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來的?”
范奇看著面前的二皇子問道。
“不是我,不過他們的確是來找你的?!?p> “為什么這么說?”
“昨天晚上郭保坤被打了,而且這件事鬧得很大,太子那邊有些搞大這件事的意思,所以京兆府衙門就來了。”
“那關(guān)我什么事?”
“整個京都就你們兄弟倆個人和郭保坤有仇,昨天范閑早就回去了,而你卻沒在范府,還有就是據(jù)郭保坤所說昨天打他的人是你,而且還對他承認(rèn)了身份,還念了你的俠客行?!?p> 聽到這范奇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條條黑線,他已經(jīng)知道了打人的人是誰了,除了范閑這個人才別人也不會這么干,不過范閑真聰明啊,他范奇一夜都在和李離思探討人生哲理不在場證明就有了,而范閑早就回去了人在范府也沒人能懷疑到他身上,完美的作案。
京兆府衙門的人這時也來到了幾人身旁,對著著二皇子和靖王世子行了一禮便看向了范奇。
“范奇公子,我們京兆府衙門接到郭家公子被打一案,實在是有人告公子行兇還請公子和小人走一趟?!?p> 一個走到最前面的人對著正在吃東西的范奇說道。
“閑人閃開,俺范大將軍來也,滾。”
范思轍手中拿著拿著一把平常人家用來修剪花草樹木的剪刀沖到了京兆府衙門的人面前給這幾人嚇得退了幾步。
范閑和范若若看著范思轍這一舉動卻想笑不已。
“范大將軍果然威武?!?p> 二皇子站起身來打趣的對著范思轍說到。
“有俺在此亮他們也不敢造次,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待俺殺他們個干凈。嗯?二皇子,范思轍見過二皇子?!?p> 本來還威風(fēng)凜凜的范思轍轉(zhuǎn)頭看到二皇子后,手中的修花剪掉到了地上立刻就行起禮來。
“哈哈,小哥不知是誰狀告的我啊?”
“回稟范奇公子,今日一大早郭府的管家到京兆府衙門遞的狀紙,指控范奇公子行兇?!?p> 那個人看著二皇子在場便說了出來。
“郭府管家告我,就要我范家去應(yīng),話我就撩這兒,什么時候原告郭保坤上堂,我什么時候去和他對質(zhì),不然不管到底是不是我打的,我都要上他郭府去打他一頓?!?p> 范奇揮手讓這群捕快離開。
“這……”
“就照范奇公子說的去做吧?!?p> 這帶頭的捕快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就被二皇子趕走了。
看著捕快離開了,范奇突然把頭轉(zhuǎn)向了范閑。
“你打的?”
“是啊,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昨天正好我和老藤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家伙居然在喝花酒,我們便先回家,然后就設(shè)了這一出?!?p> “真是的,打人這種事怎么不告訴我。沒意思,對了出來打人的時候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
“告訴你?昨天你和弟妹……沒有,我和老藤有六劍奴的幫忙成功的擺脫了那些眼睛?!?p> 范閑看著依偎著的范奇和李離思說到,這時滕梓荊駕著一輛馬車向著這邊駛來。
“走吧咱們?nèi)ゾ┱赘瞄T玩一玩,二皇子和世子殿下去不去?”
“有這種好事可以看,為什么不去。”
倆輛馬車便先后向著京兆府衙門而去,距離京兆府衙門百米馬車便停下來了,京兆府衙門外圍著觀眾圍觀,郭保坤則是渾身繃帶被幾個人抬著上堂去了。
“各位借過,打個官司。”范閑一邊笑著一邊說到。
幾人來到京兆府衙門的公堂之上范閑的毒嘴便對著郭保坤就是一頓輸出。
“此乃何物?。磕撬莻€人,怎么跟個木乃伊一般,對不起,忘了你們不知道什么是木乃伊?!?p> 引的眾人一陣哄笑,這時京兆府府尹梅執(zhí)理走了出來,他看到了在一旁站著的二皇子連忙上去行禮。
“拜見二殿下?!?p> “梅大人不用管我,我就是一個旁觀者?!?p> 二皇子和梅執(zhí)理說了之后便來到高堂旁拿了一個椅子坐下了。
“是?!?p> “啟稟大人,學(xué)生賀宗煒是原告這邊的狀師。”
賀宗煒對著梅執(zhí)理說到。
“范閑是被告方范奇的狀師。”
范閑也走上前說到。
“被告范奇你可知罪??!”
梅執(zhí)理坐到高堂案臺上拿起驚堂木“啪”的一聲敲在案臺上。
“不知,我何罪之有啊?現(xiàn)在還是有請我的被告狀師范閑來替我說吧?!?p> “好,來人把原告的狀紙給被告狀師看一下。”
一個衙役跑上前來拿著狀紙遞交給了范閑。
“唉,這上面怎么說我弟弟范奇打了郭保坤郭公子。我弟弟可是良民啊。他昨天可是從早晨就免費給一些百姓免費看病看到下午啊?!?p> 范閑這一句良民別人聽到也沒什么反應(yīng),而范奇卻是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這特么的良民是這樣的嘛,難道不是那些小日子過的不錯的人手底下的帶路黨才這么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