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狗蛋二人從驚現(xiàn)的大門后饒了無數(shù)個彎路,正揣測那不靠譜的云大俠是不是開了個玩笑的時候——身后剛走過的狹小通道開始轟鳴、一寸一寸的坍塌......狗蛋呆愣的立在那里,“夢要醒了嗎?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悲觀的情緒忽然涌上心頭。
“糟了!我們快跑!”情急之下慕容梓綺一把拽住狗蛋垂在身側(cè)的手,開始一路狂奔——二人的速度在蓮花步的加持下腳步越來越快,逐漸變成了一道殘影。
對狗蛋來講,這飛也似地狂奔并不是一種享受,反而是一種驚嚇。突然被人拉扯的無措讓他的速度落后了很多,手腕處傳來的刺痛讓狗蛋麻木的神經(jīng)一下活躍起來。回過神來的狗蛋努力用自己青澀的輕功跟上身前活像一個桃紅風(fēng)火輪的慕容梓綺.......
重見天日的狗蛋還沒有適應(yīng)陽光,就聽到慕容梓綺氣急敗壞地聲音——“你怎么回事呀!都要塌了還站在那一動不動,就算是膽子小也不等死呀......”
狗蛋的手被重重的地甩了出去。
聽著慕容梓綺關(guān)切的訓(xùn)斥,狗蛋心底暖暖的但也沒有做聲,反而故作受驚道:“我剛才沒反應(yīng)過來......”
慕容梓綺原本還存留些許憤怒,看著狗蛋受驚的樣子,心一下子軟的不行:“沒事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全了。咳——你的手還好嗎?”
狗蛋努力壓制眉梢的喜意,故作扭捏地揉了揉雖然破了皮,但完全不影響行動的雙手:“嘶——還好,只是有點動不了......”
剛說完自己都有唾棄地想:我和娘炮只差了個好涼涼吧......
“哪疼???我?guī)湍憧纯?.....”兩手相觸間空氣里充滿了曖昧的氣息,二人皆是一愣,狗蛋老臉一紅,姑娘的臉上亦是敷上一層薄紅。
......
狗蛋正陪慕容梓綺在衙門辦理手續(xù)。
“喬縣令今日有事,不在府中??h令離開前囑托我來幫你們辦理?!毖嘈×吹窖矍懊髌G大方的女孩驚艷了一會。
“小六哥!”狗蛋見了熟人面露喜色。
“唉——是狗蛋啊!哈哈,你怎么有空來看你小六哥了?”燕小六撓了撓頭發(fā)。
“哦,我和朋友一起來的,她有點事需要查一下卷宗......”解釋了好大一通后,燕小六終于領(lǐng)會了自家兄弟的意思。
“哈哈,原來這位姑娘是你的朋友啊......”狗蛋看著燕小六賤兮兮的笑容,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和慕容梓綺的關(guān)系,忐忑地向旁邊瞥了一眼,觸及女孩臉上的薄紅,只干笑著緩解尷尬的氣氛。
“不過,狗蛋啊,我爹這兩天還在念叨你呢,你啥時候閑了去看看他老人家吧。”燕小六那與捕頭叔及其相似的臉笑容菊花燦爛——比捕頭叔笑起來自然多了的臉正洋溢著自然的笑容,眉宇間的憂愁卻久久消散不去。
“前些天有點忙了,過兩天就去看望捕頭叔......”提及捕頭叔,狗蛋腦海中一閃而過年少時那個一言難盡的笑容,原本上揚的嘴角僵硬了一會兒,“小六哥,我見你心情不太好,是不是遇到難題了?”
“嗐——別說了,昨日放置卷宗的地方進了賊,還沒抓住呢?!毖嘈×チ俗ゲ弊樱瑹┰甑恼f著昨夜的情景。
昨日夜半。存放卷宗的地方突然傳來聲響,燕小六正在值班,原以為是野貓在抓老鼠,轉(zhuǎn)念一想——衙門每日都有人專職清理,不可能會有老鼠,又怎么會有野貓呢?于是立馬跑過去查看,只見那賊人一身夜襲衣、黑巾蒙面,正站在屋頂挑釁地回過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匆忙趕來的燕小六,隨后幾個跳躍便隱于夜色。
“那個可惡的小賊,要是讓我逮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他......”燕小六咬牙切齒地說著。
“那賊人為何要去檔案館行竊?小六哥,你們可有查到具體丟失了什么嗎?”狗蛋蹙眉思索著。
“說來也奇怪,原本我還以為那賊人去偷卷宗是受人指使,為了翻案或是潑臟水——結(jié)果,他只拿走了五年前的卷宗和十年前縣令留下的一個竹簡。”燕小六看著狗蛋認真的模樣,眼中的煩躁被期待取締,“狗蛋,你是我們鎮(zhèn)上最聰明的人了,這次可一定要幫幫哥啊......”
“小六哥,你可知道失竊了的五年前的卷宗里記載了什么嗎?”
“糟了!我們要找的卷宗正好是五年前的!”一直云里霧里的慕容梓綺突然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看來......只有找到那個賊人才能繼續(xù)調(diào)查了?!惫返翱聪蜓嘈×诖孔V的下文。
“這個,我也不知道?。 毖嘈×鶕狭藫项^發(fā),只覺得頭大。
“也許,我們早晨抓到的那個人知道些什么?!惫返皦合滦念^浮起的對環(huán)環(huán)相扣巧合的詭異之感,心道此事應(yīng)該比自己想的還要更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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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駝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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