罰他呢。

  不過他現(xiàn)在只關(guān)心婁曉娥的珠寶在那里。

  畢竟這些東西不僅是抓婁曉娥的鐵證,而且他自己也想從中撈點(diǎn)寶貝藏起來。

  許大茂在李正家瞟了幾眼,試探道:“李浪,我媳婦婁曉娥有沒有放什么東西在你這...”。

  許大茂說完,死死的盯著李浪。

  李浪一點(diǎn)淡定,裝著糊涂,驚訝道:“東西...什么東西?”。

  許大茂看李浪的眼神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心里有些失望。

  連忙擺了擺手,瞇著眼睛笑道:“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先忙,我回去了...”許大茂回到家,一臉郁悶。

  沒想到婁曉娥竟然防著他,把珠寶藏了起來。

  今天早上婁曉娥又回娘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又回家?guī)退謰屴D(zhuǎn)移東西去了。

  許大茂突然想起了什么,趕緊去床底下拖出一個小木盒。

  打開后,看到里面六根金燦燦的金條,心里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這娘們沒把以前帶回來的金條給拿走”。

  許大茂想了想,拿出兩根金條揣著懷里,又拿出一根放在了床底下,然后帶著木盒來到了家門口。

  許大茂偷偷摸摸的朝周圍看了一眼,見沒有人,便趁著夜色將裝著金條的小木盒埋在了家門口的泥地里。

  埋好后,用腳踩結(jié)實了,又在上面撒了一層松土。

  做完這一切,許大茂又朝周圍看了看,然后便去了二大爺家。

  只是許大茂不知道,一只小蜜蜂在他離開后,就從窗戶口飛了出來,跟在了不遠(yuǎn)處。

  坐在家里吃飯的李浪突然笑了笑,自言自語道:“許大茂家竟然有這么多金條,看來我的土地又可以擴(kuò)張了?!?。

  趁著許大茂不在,李浪拿著鏟子來到許大茂家門口。

  將里面的小木盒挖了出來,然后從空間內(nèi)找了一大坨新鮮的雞屎埋在里面,才回了家。

  將金條扔進(jìn)空間內(nèi),熟悉的電子音再次傳來。

  “叮。檢測到金條,空間內(nèi)土地擴(kuò)張一百畝。當(dāng)前土地面積為一千一百畝?!薄?p>  “轟隆隆”

  隨著提示音落下,空間內(nèi)的土地再次擴(kuò)大。

  正一邊啃著桃子,一邊蹲在地里撒尿的秦京茹,看到如同開天辟地的景象,嚇了一跳。

  進(jìn)入空間的李浪恰好出現(xiàn)在她旁邊,秦京茹整個人都傻了。

  李浪臉色平靜的在里面掃視了一圈。

  心想著秦京茹倒是個干活的能手,已經(jīng)翻整了不少土地,種子也播下去不少。

  而且秦京茹已經(jīng)撿了煤炭,點(diǎn)燃了蜂窩煤爐子在里面做飯。

  秦京茹慌慌張張的提上褲子,乖巧的站在一邊。

  雖然秦京茹不能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事,但已經(jīng)把李浪當(dāng)成了鄉(xiāng)下那些大叔大嬸口中的神明。

  “這里我準(zhǔn)備種玉米、那里我準(zhǔn)備種上紅薯,靠近池塘的土地,我準(zhǔn)備種成水稻...”

  秦京茹又趕緊開始向李浪說起了自己的規(guī)劃。

  畢竟她可是親眼看到李浪可以飛在空中,而且可以隨意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的神跡,要是自己表現(xiàn)不夠好,她是真怕李浪懲罰自己。

  甚至有可能小命不保。

  李浪點(diǎn)了點(diǎn)頭,“等我有時間弄點(diǎn)魚和家畜進(jìn)來養(yǎng)著,咱們的日子就算是美滋滋了...”。

  “這個我也會...我從小就在鄉(xiāng)下放羊養(yǎng)豬...”

  秦京茹趕緊說道。

  李浪笑了笑,然后捏了捏她的臉蛋,便離開了系統(tǒng)空間。

  通過小蜜蜂,李浪看見許大茂和二大爺去了四合院旁邊的圍墻處。

  李浪趁著夜色,也走了過去,想聽聽兩人在說啥。

  “許大茂,這大晚上的,有啥事不能在我家里說,非要到這里來?”

  二大爺背著手,靠著圍墻旁邊的板車問道。

  “二大爺,你想不想立功?”。

  許大茂瞇著眼睛笑道。

  “立功?什么立功?我知道你小子打小就一肚子壞水,你小子來找我準(zhǔn)沒好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大冷天的,我還等著回去睡覺呢?!?。

  二大爺背著手,拿著架子,朝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一臉諂媚的笑了笑,然后臉色一肅,“二大爺,你是這院里最值得人尊敬的。在這三位大爺中,易中海就是個老好人,偽君子,三大爺就是個只會斤斤計較,算計財米油鹽沒出息的貨,這種事,只有您才能幫我做主。”。

  “哼~”

  二大爺冷哼著笑了一聲,“這句話我倒是愛聽,說吧,你有什么事需要我給你做主的?!?。

  “二大爺,我想跟婁曉娥離婚?!?p>  “神馬?離婚?許大茂,我可給你說,咱們這院里還從來沒有誰離婚的,我要幫你,估計院里的人都得埋汰我。”

  “再說了,人婁曉娥平時在院里好好的,你干嘛要和別人離婚?。俊?p>  “我給你說,你別犯什么不該的錯誤。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二大爺質(zhì)問道。

  “咳..這哪能???我許大茂一直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你二大爺又不是不知道。”

  “不過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和婁曉娥結(jié)婚都多少年了,她一直沒給我生孩子。而且咱們兩家住的這么近,平時婁曉娥在家里對我呼來喝去的,甚至還打我,你又不是沒聽到。婁曉娥這就是資本家的大小姐作風(fēng),所有我才想著和她離婚。”。

  二大爺聽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

  “婁曉娥平時對你是挺兇的...雖然她娘家的確是那個什么資本家庭,但她現(xiàn)在不是嫁給你許大茂了嗎?這老話說的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許大茂是貧農(nóng)家庭,她嫁給你也是貧農(nóng)了,你這個忙,我?guī)筒涣?.”

  說完,二大爺就準(zhǔn)備離開了。

  。。。。。。。。。

  跟著,許大茂就解開棉衣扣子,從里面掏出了一根金條朝二大爺說道:“這只是其中一根,還有一根就藏在我們家床底下,你只要帶人來,肯定能抓婁曉娥一個現(xiàn)行?!薄?p>  二大爺看到金條,眼睛一亮。

  隨即一臉正色的從許大茂手里將金條拿了過來,“這根金條我先保管著。”

  “都聽你的,二大爺?!?p>  許大茂諂媚道,心里卻在罵著,“想貪沒金條還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看老子到時候不整死你個老東西。”。

  “哎。那個二大爺,離婚這事,你可得幫我。”

  許大茂說完,二大爺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放心,到時候我?guī)税褗鋾远鹱チ?,你在一并把婁曉娥這些年的罪狀都說出來,我在給你主持公道,讓你們離婚。保證讓院里的人和社區(qū)居委會都沒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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