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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天道對弈

第一百五十二章 鳳鳴閣

我和天道對弈 這波不貪 2721 2022-07-19 21:39:29

  “輕......輕點(diǎn)?!?p>  被兩位霸者一左一右壓著臂膀,林詭是一路都在叫痛。

  昨夜,薛予和狼不吃酣戰(zhàn)之際,已經(jīng)將林詭交到刑部許云才手上的香帥跟他倆傳達(dá)了下一步的計劃,也因此,這二人能夠在早朝的時候及時趕到大殿。

  不過顯然,薛予可還沒消氣呢,這一路押送是疼的林詭直咧嘴。

  “小子,所以,這采花是你的計策嘍?”

  “是,你能不能先放開,這里也沒人。”

  二人已經(jīng)將林詭押送到了早就準(zhǔn)備好去關(guān)押他的監(jiān)獄中,此刻他們的對話再難被誰聽到了。

  然而,薛予卻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

  “采到?jīng)]?”

  這話一出,林詭馬上就想回答,可他這個“沒”字還沒說出口,身邊的狼不吃便搶先答話了。

  “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兄弟什么事做不成?”

  這話一出來,薛予眼里直接多了幾根血絲,手上的力道直接拉滿,疼的林詭是一陣怪叫。

  他林詭現(xiàn)在心里只想對狼不吃說:我求求你別再說話了......

  終于,在林詭的膀子快直接被下下來之際,薛予松手了。

  他只是惡狠狠地看了眼林詭,說道:“你敢虧待她,老子弄死你?!?p>  說罷便揚(yáng)長而去了。

  自家的妹子是什么樣的性格,他薛予一清二楚,他知道,香雪海已經(jīng)認(rèn)定眼前這貨了,他也沒什么立場去阻止。

  但作為大舅哥,這下馬威該給還是得給的,尤其是對這么一個天底下最詭譎的滑頭。

  “唉?!?p>  揉著自己酸痛的膀子,林詭主動進(jìn)入了自己的監(jiān)舍。

  里面并不寒酸,該有的都有,但顯然,也并不奢華,一張床,一副棋,一個地圖,除了該有的,旁的是一件也沒有......

  “兄弟,接下來要干啥?!?p>  狼不吃顯然是已經(jīng)干大事干上了癮,又在詢問林詭接下來的安排。

  “這段時間護(hù)持好皇宮就行,然后,過些時日,就和我一起等著人來殺我就行。”

  “行。”

  長久以來,狼不吃是從來都不問為什么的,他對于林詭做出任何安排的原因似乎都完全不關(guān)心。

  愛為啥為啥,我兄弟安排了,干就完了。

  這也讓林詭省去了大把的解釋時間,畢竟要給這貨解釋清楚,屬實是極為費(fèi)力的。

  “呼,鳳鳴國師,當(dāng)?shù)筋^咯!”

  瀟灑地躺上屬于自己的小床,林詭似乎終于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讓鳳鳴看看新的規(guī)則吧。

  “鎖門吧?!?p>  “好嘞!”

  ......

  鳳鳴的新皇把鳳鳴的國師下了獄,還把香帥的元帥給擼了,這消息一傳出,整個鳳鳴都是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在私下里指責(zé)女皇的忘恩負(fù)義,畢竟這二人對鳳鳴的貢獻(xiàn),人人皆知。

  百姓自然也不例外,對女皇頗有微詞。

  但深宮中,凰靈兒看著鳳仙衛(wèi)遞交上來的這些民間的流言蜚語,似乎完全不在意。

  她的父皇亦是被說了一輩子的荒唐,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她也并不覺得這有什么。

  事實上,歷代的成功的領(lǐng)袖,也確確實實都是毀譽(yù)參半的。

  只是這一場風(fēng)波之后,鳳鳴新朝的官場,卻是真的變了。

  沒有人再敢覺得這位小皇帝就是個擺設(shè),她已經(jīng)真正意義上向所有鳳鳴官員展示了她的威嚴(yán)。

  鳳鳴軍在香帥的授意之下,徹底成為了鳳鳴軍的王師。

  這也就意味著,鳳鳴軍已經(jīng)不再有大元帥了。

  取而代之的是十二路軍侯分別對皇帝負(fù)責(zé),香帥不爭,現(xiàn)世的這些軍侯們自然是不會有什么旁的心思了,而這樣的局面持續(xù)久了之后,鳳鳴軍將真正意義上成為專屬于皇室,專屬于鳳鳴的軍隊。

  看似軍權(quán)被一拆十二,卻是一種力度卓然的集權(quán)。

  同時,最讓群臣不適應(yīng)的,是鳳鳴的朝堂。

  女皇專斷的讓群臣痛苦不堪,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從而讓這鳳鳴的朝堂上少去了那一抹精致而又巧妙的灰色。

  而沒了那似是而非的灰色,這朝堂便失去了權(quán)謀滋生的土壤。

  能夠快速適應(yīng)這種情形的臣子們,很快就察覺出了這樣朝堂的妙處。

  因為女皇專斷,卻并非不明事理,當(dāng)真于鳳鳴有益之事,她也并不一意孤行。

  而少了暗戳戳的朝堂權(quán)謀,君臣之間,便多了些天朗氣清的實在。

  有事說事,有事直說,猜來猜去的麻煩,省去了何止大半。

  但自然,總有人是適應(yīng)不來的。

  秦染,當(dāng)屬頭一號,世家那套朝堂手段,現(xiàn)在完全不管用了,他一身的本事,相當(dāng)于全給廢了。

  于是,暗地里,這位世家的少爺,也開始了他的反擊。

  首先,同樣無法適應(yīng)這種節(jié)奏的臣子們被他拉攏,他開始捆綁屬于他的利益小團(tuán)體。

  另外,秦大少爺開始暗中制造起了輿論,讓百姓們開始對女皇的這種做法產(chǎn)生質(zhì)疑。

  其發(fā)力點(diǎn)無非兩點(diǎn),一來是女皇此舉當(dāng)真是忘恩負(fù)義到了極致,而這是讓恩怨分明的老鳳鳴人們最為不齒的。

  二來,當(dāng)下皇帝專斷,這天下之勢皆由皇帝一人決斷,倘若皇帝錯了呢?那這整個鳳鳴,豈不是就要全錯了,這朝堂,看來不該是只有一家之言。

  為了能夠讓自己在這黑白分明的新朝堂上有發(fā)力的機(jī)會,秦染還特意搞出了一份萬民血書來,呈到了凰靈兒的跟前。

  這天,朝堂之上,凰靈兒看著手里的這份血書,不禁笑了,朝著堂下群臣問道:

  “諸位,覺得這血書一事,該如何給百姓們一個交代?”

  這一問,可謂是正中了秦染少爺?shù)南聭?,鋪墊了如此之久,他可是當(dāng)真有些不吐不快了。

  于是,秦染踏出臣子隊列,開始上奏:

  “陛下,忘恩負(fù)義一事,臣等會親自深入民間去向百姓們解釋,相信百姓們會漸漸平息怒火,畢竟國師,確確實實是有采花實情,法不容情,百姓們也不會長久地揪著不放?!?p>  說著,他目光微微一凝,嘴角含笑,繼續(xù)道,

  “倒是這另外一件事,當(dāng)真是有些棘手?!?p>  “哦?那秦愛卿覺得這棘手之事,該如何解決?”

  “百姓認(rèn)為這鳳鳴不該是一家之言決斷,陛下自然圣明,但人非圣賢,誰又能保證長久無過,還望陛下能夠體恤民情?!?p>  “哦?這鳳鳴不該是一家之言?”

  “微臣認(rèn)為是的。”

  凰靈兒看著秦染,眼神逐漸開始冰冷了下來,而后站起身來,緩緩說道:

  “那依著秦愛卿的意思,咱們這個鳳鳴,該是有幾家說了算合適?又該是哪幾家呢?”

  此言一出,秦染額頭登時就見汗了,只一句話,就把他世家的立場點(diǎn)了個通透,這還讓他怎么再繼續(xù)說下去。

  難道要說,原來哪幾家說了算,現(xiàn)在就還那幾家說了算?還是要說,至少得有他秦家說話的機(jī)會?

  要知道,現(xiàn)在的這位皇帝,掌握著整個鳳鳴最為強(qiáng)勁的軍事實力,而香帥的退隱,也讓這份軍權(quán)變得愈發(fā)集中。

  鳳鳴軍首先聽香帥的,香帥不說話,那自然是要聽皇帝的,若是香帥長久不說話,鳳鳴軍便只能聽皇上的,

  等到鳳鳴軍真正習(xí)慣了這樣新的模式,到時香帥再說話,怕是也不好使了。

  秦染還在奇怪為何這小皇帝一下子居然變得這般厲害伶俐,接下來凰靈兒的話,卻讓他直接雙目圓睜,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只見女皇看著秦染,露出了計謀得逞的一抹淺笑,轉(zhuǎn)而對群臣道:

  “秦愛卿所言的確是點(diǎn)醒了孤,孤自然是并非圣賢,也總有錯的時候,所以,孤所作的決定,自然也不該是一家之言?!?p>  踏前一步,女皇鎮(zhèn)重道,

  “從今日起,專設(shè)鳳鳴閣為孤之內(nèi)閣,閣中尋天下有才能之士來輔佐孤做出對的決定,閣中人無官品,只獻(xiàn)計,如此,便不再是一家之言了吧?!?p>  聞言秦染心中已經(jīng)是怒極,他終于明白了,自己從一開始,就在局中。

  這鳳鳴閣想來是一開始就要建的,可一并推出,總顯得刻意,而自己的一路鋪墊,卻為這鳳鳴閣的推行,造了一個好勢。

  難怪這小皇帝能陡然這般厲害,林詭根本就沒有被真的下獄!

  他,要入主鳳鳴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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