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是暴君?這有關(guān)系嗎!【新書求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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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永安二十二年。
京城。
一陣秋風(fēng)刮過,纏綿的秋雨終于過去,那原本人煙稀少的街道,行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人聲鼎沸,川流不息。
橋上的行人絡(luò)繹不絕,有挑擔子的,里面裝的大多是一些農(nóng)作物和器具,也有賣貨的,車上擺滿、掛滿了各種貨物,有瓷器、胭脂、燈籠、帽子、撥浪鼓、竹簍、剪刀……各種用具、玩具、配飾應(yīng)有盡有。
而橋下,寬闊的河面之上,不斷有船只來來往往,河面上波光粼粼,閃耀著光芒,他們大多都是運一些鹽、茶、糧等物品。
而橋旁沿河的一家家店鋪,也是早已做好了準備。
街道之上,一名青年卻是望著河畔,修長的身影背對著酒樓中的人,白衣黑發(fā),衣服和頭發(fā)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漂浮。
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名侍女,那侍女看上去年方二八,長得也是小口櫻桃,細腰楊柳。
“那人是誰?”
橋邊那頭的酒樓之中,身處最頂層的一名錦衣男子不由得問道。
在他的身旁同樣還有一位錦衣公子,他們身后的一名手下一聽這話立馬解釋道。
“大人,此人是威安侯的義子蘇二公子。”
錦衣男子叫王豪,乃是京城吏部左侍郎之子,而站在他身旁的錦衣公子則是京城出名才子沈華。
“哦?”
蘇家二公子并不出名,但是他還有一個人盡皆知的名字,蘇二世子。
從小他雖是蘇家人,確是在威安候府上生長大的,自小便與世子一同長大,親如兄弟。
所以,人們反倒不記得他是蘇家公子,反而經(jīng)常倜儻威安候家有個世子只記得他是威安侯的二公子。
蘇長云站在那里,望向河畔。
他并非這個世界之人,而是穿越來的。
但是身為穿越者的他卻很難受,曾經(jīng)他也嘗試著多次呼喚系統(tǒng)。
甚至為此叫了無數(shù)句的“爸爸”,但是迎來的只有空氣中的寂靜。
后來他又嘗試著開始尋找自己的金手指,但也始終沒有找出,甚至就連一個裝逼打臉的劇情都遇不到。
原因很簡單。
他身份太高了。
自己的干爹威安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深得皇上信任,而自己的大哥世子,更是文武雙全,原本的蘇便已是家財萬貫,良田萬畝。
今日他之所以外出,是來看看自己家的產(chǎn)業(yè),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家究竟多有錢,和自己家的產(chǎn)業(yè)在哪里…
王豪的手下看著王豪的方向說:“公子,許少爺那邊也有吩咐,您看您什么時候?qū)嵤???p> 站在王豪身后的沈華搖了搖頭,轉(zhuǎn)頭說道:“王兄,許巍公子的意思應(yīng)當也是丞相的意思。”
“但是我看著蘇二世子雖然像個人才,但人品什么的卻仍未可知呀。”
他的意思說的很明白了,人家宰相之子愿意與我們結(jié)交,無非就是當今的丞相許家有意想要結(jié)交威安侯,但是卻拋不開面子。
而且許家派許家三公子許巍,也是為了對這位人盡皆知的蘇二世子進行一個試探。
王豪卻是笑著說:“呵呵,我看這位蘇二世子人品卻并不如何,威安侯權(quán)傾朝野,這蘇二世子也難免會囂張跋扈,而且我聽聞他在文武方面又沒有任何成就,這種人若是人品好了才怪了,我看許公子想要結(jié)交的是世子,當今世子文韜武略,這才應(yīng)該是我等讀書人結(jié)交的人?!?p> 沈華也點了點頭。
不過許巍吩咐下來的任務(wù)還是要完成的,至于怎么完成就看他們的了,反正有許家做后盾,事情鬧得再大,他們倒也不用擔心。
這樣還能順便賣許家一個面子,如果蘇二世子真的人品挺好,倒也可以結(jié)交一番,無論怎樣對他們都百利而無一害。
蘇長云看向橋上的船皺了皺眉,只因為他突然發(fā)現(xiàn)10條船中似乎有三條是他家的。
他又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店鋪,卻發(fā)現(xiàn)好像自己左前方的一家藥鋪也是自己家的。
他還不信邪了!
于是轉(zhuǎn)頭看著侍女說:“小櫻,為什么我感覺到我眼前的那十幾家店鋪都是我家的?”
譚櫻確是搖了搖頭,然后用清脆的聲音說:“少年,那些店鋪都不是蘇家開的,蘇家涉及的行業(yè)僅僅只有京城的大半,而且較比以前蘇家進些年來在京城的行業(yè)也少了很多呢,不過那條街是我們家的?!?p> “哦。”
他“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心中也十分的“面無表情”。
然后看一下橋邊那頭一棟酒樓,只見那酒樓倒也是高樓聳立便說:“那棟酒樓是我們家的嗎?”
譚櫻搖了搖頭。
蘇長云笑了。
歷代以來穿越者的自傳(小說)都告訴他,越是不熟悉的地方越容易出事。
這個時候會發(fā)生一些意外,然后自己的金手指意外激活,走上人生巔峰,所以莽就完了。
他一指那邊的方向說:“走,到飯點了也該好好吃一頓了。”
“少爺不回府上吃嗎?”
蘇長云邊走邊搖了搖頭,輕笑著說:“不了?!?p> 他的心已經(jīng)想象到他覺醒了逆天的金手指,驚呆眾人,最后成為這個世界最強者的故事。
他相信自己的機會機會來了!
他甚至在開始幻想起來…
隨著一道偉岸的聲音響起,四周的眾人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他此時的天色一瞬間變成了七彩之色。
功德之云不斷的在天上凝結(jié),天道的聲音也緩緩傳出:“此人,有大帝之資!”
“我蘇長云,有大帝之資!”
心中幻想著,他的嘴也沒忍住的說了出來。
他一腳踏酒樓,仿佛此刻已經(jīng)看到了美好的未來。
酒樓之中,幾個樓閣亭榭連綿相接,飛檐畫角,俯瞰著行人與相傳縱橫的橋面,可以說景色極佳。
酒樓的正門面大大的掛著“和太樓”三個大字。
而除了主樓以外,南北兩側(cè)為分隔開的小型包間。裝修多為園林式風(fēng)格,設(shè)有庭院、走廊,栽種花木,裝飾有名人字畫,懸掛簾幕,在廊上掛金紅紗梔子燈,婉約精致。
“小二,上菜?!?p> 這話剛剛說完,便有一個小二走了上來,蘇長云坐了下來隨意的點了幾個菜。
樓頂上,王豪一行人此時正盯著蘇長云的方向,但是他們的目光卻是在譚櫻身上。
王豪與沈華目光對視,然后各自快速收回了目光。
沈華咳嗽了一聲說:“王兄放心,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妥當,這酒樓頂也都是我們的人,到時候我們略微的略施小計,看看他在美色之前到底有沒有自制力。”
王豪滿意的點了點頭。
蘇長云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得不提,大酒樓的菜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平時一向不喝酒的他今日都沒忍住小酌了兩口。
接著他便看到樓下的小二走了上來,隨著小二走上去的還有二樓的一名女子。
他還看見頂樓有兩名男子,隨著那名女子一同進入了一各房間之中,接著他看到店小二退了出來,但兩名男子與女子卻并未離開。
他陷入了沉思。
幾分鐘不到的功夫,門開了。
兩名男子出來了,但女子卻并未出來,接著女子也出來了,還換了身衣裳。
草,好快!
他震驚了。
那一刻,他只感覺這兩人簡直就是尤塞恩·博爾特,他不由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短暫啊,真是短暫啊!”
果然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
其實趙展心中還有一個更大的方法。
秦朝之亂主要是因為什么?
趙高也貢獻了很大部分的力量!要是他死了,秦朝也不至于如此…
趙高由宦官起家,秦始皇在位期間,提拔他為中車府令掌皇帝車輿,還讓他教自己的少子胡亥判案斷獄。秦始皇死后,趙高發(fā)動沙丘政變,他與李斯合謀偽造詔書,逼扶蘇自殺,另立胡亥為帝,是為秦二世,并自任郎中令。
在這之后趙高仗著胡亥對他的寵信,在任職期間獨攬大權(quán),結(jié)黨營私,征役更加繁重,行政更加苛暴。公元前208年他又設(shè)計害死李斯,繼為秦朝丞相。第三年他迫秦二世自殺,另立子嬰為秦王,最后被子嬰派宦官韓談刺殺而死,誅夷三族。
自己以后若是真的要造反,造反之前也必須除了這個人。
老爹不是說自己有些有些人脈…不行,這種事情別人不靠譜,還是自己得想個辦法親自找秦始皇說清楚。
此刻秦始皇卻是心中燃起了另一個疑問想要提問。
盯著面前的徒弟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說:“兒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p> “你講。”
我為什么是你爸爸呢…趙展在心里開始腦補起來。
“根據(jù)我在朝中的那些朋友傳來的消息說,這趙高近日行事愈發(fā)的張狂,甚至當著始皇的面想要鎮(zhèn)壓秦始皇一頭。”
“你說這該死的趙高該不該殺?”
趙展:你就不能問一些正常點的問題嗎…今天朝政,明天殺人的,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你是秦始皇呢。
“不是我說,這趙高畢竟是朝中大臣,妄加議論怕是不太好吧?這消息也是泄露出去,我們?nèi)齻€人豈不都得被砍頭…”
嬴政:呵呵。
平時你在那一個勁的說的時候,怎么就沒思考到這些,再說了你怕趙高,我相信你?而且就算砍頭,他敢把朕的頭給砍了不成?
有朕在這里你慌個屁!
嬴政咳嗽了兩下:“我兒啊,這朝中大事與我們造反也是息息相關(guān)的,你就與我倆說到一二就是。”
“再說了,就我和老王你還不放心?”
趙展無奈再加上心中正有此意,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這問題其實也不難嘛?!?p> “老王啊,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王翦先是略微有些蒙圈,然后說:“趙高只要使得民心渙散,假如此時我又有個一官半職,掌握些兵馬的,直接把他抓起來,殺了便是!”
“況且朝中肯定有諸多大臣對他不滿?!?p> 趙展聽后卻是搖了搖頭。
這計謀聽上去確實是有理有據(jù),可是他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趙高的權(quán)力來自于哪里?
不就是皇帝嗎?秦始皇為何不殺他,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只要把這個原因給搞懂了,殺趙高那不是輕而易舉。
再說了,他堅信秦始皇的心中一定有了想法,只是無法實施罷了。
到時候見到秦始皇的時候,說不定還能與他說道說道一二。
而且想讓趙高死,這一定是可能的。
趙高已經(jīng)不得人心
子嬰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殺掉趙高而自保是因為趙高自身不得人心。自從秦二世在位以后,趙高聯(lián)合秦二世干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整天在朝廷里權(quán)傾朝野的趙高也沒想到自己整天作威作福卻這么快遭到了報應(yīng)。
按道理來說子嬰和兒子的密謀根本不可能密不透風(fēng),很多人通過各種渠道應(yīng)該知道子嬰秘密計劃,不過因為趙高不得人心所以就算有人知道了這個計劃也不會通知趙高,這也注定了趙高的死是必然之事。
所以想讓趙高死,其中一個關(guān)鍵的步驟就是讓趙高囂張起來。
如何囂張,這就得依靠秦始皇了。
而且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加速趙高的死亡。
“我想的方法其實很簡單,第一點就是讓趙高自己囂張跋扈起來,為始皇找的機會?!?p> “而且這個消息一定要隱隱約約的傳出去,要讓始皇看清朝堂上究竟哪些是真正站在他身后的人?!?p> “而且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始皇必死,只有這樣人們才會逐漸的開始不相信趙高?!?p> “其次,經(jīng)過了這一系列的事情,無論是軍中還是扶蘇,都能得到再一次的歷練。”
秦始皇沒有想到,他隨口說出的方法竟然如此之妙!
簡直…神了…
嬴政好奇的問:“那照你這樣看來,陛下又會怎么做?”
趙展一笑:“平時陛下對此肯定是十分無奈,發(fā)怒卻又不得不平壓下去?!?p> “但是只有不辟謠,才能讓這件事變得更加透徹,才能達到真正有用的效果?!?p> 蒙毅一聽心里就明白了。
這簡直是一條看似無害的毒計啊,恐怕朝堂又要因此而經(jīng)歷一番洗禮吧?
前幾天剛出來了個內(nèi)閣的想法,這幾天又冒出來一個殺趙高的想法。
這人簡直就是個天才,天降的奇才。
可以試想一下,若是他們知道皇帝快駕崩會怎么樣。
就趙展所知道的,趙高是秦始皇死后最大的受益人,他拉攏丞相李斯一起扶持自己的學(xué)生胡亥上位,眾所周知,胡亥就是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那么權(quán)力必將被趙高和李斯所掌握。
而作為秦始皇死后的利益獲得者的趙高系大臣,他們在秦始皇死后收獲巨大得利益,因此他們才不會質(zhì)疑秦始皇的死。
朝堂之中總有一些無欲無求的大臣,他們不屬于任何派系,無論誰做皇帝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秦始皇死后扶蘇派系與趙高派系的權(quán)力斗爭更是不敢介入,他們只求安穩(wěn)度日。
因此這群沒有派系的大臣就不會對秦始皇的死產(chǎn)生疑問,歸根結(jié)底這件事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對他們來說是一件風(fēng)險大于收益的事,因此不會去管。
至于扶蘇一系的就不用說了,這些人中以蒙恬和蒙毅兩兄弟為代表,他們因為秦始皇沒有傳位給扶蘇而對秦始皇的死提出質(zhì)疑。
歸根結(jié)底是他們支持的扶蘇不能上位,他們的切身利益就會受到侵犯,長期的政治投資將會一無所獲。因此還是為了自身的利益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投資失敗了,而代價就是自己的生命。
歸根結(jié)底大臣們對于秦始皇的死活是否關(guān)心完全與他們自己的切身利益相關(guān)聯(lián),他們思考的就是自己能得到什么。
而只有秦始皇快死的消息傳出,才能檢驗他們的真心。
讓秦始皇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可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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