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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小可憐后我在君爺心尖撩火

006 哥哥好兇,我喜歡

  賀夫人本來正在小心翼翼地扶著兒子上車,聞言看看輪椅上那清冷絕塵的男人,又看看明艷張揚的美人,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

  君爻名聲在外,哪怕他不愿再出手,可一身經(jīng)驗也絕非普通術(shù)士能比!如果他也跟著去的話,那兒子的生命又多了一層保障!

  賀夫人幾乎是瞬間就笑成了朵花,附和:“對對,君先生,要不您也一起去?仙姑看上去嬌滴滴的,有您在我們都安心!”

  孟冬嘴角抽搐,他推著輪椅,暗暗磨牙。

  對面上噙著淺笑的君爻吐槽,“先生,這女妖精好不要臉?!?p>  “嘖——”

  剛說完,身旁忽然彌漫一絲淡香。

  少女似笑非笑,“說我什么呢?信不信頭給你擰下來?”她皮膚雪白,唇瓣卻又紅的似血,身上的顏色都濃烈到極致,烏沉沉的眼珠盯著他,話半真半假。

  “哇啊!”孟冬嚇一跳。

  越扶桑趁機搶走他的位置,霸道地推著君爻就走。

  孟冬急追,“喂!你干嘛?。∠壬€沒答應(yīng)呢!”

  到了車前,男人撫了撫衣擺,淡定的起身上了車。

  姿態(tài)優(yōu)雅而從容。

  孟冬:“……”心有mmp。

  越扶桑:“哇哦,原來你能走路?。 ?p>  少女說完,就飛快溜上車,順手甩上車門,對被關(guān)在外面的孟冬說:“你坐另一輛,我們目的地見~”

  “喂!!”

  一開口,孟冬被噴了滿臉尾氣。

  他咬牙切齒,在小本本上又給女妖精加了倆標簽:無法無天!橫行霸道!

  車內(nèi)。

  越扶桑跟君爻坐在后排,賀夫人安排了兩輛車,孟冬他們?nèi)顺俗硗庖惠v。

  見少女自上了車就目光灼灼地打量他,那視線太過露骨,想忽視都難。

  男人捻動佛珠的手指微頓,輕嘆后掀開眼簾,“怎么了?”

  他的嗓音清冷低緩,帶著些許古韻的質(zhì)感。

  明明是從骨子里都透著涼薄的人,卻總會給人一種溫和好欺的錯覺。

  越扶桑眨巴眼,“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她彎腰撐著膝蓋,扭頭眼神一錯不錯地望著他,“總覺得很熟悉。”

  從這個角度看去,正好望見女孩子眼底滿滿的好奇。眼神專注,姿勢天真帶著幾分自然的嬌態(tài),給人一種幼感。

  君爻視線從她面上掠過,收回視線。

  言簡意賅,“昨晚,富易路。”

  簡直像個清心寡欲的和尚。

  越扶桑往后一靠,雙腿交疊。

  調(diào)調(diào)兒玩味,“哥哥,這時候你應(yīng)該回:也許上輩子見過。畢竟我這張臉,見過后想忘記還挺難的吧?”

  自戀又傲嬌,卻完全不惹人討厭。

  君爻人生頭一遭被整地無語。

  他啟唇,還沒開口,喉嚨內(nèi)忽然涌上腥甜。

  “咳咳咳……”

  劇烈咳聲嚇了越扶桑一跳,看到男人蒼白的面部因咳嗽浮現(xiàn)淺淡紅暈。

  “喂喂?!?p>  越扶桑嚇一跳,忙去看他,“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卻見他移開手時,唇角沾上了一抹嫣紅。

  是血——

  微怔后,越扶桑探了探他的脈搏。

  眼神復(fù)雜,“怪人?!?p>  脈搏時而強健,時而衰弱,甚至偶爾還探不到脈搏,猶如死人。再看他一副病懨懨的模樣,仿佛隨時都會斷氣般。越扶桑活了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怪事。

  而君爻對她來說,之所以特別,就特別在——越扶桑無法看透他。

  其他人在越扶桑眼前,就如同一張白紙,越扶桑甚至可以看到對方的前世今生。

  可君爻,他的前世一片黑暗,好似終年黑霧不散的深淵。他的未來,則是一片空白。

  讓越扶桑真是愈發(fā)好奇他來歷了。

  “有多怪?”

  君爻握拳抵唇,間或幾聲輕咳。水墨般冷淡的眉眼,卻因此多了些鮮活。

  仿佛十分好奇越扶桑地回答。

  越扶??纯此骸案至恕?p>  “咳……”

  君爻沒忍住又咳了聲,卻淺淺笑開了。

  在他眼里,這個看不出深淺的小姑娘,倒像個嬌縱任性的孩子。

  接下來一路無話,很快到了賀華陽的住處。

  作為賀家唯一嫡出,賀華陽擁有一套市中心的高層洋房,上下兩層,占了極大面積,里面擺了許多手辦,越扶桑還在客廳看到幾個等身高的巨型人偶。

  一進來,眾人就覺得身上發(fā)涼。

  現(xiàn)在正是冬季,室內(nèi)都有暖氣供應(yīng)。可賀華陽這套房子里,溫度簡直比外面還低,陰嗖嗖的涼意往骨頭縫里鉆。

  賀夫人打哆嗦:“怎、怎么這么冷……”

  她恐懼地站在門口,只覺得客廳那些人偶面容都兇神惡煞起來。

  遲來一步的孟冬搓著手鉆進屋,“臥槽好冷——臥槽!”他望著一屋子手辦,雙眼亮如燈泡。

  越扶桑:這大概就是男孩子們的快樂吧。

  賀夫人有些尷尬,“這、這孩子,就喜歡玩這些,說他好多次都不聽,屋里擺這么多人偶,晚上就不覺得害怕嗎?”

  越扶桑沒回,先在一樓走了走。

  “把賀華陽送進來,然后你們都出去,當然——”她看向君爻,笑瞇瞇補充一句,“君先生不用。”

  君爻抬抬眼,沒說話。

  心想:怎么不叫哥哥了?

  賀夫人猶豫,“這……”

  君爻,“這里都被陰氣填滿了,你們再待下去,輕則大病一場,重則留下病根。”

  輕飄飄話音落下,賀夫人立刻照辦。

  越扶桑朝他豎起大拇指,男人唇角弧度略略上揚。

  孟冬摸著手辦,“那我呢?我應(yīng)該不用出去吧?”

  好歹他也算半只腳踏進玄術(shù)界的人!

  君爻:“你也出去?!?p>  孟冬唰地扭頭,不敢置信。

  望向他家先生的眼神,猶如在看負心漢。

  “先生!”

  某人下頜一抬,“走。”

  “嗚嗚……”

  孟冬又戀戀不舍地摸了一把,這才不甘不愿地出去了。

  屋里剎那安靜下來。

  越扶桑勾唇,“哥哥好兇啊,我好喜歡~”

  君爻手一緊,差點沒把佛珠捏碎。

棠不吝

后來——   君爻:過來,哥哥給你兇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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