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有新衣服,給我送來一身。”張峰道。
畢竟他的衣服早就被巖漿給焚毀了,現(xiàn)在穿的是氣勁所變化的衣服,時刻在消耗著他的肉身力量。
“有有有?!钡谝华z長最先說道。
張峰道:“那就麻煩你了?!?p> “不麻煩不麻煩?!钡谝华z長連忙說道。
張峰又說道:“有一件事,向你們打聽一下,不知道真武閣外院的執(zhí)事,張?zhí)毂魂P(guān)在何處?”
此話讓幾個獄長臉色變了。
特別是第七獄長,他早就猜測張峰是張?zhí)斓膬鹤樱丝虖埛逭f出這話,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想完全正確,面前這個恐怖強者張峰,真的是張?zhí)斓膬鹤樱?p> 要是張峰想救出張?zhí)?,那該怎么辦?
一時間,第七獄長的心中十分忐忑不安,畢竟張峰執(zhí)意要救出張?zhí)?,他們根本擋不住啊?p> 其他的獄長自然知道張?zhí)?,但卻不知道張峰和張?zhí)斓年P(guān)系,所以他們也只是疑惑張峰為何會問起張?zhí)?,不像第七獄長如此的緊張。
第七獄長支支吾吾的說道:“張?zhí)焖⑺魂P(guān)在牢獄的第七層,靠近火山口的位置?!?p> 聞言,張峰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父親被關(guān)的位置,跟我之前猜想的完全一樣,的確是在第七層。
只可惜,我現(xiàn)在救不了父親。
這幾個獄長也只是看在總獄長的份上,才對我恭敬有加,讓他們放了父親,恐怕他們決不答應,也會因此暴露了我要救父親出獄的動機。
嗯,日后再找機會救父親,以造化圣經(jīng)的玄妙,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獨闖火焰牢獄!
心中一定,張峰道:“幾位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想休息了。”
見張峰沒有追究張?zhí)熘?,第七獄長暗暗松了一口氣。
然后,幾位獄長和呂牢頭全都向張峰告辭。
張峰返回房間,拿出呂牢頭的儲物袋,發(fā)現(xiàn)里面的好東西還真不少!
單單是靈石,就有四百多萬塊。
還有一柄黃級絕品層次的寶劍,青鋼劍。
更有其他的寶物,但最吸引張峰的,是那些散發(fā)出金屬性的石頭。
“金靈石!”
“此物剛好適合我修煉!”
當下,張峰將所有的金靈石都拿了出來,而后又將放在懷中的神秘黑色鏡子,收入儲物袋。
這面鏡子,當時是至尊螳螂收起來的。
然后,他開始運轉(zhuǎn)造化圣經(jīng),修煉起來。
另外一邊。
等遠離了張峰所在的房間之后,第一獄長這才對著呂牢頭問道:“你當時為何要阻止我們叫張峰為前輩?”
一時間,其他的獄長也全都看向呂牢頭。
呂牢頭根本不敢隱瞞,道:“回獄長的話,小的猜測張峰前輩是在玩強者裝弱者的游戲。”
“強者裝弱者的游戲?”
幾個獄長面面相覷,都在琢磨著這句話。
呂牢頭又說道:“想必獄長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小的之前害過張峰前輩,當時張峰前輩在小的面前,表現(xiàn)的十分的弱,小的都能夠隨手殺死他?!?p> 聽到這里,第七獄長猛的驚醒過來,道:“對對對!強者裝弱者!張峰前輩在裝弱者!”
其他的獄長全都不解的看向他。
第七獄長道:“你們想想當時,張峰前輩可是連總獄長和炎晶獸的王的威壓,都扛不住?。 ?p> 此話一出,其他的獄長全都明悟過來。
的確,當時張峰可是被總獄長的威壓給鎮(zhèn)住,還差點被總獄長給打死了。
不管是呂牢頭,還是幾位獄長,都不會去猜想張峰體內(nèi)是否住著一個恐怖強者。
因為,秦國只是一個邊陲小國,雖然也有修煉武道,但是秦國內(nèi)的武者的眼界并不高,根本不知道一個人的體內(nèi),還可以藏著另外一個人。
所以,他們?nèi)颊J同了呂牢頭的說法,張峰只是在裝弱而已。
這時,有獄卒匆忙來報。
“啟稟七位獄長,鐵雄大將軍帶著顧愷之等人前來。”
聞言,七位獄長連忙前去迎接。
畢竟,鐵雄大將軍可是跟總獄長同個級別的存在,而顧愷之就更不用說了,是秦國的醫(yī)術(shù)第一人,曾經(jīng)給張懷玉看過病,只是無力治好。
大將軍鐵雄也是將張?zhí)熳トヒ娗赝醯哪莻€人。
一段時間后。
“見過大將軍?!?p> “見過顧老?!?p> 七位獄長行禮,道。
鐵雄看到他們絲毫沒有狼狽模樣,不由得驚疑的問道:“你們不是上報說炎晶獸大舉進攻嗎,怎么你們一個個的都像沒事人一樣?”
第一獄長道:“回稟大將軍,炎晶獸已經(jīng)退了?!?p> “哼,那群畜生走得真是及時?!辫F雄道。
第二獄長道:“它們定是知道大將軍您要來,所以都嚇退了?!?p> “哈哈?!辫F雄大笑,而后才說道:“總獄長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
“總獄長的情況,不容樂觀?!钡谄擢z長道:“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p> “走?!?p> 于是,眾人朝總獄長的房間而去。
途中,第七獄長也將總獄長如何被張峰打傷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當然,他并沒有說出張峰的名字,只是用神秘強者來代替。
鐵雄和顧老聽完之后,心中皆是動容,被這個神秘強者的實力鎮(zhèn)住,畢竟能夠像揉捏一只螞蟻一樣的揉捏總獄長,那個神秘強者的實力,讓他們難以想象。
眾人來到總獄長的房間。
常師也在一旁。
他與顧老、鐵雄相互問好。
常師道:“總獄長的外傷和內(nèi)傷,我都已經(jīng)出手救治,可他就是無法醒來,還得靠你了顧老?!?p> “哪里哪里,連你常師都無法治好總獄長,老夫恐怕也是無能為力,如今老夫也只能試試看了。”顧愷之道。
說完,他開始查看總獄長的身體。
其他人全都靜靜的看著,沒有人打擾他。
就這樣,一段時間后,顧老終于檢查好了總獄長的身體。
“顧老,怎么樣了?”常師問道。
“唉。”顧愷之嘆息一聲,道:“老夫所能做的也與常師無異,想讓總獄長醒來,卻是毫無頭緒?!?p> 聞言,眾人的表情都有些沉重。
顧愷之又說道:“不過,老夫倒是有兩個朋友,他們應該能夠治好總獄長。”
常師雙眼一亮,道:“莫非是鄰國的北墨雙圣?!”
顧愷之笑道:“常師果然是常師,一猜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