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被孫相養(yǎng)的嬌滴滴的”亥時與那郎君行完房事,渾身酸痛的不行,沒良心的竟還取笑我是被慣養(yǎng)著的,天殺的李喻洲。我并未理睬床榻那方的人兒,他倒是識趣,扯走了那張令人羞恥的帕子
“可還能走?”我搖搖頭并不是不能走,只是懶,不想走罷,他只得幫我蓋上錦被,又拱了進來,一時羞恥無地自容,我將頭埋進錦被,他輕輕拍了拍我,讓我入睡,我沒(mo)頭輕嗯了一聲,子夜十分我還未入眠,身上酸痛的很,我轉(zhuǎn)了一個面,慶幸枕邊人未被影響,不知怎么就拖著身子睡下了,第二日辰時,我迷迷糊糊聽見外面的動靜,就起身了,剛做起就看到李喻洲在邊下喝茶“王爺還真是愛飲茶,這大清早晨的王爺這就開始了”我隨口提了一句家常,想快些洗漱,昨日折騰身子疼得很疼得很,一動也是疼痛“夫人不比這茶好喝?比起這茶,本王還是喜歡夫人多些”動作頓了一下,這人可真是常年留宿煙花之地,騙人話語脫口而出啊。無奈之間,那人起身將我摟了起來,撐伏我起身,我想先去食早膳,但是我不知道承王府的早膳在哪里食,那就跟著承王走,卻被那人帶到了后殿,先洗漱我能理解,怎么還有浴桶????承王給我打橫抱起放進浴桶“里衣!”懵懵懂懂被放進水里,還未褪下里衣,直被影響喊了出聲,那人調(diào)笑緩緩道:“既已成婚,夫人便不必那么見外,需要什么不習慣什么,大可告訴為夫”這個人好煩未等他繼續(xù)說,我接上道:“好的夫君,快巳時了夫君快快進宮拜見罷,喚妍兒進來即,這是新婚頭一日,自當是拜見下太妃娘娘比較好,夫君快快前去”那人并沒有什么留意,莞爾抿唇,點了點頭,出了后殿喚了婢子。
新婦當午時過后拜見長者,于我而言并不著急,浴后,起身,由妍兒引至棠梨院,一路上聽妍兒講了講承王府說是府中有兩位貴妾,一位侍妾,據(jù)說一位名為魏婧的貴妾是皇帝許來的,一位名為東方沂的貴妾是宜太嬪的表侄女,還有位名為霍戚霜,是王爺麾下夏副將夫人的嫡親妹妹,哪位東方沂庶出都成貴妾,這正室出來的怎就僅為個侍妾?況且霍家是皇商,身價可不比從八品的低啊,再者說,王爺看上誰家姑娘不好,宜太嬪沾邊皇帝沾邊他一個不落,這到底是他花心,還是正面監(jiān)視啊,是個人這就能看出來罷?怎得外邊那般人無禮之徒。話說回來,王爺生母雖已過逝,生前也是從主妃之位,追封紓信夫人,而宜太嬪,好歹是皇帝的母親,怎得只是個嬪位,這不讓人笑掉大牙,據(jù)說就連那“宜”字封號也是當今皇帝滿月時,內(nèi)務(wù)府給擬了送去的,當今皇帝也就占個居長(zhang)了,不然這江山是誰人的還不一定呢。
去棠梨院好像沒有這么遠,不知不覺我聽了一路,卻被妍兒帶到喻竹院,不明狀況,門口的小廝先開口:“王妃娘娘,王爺已等您許久,請您跟小的來”言畢推開門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