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剛剛不是還說要開除我嗎?正好,老子也不想干了!告辭!”
張揚一點面子也沒給王永和留,一甩袖子就要走。
這下就連一旁的柳若言和錢玲玲都懵圈了。
怎么說撂挑子就撂挑子了呢!
“張揚,你別犯倔,有玲玲在,諒他以后也不敢給你穿小鞋!聽話,趕緊去人事科報道!”
最著急的還是柳若言。
見張揚已經(jīng)跨上了摩托車,她趕緊上前將其拉了下來。
“等等!你叫她什么?玲玲?”
聽到柳若言對錢玲玲的稱呼,張揚微微一愣。
看著兩人熟稔的樣子,他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所在。
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丑聞,怎么可能勞動她的大駕!
除非柳若言和錢玲玲認識,是她把后者叫來的。
而且,兩人的關(guān)系還很親密。
“這事以后再說,你先去人事科報道!”
柳若言沒有正面回答張揚的問題,看起來并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她和錢玲玲的關(guān)系。
“是??!張老弟,咱們這也叫不打不相識!既然你和錢縣長認識,今后老哥還得靠你多多美言呢!”
張揚正想拒絕,一旁的王永和突然湊了上來。
那張臉本來就被張揚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此刻一笑,更顯猥瑣。
“管誰叫老弟呢!我特么跟你不熟!這工作老子是肯定不干了,至于你,以后離柳若言遠點,否則的話可就不止這一頓毒打了!”
張揚壓根就不買王永和的賬。
一把甩開對方伸過來的手,再次看向了柳若言。
熱臉貼了冷屁股,王永和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尷尬。
不得不說,這家伙還真是個天生的狗腿子。
自從知道了張揚和錢玲玲關(guān)系匪淺之后,態(tài)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那諂媚的樣子,就差當場跪下下來管張揚叫親爹了。
柳若言也沒想到張揚居然如此決絕。
有心再勸勸,卻被一旁的錢玲玲給攔住了!
后者也看出張揚心意已決,而且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一拉柳若言的胳膊,率先進了辦公大樓。
而張揚卻沒動地方。
王永和見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還是朝張揚訕訕一笑,屁顛屁顛去追錢玲玲了。
畢竟,張揚說到底還是個小人物,錢玲玲才是能決定王永和生死的那個人。
“張揚,愣著干嘛!一起到辦公室來!”
錢玲玲馬上就要走到電梯門口了,見張揚一直沒有跟過來,連忙回頭喊了一句。
這下,徹底驚動了整個辦公大樓。
“我靠!這小子到底什么來歷???居然還得讓她親自邀請?”
“人比人氣死人!打了老王一頓,居然屁事沒有!我特么怎么就沒這個好命!”
“這家伙長得也沒多出彩?。‰y道說是在其他方面天賦異稟?”
“我看他跟柳副局長的關(guān)系也不一般,還真是艷福不淺?。K嘖!”
……
一時間,有關(guān)張揚和兩位美女領(lǐng)導的流言蜚語立刻傳遍了大樓的每一個角落。
女同事紛紛八卦起張揚的背景。
而男同事大多則是羨慕嫉妒恨!
張揚自然不可能理會這些,他現(xiàn)在就想證實一點,那就是柳若言和錢玲玲的關(guān)系。
因此,也就沒再堅持。
對方一叫,他就上了電梯。
大樓的電梯還算寬敞,王永和就站在電梯口,自覺的充當起了門童的角色。
可即便如此,在張揚三人眼里,他還是有些多余。
“老王,你先回辦公室吧!至于今天早上的事,權(quán)當一場誤會!”
到了八樓,見王永和還想要跟著一起下電梯,錢玲玲不冷不熱的吩咐了一句。
雖然心里恨不得立刻宰了這個老混蛋,可這家伙畢竟還有些背景,最好還是別撕破臉。
單位里就這一點不好。
顧慮太多,有時候沒辦法由著性子來。
這是張揚突然拒絕到這里上班的一個重要原因。
領(lǐng)導都下命令了,王永和哪敢不從。
偷偷看了一眼柳若言的背影,這老東西在心有不甘的關(guān)上了電梯門。
柳若言的辦公室早就被人重新收拾好了。
等三個人都進了屋,錢玲玲立刻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若言,我早就說過公開咱倆的關(guān)系,你就是不同意!這下好了吧!今天要不是張揚,你非吃虧不可!王永和可沒少禍害良家婦女!”
確認談話不會被其他人偷聽,錢玲玲這才大大咧咧的坐到了辦公桌上。
一條手臂還不忘搭在了柳若言的腰上。
如此親密的舉止,可不僅僅只是認識那么簡單。
“哎!我也沒想到他居然這么變態(tài),居然在辦公室里潛伏了一夜!”
柳若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邊說邊給張揚和錢玲玲一人沏了一杯咖啡。
“你??!就是太倔了!”
“你倆等一等,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
見倆人都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張揚心里一陣別扭。
一個沒忍住,搶先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你什么問題?”
錢玲玲明知故問,一旁的柳若言也忍不住抿嘴偷笑。
“淦!你倆是不是早就認識?”
饒是張揚有些城府,也禁不住兩個人明目張膽的挑釁。
“張揚,在女人面前爆粗口,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錢玲玲繼續(xù)揶揄道。
“我本來就不是紳士!”
張揚毫不在意。
“你倆就別賣關(guān)子了,大家怎么說也是朋友,這點事還犯得上藏著掖著?”
“你這人也是有意思!明明都猜到了,為什么還非要我們親口承認呢?”
錢玲玲是擺明了想要撩撥張揚。
始終不肯親口承認她和柳若言的關(guān)系。
對此,張揚也很無奈。
不過從對方的言語之間,他還是確定了自己最初的推測。
到這兒上班這事,肯定是柳若言跟錢玲玲打的招呼。
把老子安排在手下,難道說這女人真對自己有意思?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張揚的心里就忍不住興奮。
絕對有機會再續(xù)前緣!
一想到柳若言那天的瘋狂,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一幕正好被錢玲玲看了個正著。
“喂!看你那個色鬼投胎的樣子,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