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沿海一個小漁村,這里鄰近大海,家家戶戶靠打漁養(yǎng)蚌為生。一戶普通人家里,普通的泥坯房,房里有到膝蓋的水,一個年輕女人坐在板凳上,一手拿著彎刀,一手從水中撈起海蚌,熟練的剖開,把里面或大或小的珍珠挖到漂浮的盆里,舍棄的蚌殼帶著肉拋到一邊。
她每隔大約十分鐘便會停下來,歇好一會兒,原來肚子早已隆起,足了十月。這時從屋外沖進一個男人,他穿著白色棉質(zhì)褂子,黑褲子沾滿了泥,海風與太陽將他的臉染成了古銅色,細細的皺紋滿是滄桑,“你這是干什么?。∧愣伎焐?,不是不讓你做事的嘛!快來床上躺下”目光責備中帶著溫柔,邊說邊將女人扶到床邊……“我閑不下來呀,你讓我整天躺著,像一只待宰的豬一樣,不如忙一忙,還能安心點”
“你這樣你安心了,我的心可就安不下了,上周張嬸說了,也就這兩天,剛剛漁船卸完魚我就立馬跑回來,這個月不出去了,在家陪你。”他撫摸著妻子的頭發(fā),海邊的氣候?qū)㈩^發(fā)吹的有些枯干,妻子的手也因為養(yǎng)蚌變得粗糙……
想起當年上學的時候,妻子張青青也是個班花,因為徐景深身體強壯,在運動會上對他產(chǎn)生好感,相識相知,之后隨他來到這個小漁村,不怕勞苦,兩人相互扶持,日子倒也安逸。想到這里,徐景深的心里泛起一絲酸楚,他覺得對不起妻子,如果當時她……“瞎想什么呢?”張青青摸了摸丈夫輪廓分明的臉龐,由于長期下海,海風吹的他老了許多,“等我們攢夠了錢,去城里開家店,遠離這漁村好不好,我想我們的孩子能走出去,有更大的世界?!薄昂茫灰愫秃⒆悠桨?,以后的事總有辦法!”
一處隱秘的會議室,厚重的裝修風格使這里看起來無比莊嚴,這是華夏高層的秘密聯(lián)絡(luò)處。
會議桌右邊坐著兩位白胡子老者,另一邊坐著三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還有兩名著軍裝的軍人
其中一位老者開口了,“大家都來齊了吧,我們九兵這次召集大家,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