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肖永俊和林子陽的表演賽已經(jīng)宣告結(jié)束。
看臺上法覺方丈、和上官金晶、莫大山坐在一起,小聲聊了起來。
法覺方丈:“你們看,這肖主任真是年輕有為啊,那個使用屯云珠的年輕人,一定就是楓揚(yáng)派的少公子林子陽,雖然不敵肖主任,但是功力在年輕人當(dāng)中,也是出類拔萃的??磥斫袢绽夼_比賽,真就是少年出英雄,一個賽過一個,都不是吃素的?!?p> 上官金晶也點(diǎn)頭說:“是啊,肖主任果然是少年出英雄,依照肖主任如今的功力,突破幻影術(shù)第四重是指日可待,尤其幻影術(shù)習(xí)練起來難度頗大,不是天賦異稟之輩,想在幻影術(shù)上取得造詣,真是水中望月,徒勞無功啊?!?p> 絕命劍客莫大山長舒一口氣:“按照肖主任的能力,如果他代表三才門出戰(zhàn)的話,足以傲視整個擂臺上的所有年輕人。這樣做有些太不公平了?!?p> 上官金晶:“現(xiàn)在是擂臺比賽,門派之間的競爭是公平競爭,因此肖主任代表三才門是天經(jīng)地義,如果我們反對這一點(diǎn),那就會讓其他門派認(rèn)為,我們輸不起。我們不應(yīng)該糾結(jié)這一點(diǎn),拿不下第一,為什么不考慮考慮前十名的位置?”
發(fā)覺方丈話里有話說:“話雖如此,但是,想確保我們在前十名中占有一席之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還是穩(wěn)住弟子情緒,不要給他們太多壓力,以免造成太多失誤,毀滅計劃啊。”
上官金晶、莫大山二人聽到這里,都是頻頻點(diǎn)頭。
主持人何靜安再次走上了擂臺,延續(xù)了一貫的幽默風(fēng)格,手持那閃瞎雙眼的金話筒,又開始了喋喋不休的妙語連珠之旅。
何靜安:“肖主任給我們奉上了多棒的表演賽啊,剛才我已經(jīng)看得驚掉了下巴,雖然說是表演賽,但不得不說,肖主任的武藝在年輕人中,是首屈一指的。當(dāng)然,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的年輕人不服氣,很想挑戰(zhàn)肖主任。別著急,你們會和肖主任在擂臺上碰面的,因為肖主任將代表三才門出戰(zhàn)擂臺,到時候可不要退縮啊。”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說:“下面將進(jìn)行第一場正式擂臺比賽。由三一道觀頂門大弟子劉大毛,對陣五斗派大弟子魏布包,有請二位上擂臺比試,我先撤退,以免兩人誤傷到我英俊瀟灑的老臉?!?p> 看臺上這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伴隨著掌聲,劉大毛和魏布包從東西兩個方向,走上了擂臺的臺階。其中劉大毛自己給自己鼓掌,大聲喊:“劉大毛必勝,劉大毛第一,劉大毛獨(dú)占鰲頭,劉大毛技高一籌,擊敗對手,唯舞獨(dú)尊......”
劉大毛說完,故意彎曲雙腿,猛然一蹬臺階,直接飛到了擂臺之上,穩(wěn)穩(wěn)落到了擂臺北側(cè),指向?qū)γ嬲玖⒌奈宥放纱蟮茏游翰及?。大聲說:“對面可是五斗派弟子魏布包?”
魏布包也不甘示弱,大聲回應(yīng),說:“然,正是你家少劍客。”
劉大毛頓時惱火,拔出了兩根峨眉刺,這武器其實就是兩根金屬打制的毛筆,長約一百公分。劉大毛繼續(xù)說:“可認(rèn)得你家少俠客手中的外五行兵刃?”
魏布包一挺胸脯,一撅嘴說:“不就是峨眉刺嘛,江湖人稱之為燒火棍,中看不中用啊?!?p> 劉大毛反擊說:“就這燒火棍,就能把你打出屎來,你服不服?”
魏布包一摁腰間機(jī)關(guān),“刷拉!”一聲,腰間的腰帶立刻展開,變作一把軟膛大寶劍。
魏布包“刷刷!”揮動大寶劍,耍了一個劍花,口吻帶著鄙視,說:“劉大毛,我讓你三招,請出手吧?”
劉大毛一聽之下,感到自己被羞辱了,惱羞成怒,二話不說,揮動峨眉刺,刺向了魏布包。
魏布包揮動軟膛大寶劍,邊招架邊閃躲。劉大毛一看這樣打下去,根本無法占據(jù)優(yōu)勢并取勝。
因此,劉大毛賣了一個破綻,打著打著腳底一滑,“撲通!”一聲仰面倒在了地上。魏布包一看機(jī)會來了,于是魏布包下了死手,騰身飛起,反手將軟膛大寶劍劍尖朝下,直刺劉大毛的胸口處。
劉大毛大喊一聲:“來得好!”只等大寶劍刺下,已經(jīng)無法改變姿勢和方向,還差五十公分距離左右,劉大毛一骨碌身子,持兩跟各一米長的峨眉刺,直接迎著魏布包的胸口和咽喉刺去。
魏布包冒進(jìn),從上至下?lián)鋪恚捎谒俣忍?,根本無法改變方向,也無法躲開兩根峨眉刺的鋒刃。只聽“撲哧!”一聲,兩根峨眉刺分別扎在了魏布包的胸口和咽喉處。而峨眉刺的另一端已經(jīng)深深插入了擂臺的水泥地面,可見其沖擊力之重,魏布包根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整個人被樹立的兩根峨眉刺,架在半空中,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
看臺上的年輕武者,和掌門人們,看到這里是一片嘩然,紛紛對劉大毛下手太狠而不滿,但是,這就是擂臺比賽,什么意外事情都可能發(fā)生,因此,死傷也是在所難免的。
劉大毛假裝慈悲,朝魏布包跪地哭泣,說:“大兄弟,我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你會這樣沖動,要對我下死手,我也是逼不得已啊?!?p> 主席臺上的肖永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揮手命令身旁的兩名明鏡幫武者,上了擂臺,把魏布包的尸體收走了。
劉大毛站在擂臺上,繼續(xù)叫陣:“諸位,剛才是意外事故,如果魏布包的師兄弟對我不滿,可以再拍二人和我對決,如果我再贏兩場,就可以順利晉級復(fù)賽了,那位朋友成全兄弟我?”
劉大毛這句話聽起來好像很謙虛,但是整個言語中,是充滿了挑釁。一時間看臺上無人發(fā)起挑戰(zhàn),使得劉大貓感到很得意。
寶豐道觀的頂門大弟子徐星君突然大喝一聲:“休要猖狂,我來也?!闭f著,已經(jīng)飛身,直接從看臺處落到了擂臺上。
劉大毛一打量徐星君,故作謙虛問:“這位仁兄尊姓大名?”
徐星君很傲氣,仰著頭,用眼睛余光打量劉大毛:“寶豐道觀頂門大弟子徐星君,我家恩施就是神拳無敵鎮(zhèn)八方的上官金晶,你剛才贏了魏布包,但是很不光彩,那不是實力,是投機(jī)取巧?!?p> 劉大毛聽到這里,倒吸了一口冷氣,早就聽說寶豐道觀的頂門大弟子徐星君,深得師傅上官金晶真?zhèn)?,武藝不俗。因此,劉大毛心里暗暗叫苦,終于碰上了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