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的公爺?下手如此之快?”“聽說是宗室所出,娉婷姐姐與妾身相比來說大些,是老家那邊,祖母指派來的,跟妍兒的時間一樣長。而她的夫君好像是宗室女兒的公爺,好像就是夫君爺爺?shù)淖铀玫呐畠旱男?,宗的輩分有點多,但是好歹沾邊,娉婷姐姐原是蘇州城的富商,后來做了皇商,族里邊有分歧,幾番周折,就被祖母收了,家室算不上高,但配那個小爺也是夠得”王爺看著我,順口說下:“笙兒說的可是司南家的小世子,本王倒有些交情,笙兒想不想去拜訪一下?”這家伙怕不是看上娉婷姐姐了,我連忙搖搖頭,以新婚事忙搪塞了過去,然后他就告訴我,日后辰時起身,巳時偏殿妾室回來請安,然后我問他,比較喜歡誰,好歹我就不折他面子了,對人家好點,結(jié)果承王爺盯了我?guī)酌刖推鹕碜吡?,臨走還順了我的荷花酥!??!
王爺出門后,我也沒再呆在屋子里,猛然想起來今日翊坤宮里的花花草草,心血來潮心思著在屋后理一個小院子,說干就干!吩咐了妍兒去找來工匠,我就這里指揮指揮那里也指揮指揮,他們磨石面的時候,我才抽出空坐下靠著柱子,口干舌燥的,正好棠梨院邊下就是王爺?shù)摹C’,那就順個茶品品罷,不得不說,這屋子還真有文人雅士內(nèi)股子味,一進來就有淡淡的竹葉?還是別的什么葉子?反正挺清香的屋子,王爺?shù)牟韫薅紨R在后邊的柜子,我翻了翻,外面也沒有標(biāo)注啊,王爺他知道那個是那個嗎?我試圖打開那個棕紅色的罐子,我覺得那是紅茶,快入秋了,喝紅茶好,我想給茶罐打開,哦我打不開,摁的有點死,算了不開了,旁邊還有布包茶葉,我拿走了一包。
又回了小亭子,下上了茶包,妍兒過來匯報工作,說是酉時才能完工,天這不還早呢嗎。我想讓妍兒坐下陪我說說話,妍兒說要上西街逛逛,我也想,但是我今天還不能出門,只好打發(fā)走了她,讓她幫買糖果子。
妍兒也出門了,我好無聊,書畫詩詞我都被迫學(xué)過,但是那始終是被迫,現(xiàn)在不用學(xué)了,我寧可閑著也不去碰那些。然后我就開始盤算這三天把小院子成立起來,然后一會去賬房查賬,再然后去外邊開幾個鋪子,帶承王府發(fā)家致富,走向承生巔峰………
然后我就睡著了,那包茶只咕嘟了幾口,不經(jīng)意睡著,清醒的時候天是黑的,我在棠梨院的美人榻上,身上是男款大衫,那我一般是被王爺叫人搬回來的,要不然就是王爺背回來的,這不重要了,困意襲來,我轉(zhuǎn)身想繼續(xù)睡,卻被人一掌拍了一下,想都不用想就是王爺,有點朦朧間,我順腳蹬了一下,那人吃痛擾了一聲,我也沒使勁啊。
“孫元笙,你再不起來就戌時了,趕緊去洗浴,回來伺候本王”那人不耐煩了,我偏不,拿他的大杉蒙著頭,我本來就是想氣一下他的,結(jié)果就睡過去了,第二天天亮就睜眼了,然后那個不要臉的就壓著我。大清早晨就又給我吞了,說什么把昨天睡覺的那塊補回來,現(xiàn)在好了,整個王府都知道我倆大早晨起來就開始,沒臉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