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校清了清嗓子說:“第三個任務(wù),安全的找到密碼并帶到我身邊。我已經(jīng)把密碼藏在了基地的某個地方,你們誰先找到誰就獲勝。不過這密碼可不好找,我還派了基地的其他同志來阻撓你們?!?p> 大家都清楚了第三輪任務(wù),著手開始準(zhǔn)備。蔣震故意挑逗白雅說:“天氣這么熱,包裹的這么嚴(yán)實,脫幾件吧?!卑籽乓琅f是不理他,蔣震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白雅和蔣震首先就來到上校室,兩人翻箱倒柜的忙活半天,只找到一些無用的文件。突然一顆子彈向他們射過去,好在二人距離分散子彈射騙了,沒有擊中兩人射到了墻壁上。白雅啊的一聲大叫,蔣震上前檢查,發(fā)現(xiàn)墻壁上冒著彩色的煙。告訴白雅沒事,只是一些彩彈傷害不到性命,這應(yīng)該是江上校那邊做的。
白雅早就嚇得魂飛魄散了,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胸脯。但蔣震在旁邊,她又不能表現(xiàn)的太過軟弱,立刻裝出沒事的樣子,快步走出上校室。蔣震看著白雅,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形很眼熟,包括她剛才的那聲叫喊。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他跟著白雅走出去,時刻注意著她。
王文淵和沈涓涓來到了炊事班,他們問炊事班的人知不知道什么線索,炊事班的人都說不知道。有一個老廚師為他們端上來兩杯茶,說看她們也忙了半天喝杯茶休息一下吧。王文淵剛要拿起茶,沈涓涓攔住了她。警惕的問這茶是什么,那老廚師說是上好的龍井。王文淵覺得沈涓涓太謹(jǐn)慎了,炊事班的都是自己人喝杯茶而已。
可沈涓涓還是很小心,沒有喝下茶也沒有讓王文淵喝。王文淵很想嘗嘗那杯茶在沈涓涓要走的時候偷偷管老廚師要了一杯,沈涓涓回頭對王文淵大喊:“快走!”無奈下王文淵正好放下茶杯,跟著沈涓涓離開。這時老廚師哈哈大笑,恭喜你們通過了我這里的考驗。
“還真是陷阱啊?!蓖跷臏Y帶著佩服的語氣對沈涓涓說。
“上校早就說過,他不會讓我們輕易拿到密碼,這時候突然有人來遞茶給我們喝,顯然很奇怪。”沈涓涓邊走邊說。王文淵現(xiàn)在由心底里開始佩服沈涓涓,相反自己的表現(xiàn)真是太差了,他又反思起來。
蔣震和白雅又來到他們住的房子,蔣震去他和王文淵的屋子,白雅去她和沈涓涓的屋子,兩人準(zhǔn)備分頭行動。
蔣震在他們屋子里翻了一會兒,密碼沒找到倒是發(fā)現(xiàn)了王文淵的小秘密。他找到王文淵的日記本,雖然翻看別人日記這樣不好但強大的好奇心使蔣震還是伸出了罪惡之手。
蔣震也沒有太過格,只是翻看了最近幾篇的日記。
五月十七日,晴。今天蔣震他爸爸給他來信了,信里說前線的戰(zhàn)斗很緊張。我知道以蔣震那個性格一定會去前線的,前方的將士們飽受戰(zhàn)爭之苦,而我們卻在隱處安逸享受,我的良心使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對戰(zhàn)爭一竅不通,究竟該不該和好兄弟一起去呢?
“哈,這小子……”蔣震看的饒有興趣,又翻了一頁。
五月十八日,晴。經(jīng)過我再三考慮,還是決定去前線。為了祖國與人民獻出屬于自己的一份力量。我和蔣震出發(fā)了,本來平靜的路途突然冒出一個不速之客。本來以為是一個半路昏倒的女子,可沒想到她是個女騙子還騙走了蔣震的包袱。經(jīng)歷了一個小插曲使我知道人心叵測,路途還在繼續(xù)我和蔣震繼續(xù)趕往武漢軍事基地。經(jīng)過一天的時間我們終于到了基地,見到了上校與沈醫(yī)生。不得不說,沈醫(yī)生真的好漂亮,又有才華。他們還向我們簡單介紹了上校的外甥女,可今天無緣相見了,有點小期待。
蔣震看完又感慨一下說:“平時看著這小子老老實實的,沒想到……等一下,那個白雅。對了,我說上校外甥女的身形和聲音怎么有點眼熟,她和白雅非常像,白雅也提到過上校,她們兩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要是這樣的話我的包袱不就有著落了嗎?!?p> 此時的白雅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快要被識破了,在她和沈涓涓的屋子里盡心盡力的找密碼。她也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蔣震,況且前面已經(jīng)輸了兩輪,這局就好好的完成任務(wù)吧,可是她翻了半天還是沒找到密碼。
蔣震和白雅同時出來,蔣震問她有沒有線索,白雅搖頭。蔣震回了一句,那去別的地方找吧。
沈涓涓和王文淵來到了基地內(nèi)部找,基地內(nèi)部全是前線受傷回來的傷員,還有一些醫(yī)務(wù)人員與基地的重要人物。王文淵首先問了一個瘸腿的傷員,傷員朝他指了一下前方。正當(dāng)王文淵像前面看的時候,傷員一下子把他撂倒在地。王文淵在地上苦苦掙扎,卻無奈傷員的手臂很有力量,他動彈不得。
傷員無奈的看了一下王文淵嘆了一口氣對他說:“你已經(jīng)淘汰了?!鄙蜾镐缚吹阶约旱年犛驯惶蕴?,自己只能更加謹(jǐn)慎與小心,帶著王文淵的那份力量繼續(xù)找下去,她繼續(xù)往基地內(nèi)部更深的地方摸索。
白雅和蔣震出了房間就遇到了江建清,江建清和平常一樣鼓勵了一下他們,就離開了。蔣震上去攔住江上校,他問上校他的外甥女叫什么,上校回答他說:“我的外甥女叫白雅啊?!边@一句話蔣震心中的迷惑全被解開了,為什么她要偽裝自己,為什么她不說話,為什么她要故意輸?shù)舯荣?。這下他全明白了,因為她叫白雅。
正當(dāng)蔣震弄清一切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江上校,上校的口袋里好像裝著什么。蔣震突然想到,密碼很有可能就在上校身上,他試圖接近上校手偷偷的往他口袋里摸。
上校察覺到蔣震的用意,一把拽住蔣震的胳膊,把他往前一扔。蔣震明白自己的猜想沒有錯,既然暗的不行只能來明的,他緊握雙拳朝上校沖去。上校也握緊雙拳迎戰(zhàn)。
白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看見蔣震和自己的舅舅上秒還笑嘻嘻的下秒就以拳腳相見。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幫誰。
兩人打的越來越激烈,江建清雖然年紀(jì)大了但絲毫不減當(dāng)年的威風(fēng),一拳打在了蔣震的臉上,絲毫情面不留。蔣震的嘴角流血了,江上校繼續(xù)發(fā)動進攻,又一腳踹在了蔣震的肚子上。蔣震被踹到在地,貌似起不來了。
沈涓涓為找密碼來到了這里,看到眼前的情況她懵了,蔣震居然和上校打了起來。一旁的白雅在旁邊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上去問白雅發(fā)生了什么,白雅說她也不知道。
蔣震嘗試著站起來,可他的腿就是動不了。上校見他沒辦法反擊,準(zhǔn)備離開。蔣震看著上校的背影,心有不甘,他奮力的還是站了起來向上校沖過去。卻一次一次的被打到在地,直到再次站不起來。
“舅舅,夠了,再打下去他就快沒命了?!卑籽糯蠛?。
蔣震帶著冷峻的目光看向白雅,白雅對他說:“只是一個訓(xùn)練任務(wù),何必那么拼命?!?p> 蔣震似乎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嘶吼著再次站起來像上校沖去。這次上校被他的氣勢驚到了,被他一頭撞翻在地,密碼從兜里掉了出來。蔣震艱難的拿起密碼,聲音略微有些顫抖的說:“我做到了?!?p> 江建清站起來為蔣震鼓掌,他高興的說:“不錯,真不愧是蔣勇的兒子,你做到了。你們兩個還愣著干嘛,還不快給他看看傷勢?!?p> 沈涓涓趕緊上前,給蔣震檢查傷口。白雅還是站在原地,她解開了她的偽裝,跑著離開了。蔣震看見白雅露出了真實的一面,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