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厲害的賈張氏
賈張氏來到何雨柱家門口,見屋子里黑漆漆的,里面一點(diǎn)兒動(dòng)靜都沒有。
賈張氏不由得嗤之以鼻,“真是個(gè)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這才幾點(diǎn),就休息了!
想當(dāng)初,我那死鬼兒子賈東旭,可是不眠不休,通宵達(dá)旦!他那個(gè)勤快勁兒,就算授予他“開荒小能手”的稱號(hào),也一點(diǎn)兒都不過分?!?p> 賈張氏輕輕推了推房門,門在里面反鎖著。
“秦淮茹,你對(duì)我不仁義,我也沒必要給你臉面。
既然你這么急著找下家,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賈張氏后退兩步,然后猛地向前沖刺,直接用腦袋撞門。
砰砰砰!
賈張氏就像那填海的精衛(wèi),不把門撞開,誓不罷休。
“臥槽,這誰啊這是?大半夜不睡覺,來撞我家的門,有這樣的嘛?”
何雨柱從睡夢中驚醒,見有人不停地撞擊他家的房門,心里那個(gè)氣呦,恨不得把那人抓過來往死里錘。
砰砰砰——
賈張氏撞門的聲音,絲毫沒有要終止的意思。
“哎,臥槽,還有完沒完了?今兒我非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不可,讓你知道何爺我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何雨柱翻身下床,跑到房門后面,打開了門栓。
賈張氏腦瓜子撞的嗡嗡響,可是,她仍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她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逼秦淮茹和何雨柱滾出來。
如果他們不出來,她就一直用腦袋撞門,直到撞死為止。
何雨柱開門的時(shí)候,賈張氏正低著腦袋,卯足了勁兒朝他撞過去。
砰——
賈張氏一腦袋扎進(jìn)了何雨柱的懷里,兩個(gè)人都摔在地上。
何雨柱見是賈張氏,胸中不由得騰起一股怒火。
“賈張氏,半夜三更的,你撞我家房門,這是幾個(gè)意思?”
何雨柱憤怒地咆哮。
同時(shí),一把抓住賈張氏,將她從身上推開。
賈張氏又摔在了地上。
“哎呦呦,快來人吶!傻柱打人啦!
快來人吶,傻柱打人啦!”
賈張氏張嘴就來。
她那嗓子,就跟小喇叭似的,厲害的很。只要開了嗓,保準(zhǔn)院里的所有人都能聽見。
何雨柱可不想被人聽到。
這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到時(shí)候有嘴都說不清。
而且,男的是俊男,女的卻是個(gè)橫向發(fā)展的老太太,這要是傳出去,何雨柱更找不到媳婦兒了。
何雨柱來不及多想,直接沖過去,一把捂住了賈張氏的嘴巴。
賈張氏被何雨柱矯健的身姿,嚇住了。
她忍不住心想,我都年過半百的人了,難道還有這么大的魅力?竟然惹得一個(gè)半大小伙子把持不???
如果何雨柱知道賈張氏現(xiàn)在的所思所想,非拿大耳刮子抽他不可。
何雨柱好歹是軋鋼廠的大廚,炒菜技術(shù)一流,屬于那種離了他就玩不轉(zhuǎn)的角色,就連廠長見了他,都得恭敬地喊一聲何師傅。
像他這樣牛逼的人物,如果找媳婦兒的話,怎么也得是尤鳳霞那種身段和顏值的吧!
怎么可能會(huì)找賈張氏這樣的老太婆?
賈張氏見何雨柱堵住了她的嘴巴,以為他要對(duì)她行不軌之事,連忙掙扎起來。
賈張氏宛如一條游龍,很快就從何雨柱的控制之下解脫。
她怒目盯著何雨柱,吐了他一臉口水。
“好啊,你個(gè)小兔崽子!你真是膽大包天,拿下秦淮茹還嫌不夠,還想打我的主意?”
何雨柱一聽,愣了一下。
臥槽,這老娘們兒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吧?
她以為自己是半老徐娘呢?
何雨柱說,“賈張氏,我敬你是個(gè)老人,不跟你計(jì)較。
你趕緊走吧,不要在我這里胡攪蠻纏。
要是你乖乖離開的話,我就當(dāng)今晚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但是,如果你賴著不走,硬要在這里撒潑打滾,那也休怪我對(duì)你不客氣?!?p> 說著,何雨柱挽起了袖子,揚(yáng)了揚(yáng)手,沖賈張氏炫耀道,“瞧見沒有,知道我這是什么嘛?”
賈張氏瞟了他一眼,不由得暗暗吃驚。
何雨柱那只胳膊,竟然快趕上自己的大腿粗了。
而且,上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龍蛇,在上面蜿蜒。
賈張氏猜想,這樣粗壯的胳膊,提個(gè)幾百斤的石頭,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不過,賈張氏也是個(gè)人精。
她知道何雨柱這是故意在向她炫耀,想讓她夸獎(jiǎng)他。
她偏偏不如他的意。
賈張氏哼了一聲,故意說道,“不就是個(gè)豬蹄子,有啥好炫耀的?”
“豬......豬蹄子?”
何雨柱都快要?dú)庹?,自己這么漂亮的麒麟臂,竟然被賈張氏說成是豬蹄子?
何雨柱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對(duì)賈張氏說,“瞧你那孤陋寡聞的樣子,真是令人感到羞恥。
實(shí)話告訴你吧,我這是麒麟臂,知道我是怎么鍛煉出來的嗎?”
賈張氏搖搖頭。
何雨柱冷笑著說,“這是我在軋鋼廠殺豬的時(shí)候,鍛煉出來的。
你是沒有見過軋鋼廠的老母豬,身段那叫一個(gè)肥碩,體重起碼五百斤。
我一只胳膊就給它撂倒了,你說這條麒麟臂牛不牛逼?”
“乖乖,這么厲害!”賈張氏聽后,忍不住感嘆。
同時(shí),她也忍不住心想,如果按照這個(gè)法子鍛煉,身體的其他部位,是否也能鍛煉的如此厲害。
何雨柱見賈張氏被自己的麒麟臂驚到了,笑著說,“賈張氏,我說這些,也沒有別的什么目的。
就是想告訴你,我何雨柱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你執(zhí)意在這里鬧騰下去,我不敢保證不會(huì)用這條麒麟臂對(duì)付你!”
“你.......”賈張氏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何雨柱的麒麟臂那么厲害,連軋鋼廠五百斤的老母豬都能一下子撂倒,更何況她賈張氏呢?
賈張氏可不認(rèn)為,自己的體重能夠比得上軋鋼廠的老母豬!
賈張氏有些發(fā)怵,她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回家去。
可是,她剛轉(zhuǎn)頭要走,卻又站住了。
就算何雨柱再怎么厲害,他能把自己怎么著?
自己是個(gè)大活人,又不是毫無靈性的老母豬。
他何雨柱敢動(dòng)手打她?
更何況,四合院里住著那么多人,如果何雨柱敢對(duì)她動(dòng)手,只要她喊上一嗓子,院子里的人,就會(huì)抄著家伙出來救她。
有大院的人給自己撐腰,那她還害怕個(gè)屁?。?p> 賈張氏這樣一想,氣勢頓時(shí)就起來了。
她惡狠狠地何雨柱說,“何雨柱,我告訴你,我賈張氏吃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大場面,我見的多了去了。
你休想用你那豬蹄子來嚇唬我。
我是不會(huì)被你給嚇倒的?!?p> 這回輪到何雨柱懵逼了。
他連麒麟臂都出動(dòng)了,竟然還沒有震懾住賈張氏。
看來,賈張氏真是不好惹啊!
何雨柱說,“怎么著,聽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走了,在這兒和我死磕是吧?”
賈張氏冷著臉說,“你說呢?”
遇到賈張氏這樣的瘋婆子,何雨柱很無奈。
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真是難搞!
后來,何雨柱索性把心一橫,盤腿坐在了門口。
“你不是要跟我死磕嘛?那咱就死磕。我今晚上就坐這兒了,看誰熬的過誰!”
賈張氏冷笑道,“哼,你說要在這里坐一晚上?”
“哎,對(duì),我就是打算在這里做一晚上。”
賈張氏哈哈大笑,“你唬誰呢?你以為我會(huì)相信你的鬼話?
你不就是想讓我知難而退,掉頭回家嘛?
傻柱,我告訴你,我今天還就知難而上了。
你在這兒做一晚上,我也在這里坐一晚上。
我就不相信,你舍得讓你屋里的小嬌妻守一晚上的空房?!?p> “小嬌妻?”何雨柱一愣,“我何雨柱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哪來的小嬌妻?”
賈張氏撇撇嘴,“傻柱,你就別跟我裝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家秦淮茹拐到你家里來了?
你快把她叫出來,讓她跟我回家。
不然,我可要喊了?。?p> 只要我一喊,大伙兒肯定全跑你家來。
到時(shí)候,我也躺你屋里去,和秦淮茹躺一起,就說你把我們娘倆兒擄到你這兒來,想欺負(fù)我們娘倆兒!”
何雨柱聽了一陣心驚肉跳,最毒莫過婦人心!
賈張氏真踏馬狠,竟然連這種餿主意都想的出來。
幸好今晚秦淮茹不在這里,不然,非出大事不可!
同時(shí),何雨柱也明白過來,賈張氏半夜到自己家里來鬧,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秦淮茹不見了,懷疑她在自己屋里茍且。
何雨柱問賈張氏,“秦淮茹不見了嘛?”
賈張氏瞪了他一眼,“你跟我裝糊涂呢?秦淮茹不就在你這兒嗎?這個(gè)大院里,除了你,還有誰敢打秦淮茹的主意?”
何雨柱說,“賈大媽,您這可就冤枉我了。
秦淮茹真沒在我這兒。
不信,你可以進(jìn)去搜嘛!”
“哼,傻柱,你這套路我可見的多了。
故意把我騙進(jìn)去,順便把老婆子我一起欺負(fù)了,是不是?”
何雨柱很無語。
賈張氏這腦子里,是不是爬滿了小蟲子,數(shù)以億計(jì)的那種。
不然,怎么滿腦子都是齷齪想法?
“你要是不想進(jìn)去,那就算了。反正我問心無愧,你愛咋咋地?!?p> “哼,你也別激我,我不吃那套。
我今天就守在這兒,我還就不信了,秦淮茹她能一直藏在里面?”
“媽,你在這兒干嘛呢?誰一直藏在里面?”
賈張氏聞言一愣,連忙回頭。
“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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