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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天仙大道

第六十七章:這奶醇厚,嘗嘗(求投資、收藏)

修仙:天仙大道 希乃 3039 2022-01-10 08:20:00

  月色皎潔,人聲鼎沸。

  貼近懸崖的天宮一條街華燈茂盛,映照在湖面上,猶如天上的宮殿,仙女進(jìn)出,絲竹管樂,酒醉燈謎,忘卻人間一切煩惱。

  隨著舞姬搖曳的腰肢,男子忘卻苦惱,只身入逍遙。

  水蕓館與天宮一條街僅隔著一條街,顯得份外安靜,這奇特的布局,還是第一人館主定下,名曰紅塵煉心。

  若美人關(guān)都過不去,將來如何報效朝廷,為民請命?

  水蕓書樓高六丈,共三層,面積較大,趙狀元身為種子學(xué)子,主動申請?zhí)魺粢棺x,先生自是歡喜的很。

  “絲竹管樂,夜夜笙歌,商女豈知天下興苦,隔江猶唱后庭花。”

  趙狀元合上書本,嘆息一聲,“不過人間一場貴,百年后,不過一捧黃土罷了?!?p>  被大哥說教一通,除了讀書人的抱負(fù)之外,心中還有一絲登臨絕頂,一窺仙門的種子。

  趙凡站在窗外,輕搖擺著折扇,看著假的天宮一條街,“凡女再好看,不過十幾二十年光陰,你有青云之志,更適合得長生,活的越久,能做的事越多。”

  權(quán)力極點,富貴極點,奴仆成百上千,三千后宮佳麗,縱使人間極貴的九五之尊,在仙門面前又有什么意思?

  不過生前事,死后一場空。

  “當(dāng)好生讀書,不為紅塵所動,秉承一顆赤子之心。”

  他極力忽悠堂弟,別被妖艷浪貨奪走童貞,“吾輩讀書人,志氣之高,自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趙狀元眼前一喜,暗道又有詞匯可用,大哥果然是讀書的料,可惜去學(xué)了武。

  若是兄弟二人同在水蕓館學(xué)習(xí),也是一段佳話。

  “若非小人阻擋,今年定可中舉,秋闈一舉三年,來年定客登臨青云,不負(fù)十余年苦讀?!?p>  趙狀元唉聲嘆氣,若非先生不予簽名,誰又不顧臉面去女人堆里陪那毫無貞潔的女子。

  “說來聽聽?”他知堂弟經(jīng)歷胡蝶的雙重打擊后,蛻去少年的銳氣,微漸成熟,“區(qū)區(qū)先生,還怕我辦不成?”

  “勞煩大哥?!?p>  被說教的趙狀元羞愧難當(dāng),紅著臉將事情始末說出。

  秀才若想?yún)⒓哟洪潱貏e是各書館的種子選手,需三名進(jìn)士聯(lián)名推薦,才可進(jìn)入京官的視野下考試,若過則是三甲舉人;

  可謂依一步登天,可上那金鑾殿走一遭。

  若無三名進(jìn)士聯(lián)名推薦,秀才只能加入本府學(xué)院組織的科考,過則是舉人,能否成為三甲舉人則看運氣,概率極小。

  九江府富庶,文風(fēng)鼎盛,前年參與春闈的秀才多達(dá)三萬之?dāng)?shù),成舉人者不過十五人,比國考更難上幾分,甚至比高考更苛刻。

  而三甲舉人更少,僅有一位。

  趙狀元自詡文采不輸于人,卻也怕淪落為普通舉人,不夠閃耀,多番走動,尋得兩位先生的聯(lián)名,但這第三人卻差了一點。

  “他提了什么要求?”堂弟孤身一人求學(xué),所帶金銀自是不多,趙凡從懷中拿出一疊銀票,“若是金銀,不及前程,若是條件,需謹(jǐn)慎答復(fù)?!?p>  “唉。”

  看著屋瓦上的大哥,趙狀元嘆息一聲,“若是金銀便好咯?!?p>  他不知家中有多少財產(chǎn),但這筆錢還是拿得出。

  “他想要什么?”

  趙凡瞇了瞇眼,有錢后,遇到困難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用錢,沒有什么事是錢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這就不是錢能解決,需要更暴力一些的東西。

  “娶其女為妻,無媒妁之言,無父母之命,先孕后婚,堂堂舉人,說出這般毫無倫理之詞?!壁w狀元份外憤怒,“大哥,你說我如何能答應(yīng)?”

  先上車后補(bǔ)票,放上輩子睡著都能笑醒。

  不曾想自家堂弟還有這般烈性,沒有被精蟲控了腦子。

  趙凡稍感欣慰,十四五的少年,正值發(fā)育的年紀(jì),荷爾蒙爆棚,很容易就把控不住。

  更何況還是普遍早婚早育的封建社會,老齡青年反而會成為被鄙視的對象。

  堂弟雖不及大哥生的俊美,卻也有三分相似,家境更可,新晉江湖世家,暗惱這老夫子圖謀之大。

  “的確不該答應(yīng),此事交給我吧?!?p>  “多謝大哥?!?p>  看著屋瓦上的大哥踏空離去,趙狀元眼中閃過一絲向往,“苦讀,修武,入仙門?!?p>  忽悠堂弟入仙門,并非趙凡臨時起意,而是慎重考慮之后做下的決定。

  有句話說的不錯,人無論走到何處,都要有人幫襯一二,打理事務(wù)。

  什么人能有自幼相處在一起的親人來的信任?

  抓了個嫖客問路,趙凡落在覃先生家屋瓦上,獨門獨院,小有家資,聽著腳下傳出的喘息聲,眉頭微皺。

  先天極限武者,耳力恐怖,立刻分辨出此為鶯燕聲。

  男子氣粗綿延,是個練家子,女子聲音熟悉,正是蘭心亭內(nèi)的那人。

  他來至后院,透過屋瓦縫隙望著煤油燈前看書的瘦小老翁,就是他了。

  覃先生抬頭大驚,“爾是誰,擅闖民居,不怕官府將你緝拿!”

  “久聞覃先生大名,不請自來,莫怪莫怪?!?p>  見來人豐神俊朗,語氣和善,不似強(qiáng)人,他反而更有底氣,“年齡不大,有手有腳,怎么爹娘沒教好,不知禮儀,做些偷雞摸狗之事?”

  趙凡笑容凝固,呸,什么狗屁讀書人,張口就噴,“彼女不知廉恥,勾引男子家中歡愉,我道你安的什么心,當(dāng)趙家是接盤俠不成!”

  “你是趙狀……噗!”

  覃先生剛反應(yīng)過來,一掌拍在胸口上,椅子倒飛撞在墻上破碎,他側(cè)翻在地,雙眼暴凸,胸膛一起一伏,鮮血不斷咳出。

  他眼神冷漠,指尖躥出一抹真氣碰倒煤油燈,飄然而出,又將另一間屋中正歡好的男女點了死穴。

  “梆梆梆!”

  不過一刻鐘,覃先生家化為一片火海,更夫瞧著干竹筒,四處吆喝人救火。

  七夜天宮久負(fù)盛名,九江府天舞樓便在此,以歌舞女姬聞名,更是淮南江湖消息匯聚之所。

  “區(qū)區(qū)偏僻縣城,何德何能敢出一個世家!”

  “我看,是不知道我們沙海幫的厲害,過幾天上岸,去會會這開天手,讓他知道咱們沙海幫的厲害?!?p>  “大哥可是翻江龍,出手從無失敗,擊敗此子,奪得超等兵刃,滅其家族,沙海幫當(dāng)?shù)翘?,哈哈哈?!?p>  趙凡剛走入七夜天宮,便聽到大廳一角數(shù)個大漢的雜談,冷著臉走到近前,“諸位大哥,口中所言的世家,是那個江湖名宿之后?”

  “什么江湖名宿,一不見名傳,偶得神功的窮小子而已,也敢配稱之為世家?”

  “兄弟是否也不服,同去,讓這趙家知曉,何謂手段?!?p>  大漢提著酒壺,滿臉醉意,“殺光,搶光,燒光。”

  趙凡臉色很冷。

  他不認(rèn)為這幾個沙海幫的人是酒后胡說八道,敢說出這些話,平日里必然這么想。

  記下幾人樣貌,辦完事得清理干凈。

  持著令牌入了七夜天宮頂層潮生閣,門口侍女推門,但見四五個歌舞伎,衣衫襤褸,正義半露,大腿修長,遮遮掩掩極富視覺感。

  左擁右抱,喝酒吃肉賞舞,好不快活。

  “少俠!”

  許賀山見來了熟人,忙推開懷中佳人,忽感氣息不對,這人氣息之恐怖,如淵似海。

  他倒吸一口涼氣,將桌下的兵器抽出,凝視趙凡,“閣下何人,為何扮成舊人樣貌?”

  如此氣息,僅在江湖名宿身上感應(yīng)到。

  “許大哥貴人多忘事,闊別數(shù)月便忘卻老弟?”趙凡笑著拱了拱手,在旁坐下,“打擾雅趣,有一事相求?!?p>  “趙凡。”

  許賀山凝著雙眉,上下打量一番,身形略有變化,不過是正常范圍內(nèi),不似披人皮,“哈哈,來的好,一同喝酒吃肉?!?p>  他舉起酒杯跟大塊肉,又將一旁佳人攬入懷中,“不吃也沒關(guān)系,七夜天宮的奶也不錯,飄香十里?!?p>  數(shù)個月不見,氣息如此恐懼,怕是超越先天一重,踏入極限行列。

  “兄臺若去無缺盛會是找對人了,湘水派的船隊明日經(jīng)過九江城,可同去?!?p>  許賀山主動開口,此子修為忽然突飛猛進(jìn),擔(dān)山客定是遭了毒手,可惜一樁緣法,罷了,此次無缺盛會,此子定然踏入仙門中,不宜結(jié)怨。

  “非這事?!?p>  趙凡搖頭,將來意告之,“此事,還望許大哥幫襯一二?!?p>  “非江湖中事皆小事,放心,明日定可辦成?!?p>  從龍衛(wèi)一手遮天,朝堂江湖,誰不賣幾分面子,區(qū)區(qū)三甲狀元,不過是九江提督給太閣學(xué)士寫一封信的事情。

  “初來貴地,許大哥不妨請?zhí)岫揭粩??!?p>  “哈哈,好?!?p>  許賀山正為這事煩惱,藍(lán)岸城出了四柄超等兵刃的消息引起不小波瀾,不過無缺盛會舉辦在即,少有人關(guān)心,從龍衛(wèi)早已注意此事。

  負(fù)責(zé)藍(lán)岸城的他壓力巨大,張?zhí)岫降膲毫υ谀菙[著,愁的只能住在七夜天宮,借此打聽消息。

  窗外飛入一只藍(lán)翎鳥,它低頭看了看長腿上的信,振翅離去。

  “坐,可別稱大哥,顯得生分。”

  許賀山態(tài)度大變,主動將奶水熱好,灑入茶葉,“這奶醇厚,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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