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許大茂偷吃藥
不知道為什么,秦淮茹等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何雨柱回來。
秦淮茹沖后廚喊了幾嗓子,也沒有人應(yīng)聲。
秦淮茹越來越感到不安,心想,該不會我往面條里下藥的事兒被他看到了吧?
她這樣想著,便朝后廚走去。
秦淮茹來到后廚,里面只有幾個備菜打雜的幫廚,卻沒見到何雨柱。
秦淮茹馬華走進(jìn)來,便問,“馬華,你師傅呢?”
馬華問,“你找我?guī)煾涤惺聝海俊?p> 秦淮茹氣沖沖地說,“剛才我和你師傅一起吃面,我嫌味兒不夠,就讓他進(jìn)來拿瓣蒜,可誰成想,他竟然連人影都沒了?!?p> 馬華笑著說,“哦,原來是想吃大蒜?。∧莻€筐里多的是,想吃多少自己拿?!?p> 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馬華,你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兒?。?p> 我是來問你要大蒜的嘛?我是來找你師傅來了!
快說,你師傅去哪兒了?”
馬華知道秦淮茹和何雨柱關(guān)系非同一般,所以,對于秦淮茹的謾罵,馬華也不敢生氣。
他一邊陪著笑臉,一邊伸手指向外面,說,“剛才你家小妮子過來找我?guī)煾?,我?guī)煾蹈粔K兒出去了?!?p> 秦淮茹啐了他一口,“早這么說,不就得了?還繞這么大一圈子?!?p> 說完,秦淮茹就往外走。
秦淮茹剛打開后門,正要出去,卻見何雨柱已經(jīng)拎著一只雞回來了。
秦淮茹一眼就看出,那只雞是只老母雞,她咂著嘴說,“呦,柱子,你不會是要把這只雞給燉了吧?
這可是只老母雞啊,你看它胸膛飽滿,屁股溜圓,一定特別能下蛋!
殺了它怪可惜的,不如就把它送給我吧!”
秦淮茹什么都好,就這一點不好。
看到什么好東西,都想據(jù)為己有。
只要是能搬得動的,都想往家里拿,和她那個惡婆婆賈張氏有的一拼。
聞言,何雨柱眉頭一緊。
他盯著秦淮茹,問,“你知道這雞是怎么來的嗎?”
秦淮茹搖搖頭,“怎么來的?”
何雨柱覺得奇怪,再次詢問,“秦淮茹,你真不知道我這雞是打哪兒來的?”
秦淮茹急了,揪著何雨柱的耳朵,大聲說,“我說傻柱,你是不是傻?
這雞是你拎過來的,我怎么知道它是從哪兒來的?”
何雨柱見秦淮茹不像是在撒謊,心中頓時疑惑起來。
剛才小當(dāng)來找他,這雞就是小當(dāng)給他的。
小當(dāng)對他說,是秦淮茹吩咐的,讓何雨柱用廠子里的調(diào)味料幫著燉一下,下班帶回家給棒梗喝。
當(dāng)時,何雨柱也曾懷疑過,秦淮茹就在廠子里,和何雨柱低頭不見抬頭見,怎么會托小當(dāng)把雞送過來,而不是親自給他。
但是,他轉(zhuǎn)念一想,興許是秦淮茹怕何雨柱拒絕,才這樣做的。
便收了下來。
可是,現(xiàn)在秦淮茹卻說不知道這只雞的來歷。
那不就表明是小當(dāng)撒謊了嘛!
可小當(dāng)為什么要撒謊呢?
難道這雞來路不正?
當(dāng)何雨柱意識到這只雞很可能不是一只正經(jīng)來路的雞的時候,他很想把那只雞給扔掉。
這可是贓物?。?p> 如果何雨柱把這只雞給燉了,那他就成了幫兇,跟親自偷別人的雞,沒什么兩樣。
不過,何雨柱后來還是沒能把那只雞給扔了,小當(dāng)是秦淮茹的女兒,要想和秦淮茹有進(jìn)一步的發(fā)展,必須要搞定她們。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說,“你快把手松開。怎么動不動就薅人耳朵???
我就是跟你開一玩笑,你可真有意思,竟然還當(dāng)真了?!?p> 秦淮茹松開他的耳朵,罵道,“你這人就是欠收拾,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改天,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看你還敢不敢跟我開玩笑?”
這時,劉嵐走了過來,她聽到秦淮茹和何雨柱的對話,笑著說,“秦淮茹,何雨柱他又欺負(fù)你了?我來幫你收拾他行不?”
秦淮茹白了劉嵐一眼,“去去去,你跟著起什么哄?。可抵臀沂且淮钭?,只有我能收拾她,其他人不行?!?p> 劉嵐輕輕推了秦淮茹一把,“秦淮茹,你真不害臊?!?p>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正起勁兒,忽然聽到何雨柱喊了一聲,“壞了,我的面條!”
秦淮茹這才想起來面條還沒吃,連忙跟著何雨柱跑進(jìn)了食堂。
不過,奇怪的是,之前秦淮茹和何雨柱坐過的位子上,現(xiàn)在坐著一個人。
他背對著他們坐著,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不過,單從他的背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瘦高個子。
那人正埋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過,從聒噪的呲溜聲,秦淮茹可以猜到,那個家伙一定是在吃面條。
“不好!”
秦淮茹大叫一聲,趕忙沖了過去。
待走到那人身前,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許大茂。
許大茂正端著一碗面,滋溜滋溜地吃著,而且還是何雨柱那碗。
何雨柱那碗面里,可是放了憂郁色小藥丸的。
要是藥效發(fā)作的話,那可就遭了。
秦淮茹不由得呵斥,“許大茂,你太不要臉了。
怎么能隨便吃我們的面條呢?
這是我和何雨柱的面條,你怎么說吃就給吃了?”
許大茂笑嘻嘻地說,“你們把面條放在這兒,人全走了,我以為你們不吃了呢。
這么多面條,連一口都沒有吃,就扔在這兒,這該多浪費啊。
現(xiàn)在國家什么情況,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有的地方還在吃糠喝稀,你們卻在這兒鋪張浪費!
我看不過眼,就過來把你們不吃的吃掉,這有什么錯?”
秦淮茹還想爭辯什么,卻被何雨柱一把拉住了。
秦淮茹瞪了何雨柱一眼,“柱子,你怎么回事?拉我干嘛?”
何雨柱說,“許大茂說的沒錯,我們把面條扔這兒,人全離開了,確實容易引起誤會。
我們不能怪許大茂?!?p> 秦淮茹哪里是舍不得那碗面條?。糠凑敲鏃l也是公家的。
她是舍不得那碗面條里面的那顆藥啊,她還想著讓何雨柱吃了,來報昨天的灌頂之仇呢!
可是,現(xiàn)在卻被許大茂給吃了。
真是功虧一簣!
秦淮茹又看了許大茂一眼,小聲嘟囔道,“該死的許大茂,別看你現(xiàn)在吃的歡,待會兒有你好看。”
許大茂指著自己漲紅的臉,笑道,“淮茹,多謝你的面。
吃了你的面,我精神好了,臉面也容光煥發(fā)了?!?p> 說完,就得意地笑了起來。
秦淮茹瞥了許大茂一眼,他的臉色果然開始泛紅,知道藥力開始發(fā)作了,也不敢繼續(xù)逗留,拉著何雨柱便走。
何雨柱不解地問,“去哪兒啊,碗還沒收呢!”
秦淮茹說,“你一軋鋼廠的大廚,負(fù)責(zé)做飯,還負(fù)責(zé)收碗???
這些用不著你操心,回頭讓劉嵐過來收拾。”
許大茂的藥效很快就會發(fā)作。
秦淮茹必須盡快把何雨柱帶走。
不然,何雨柱見了,肯定能猜出來許大茂發(fā)狂的原因。
到時候,他一定會質(zhì)問秦淮茹。
秦淮茹倒不怕他質(zhì)問,只是秦淮茹還盤算著改天再去一大爺家拿一顆藥,重新給何雨柱下在碗里。
如果他現(xiàn)在看到許大茂發(fā)狂,以后一定會小心戒備。
到時候,秦淮茹就不好下手了。
秦淮茹見何雨柱不肯走,便附在何雨柱耳邊,輕聲對他說,“傻柱,你趕快跟我走,我有很要緊的事兒要做。
而且這事兒,我一個人還做不了,必須你插手幫我?!?p> 說著,在何雨柱的脖子里,輕輕哈了一口氣。
秦淮茹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何雨柱要是再聽不出話里的意思,那他就太愚笨了。
何雨柱摸著秦淮茹的手,笑著說,“你要是早這樣說,我不早跟你走了嘛?
走吧,你這個忙我?guī)投?,一定會插手插到底!?p> 說著,牽起秦淮茹柔嫩的小手,快步從廚房的后門溜了出去。
經(jīng)過廚房的時候,還特意囑咐劉嵐,去把許大茂的碗給收了。
何雨柱帶著秦淮茹一路狂奔,徑直朝軋鋼廠附近的小樹林里鉆。
那個小樹林,可是情人幽會的圣地。
不少男女青年,都在這里私密幽會,放縱自我。
何雨柱以前就聽說過這片小樹林,只是,他從來沒有來過。
倒不是因為他嫌這里臟,不愿意來。
主要是沒人陪他來。
雖說他和秦淮茹關(guān)系很親密,但是,每當(dāng)何雨柱有這方面的想法時,秦淮茹總是以各種原因推脫掉。
久而久之,何雨柱也就斷了這方面的念頭。
今天難得秦淮茹主動提出來,何雨柱怎么能不興奮?
何雨柱拉著秦淮茹在小樹林里狂奔。
小樹林里的地上,扔滿了使用過的、被揉成一團(tuán)的衛(wèi)生紙。
那些被丟棄的衛(wèi)生紙,有的是白色,有的則泛著紅色。
何雨柱好奇,便問秦淮茹。
秦淮茹望著那泛紅的衛(wèi)生紙,俏臉頓時就紅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狠狠推了何雨柱一把。
何雨柱久違的心愿馬上就要實現(xiàn)了,他心里高興。
就算現(xiàn)在秦淮茹扇他一巴掌,他也會笑著對她說,一個巴掌打不響,咱們一起來啪啪!
兩個人跑著跑著,忽然聽到小樹林里傳來一片嘈雜的說話聲。
兩人立刻停住腳步,不再往前走。
何雨柱豎起耳朵仔細(xì)聽,聽到有人在喊,“使勁兒啊!快使勁兒!”、“馬上就要到了,快加把勁兒”。
何雨柱以為有人在做壞事,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同時,心中開始幻想一會兒秦淮茹說這些話時的樣子。
秦淮茹聽著這個聲音很熟悉,好像是曾經(jīng)和她在這里幽會的李副主任。
秦淮茹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緩緩走上前去,卻發(fā)現(xiàn)李副主任正指揮一幫人,拿著鐵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