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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嫂很快把想法轉(zhuǎn)變成了行動。
密室被封閉,嚴(yán)禁進(jìn)入;臥室被封閉,嚴(yán)禁進(jìn)屋睡覺;嚴(yán)禁一個人發(fā)呆,嚴(yán)禁不打招呼去廁所,嚴(yán)禁肖雨一切獨處的時間……
他的一切活動地點只有一個——客廳,吃飯、睡覺都在這里??v如此,余嫂還是不放心,明確規(guī)定睡覺時間不得持續(xù)一個時辰。
總而言之,肖雨做任何事情都得在余嫂眼皮底下進(jìn)行,嚴(yán)禁自作主張,嚴(yán)禁獨自行動,杜絕做與修煉相關(guān)的任何事,杜絕一切有可能修煉的時間段存在,這比防賊還要嚴(yán)重的多。
肖雨到哪余嫂就到哪。更過分的是,每隔十幾分鐘,肖雨就必須向余嫂匯報一聲“我沒修煉”。
余嫂的的確確是怕了,她把自己的規(guī)定貫徹的很到位。為了避免肖雨修煉,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一天到晚不敢睡覺、不敢打盹,甚至做飯期間都得讓肖雨站在一旁,把肖雨與修煉這件事隔絕開來。
幾天來,肖雨也沒少反抗。可反抗沒用,余嫂只用一招對付他的反抗——打!
肖雨雖然已是鍛體二階,可在余嫂面前只有挨揍的份。每天都要被乒乒乓乓狠揍一頓,凄厲的慘叫配合著打鐵一樣的聲音,使這些天的別墅很瘆人。
肖雨很凄慘,余嫂卻很心驚。因為每次揍肖雨,兩只手都會被他的身體反震的生疼,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肌體鍛造這般硬。
肖雨要崩潰了,不讓修煉也就算了,還不讓獨處、不讓睡覺、不讓發(fā)呆,每隔十幾分鐘都得向余嫂匯報,證明自己啥也沒干。更過份的是,哪一條沒執(zhí)行好,當(dāng)時就被她拎住一頓臭揍,這日子要多崩潰有多崩潰。
終于熬到第六天下午,就在肖雨被臭揍之后心中正在抓狂,一輛紅色的瑪薩拉蒂停在了門口。
肖雨大喜,見到了救星,一蹦多高沖了出去。
余嫂長長的松了口氣:娘呀,小姐回來了,我終于解脫了。
凌月兒下了車,妖艷無限地站在車前。見肖雨風(fēng)風(fēng)火火迎了出來,滿臉都是見到親人的激動,她先是一愣,隨即大樂。這個小徒弟與自己還是挺親近的嘛!凌月兒很欣慰。
可沒等她欣慰結(jié)束,就聽肖雨在扯著嗓子開始告狀。
“凌姐姐,你可終于回來了!你可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慘,余嫂不讓我修煉,還天天打我,你看,你看,全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肖雨一邊喊一邊撩自己的衣服。
凌月兒一愣,看向剛迎出門來的余嫂。
余嫂無奈地?fù)u搖頭,重重地嘆了口氣,輕聲道:“小姐回來了?!?p> “你看你看,余嫂都不敢反駁。凌姐姐,我被她限制了人身自由,還天天被折磨,不讓修煉、不讓睡覺,一切的不讓……”
肖雨說著說著窺見余嫂眼神中的不善,慌忙往凌月兒身后躲,可嘴里卻依舊喋喋不休地嚷著。他是真得被揍怕了,可每天稍有不慎就被當(dāng)成沙袋打,心里面太窩火了,不告一狀難消心頭之恨。
凌月兒看著余嫂,目光中的疑惑更是強烈。
余嫂又重重地嘆了口氣,沒有解釋,只是淡淡地說道,“小姐會明白的!”
凌月兒沒有去問,他對余嫂絕對的信任,余嫂這般做定然有她的道理。扭頭看向肖雨,目光瞬間犀利,“你闖禍了?”
在凌月兒的注視下,肖雨好像被看透了一般,打了個激靈,連忙倒退幾步。壞了,告狀竟然告出了反效果。他慌忙搖頭,“沒有沒有,這幾個月我都很規(guī)矩,哪也沒去!”
凌月兒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她發(fā)現(xiàn),肖雨竟然已是鍛體二階的中后期。這太不可思議。自己才離開多長時間?五個月,他怎么修煉的這么快?
她盯著肖雨,對自己收的這個徒弟很滿意。目光漸變?nèi)岷停粫r間風(fēng)姿奕奕,嬌媚無限。
此刻的她,烏絲輕挽,秀眉舒張,丹鳳閃動間流光璀璨,櫻唇微抿時萬種風(fēng)情。紅色翻領(lǐng)長襖難掩她那極致完美、傲人無限的身姿,身前洶涌聳立,身后緊致渾圓,在那極其夸張的蜂腰襯托下很是亂人心神,尤其裸露在大衣外那兩段蔥蔥郁白未著一縷的小腿和腳踝,更是勾魂攝魄。
凌月兒瞬間展現(xiàn)出來的絕世妖艷,令肖雨的心臟砰砰直跳,下意識地又退后了兩步,趕忙低下頭。
就在肖雨胡思亂想之際,凌月兒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了句“你很好”,然后翠蓮輕移,蜂腰微晃,向別墅門口走去,身后那圓潤的緊致令肖雨眼前一暈,差點栽倒。狠狠地吸了幾口涼氣,暗道:??!妖女,真的受不了你了。然后揣著砰砰亂跳的小心臟跟了進(jìn)去。
進(jìn)屋后,凌月兒詢問了肖雨一些修煉情況,他越說凌月兒越心驚。當(dāng)聽到每次修煉都把自己弄成皮包骨頭時,凌月兒絕美的容顏僵住了。由于自己走的匆忙,沒給他詳細(xì)講過修煉的注意事項,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搞,太夸張了,難怪能這么短時間突破到鍛體二階。
余嫂做了些熱湯給凌月兒端了過來,哭喪著臉輕聲道:“小姐,靈食已經(jīng)消耗完了?!?p> “?。吭趺催@么快?”凌月兒心驚。
肖雨一聽這話,條件反射地從沙發(fā)上彈起,急忙逃開,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凌月兒和余嫂。
凌月兒見肖雨有如此反應(yīng),心知靈食都是被他耗完的,可心中的疑惑更盛。他縱然修煉的速度快,可沒道理五個月就把一年的靈食吃光啊?!霸趺椿厥??”凌月兒掃了眼肖雨,將目光落在余嫂身上。
余嫂看了眼肖雨,然后苦笑了下,輕聲答道,“小姐很快就會知道的?!?p> “哦?”凌月兒將信將疑地看向肖雨。
她在笑,笑的很嫵媚很動人,可在肖雨看來,那很不友善。因為就靈食問題,他吃了很多虧,已經(jīng)被揍好幾天,前些天是女子單打,不知道會不會變成女子雙打。
他很沮喪,也很不服氣。我也沒辦法啊,修煉后就餓,一餓就得吃,吃多了你們還不樂意。再說當(dāng)初也不是我要修煉的啊,是你們非得讓我修煉,這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