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來我往,誰撩了誰?
葉盞到點就醒,發(fā)現(xiàn)狗子緊緊扒拉著自己,埋頭在她懷里睡得香甜,這才恍惚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
小沒良心好歹沒有夜不歸宿。
葉盞輕輕捏了捏它的耳朵,狗子的耳朵便抖了幾下,懵懵的抬起頭來看她。
“嗷嗚汪……”
它湊過去就對著葉盞舔了一下。
狗子的舌頭有些粗糙,感覺上面好像有什么柔軟的倒刺,雖然被它收得很順服,不痛,但是卻弄得葉盞的臉有點癢癢的。
“別鬧……”葉盞一邊笑著一邊伸手去阻攔狗子想要繼續(xù)撲上來舔舔的動作,“我去給你做好吃的啊,你難道不餓嗎?”
在舔甜甜的小甜糕和吃美味的好東西之間,狗子艱難的選擇了后者。
畢竟剛才舔到了啊,辣雞主人連手手都摸不到呢!
對比出真知,狗子心滿意足了。
它等葉盞起身后,在葉盞的被子上踱了一圈,像個驕傲的國王在巡視自己領(lǐng)土似的,然后才跳下來,跟個跟屁蟲似的黏在了葉盞身后跟進跟出。
葉盞甩不掉這根小尾巴,只能無奈的低頭囑咐它一句,“你別跟這么緊啊,小心踩到你?!?p> “嗷汪汪——”爺是那種會被踩到的廢材嗎?小甜糕你就放心吧!
怎么感覺小渣狗有點臭屁兮兮呢?
葉盞失笑,自己洗漱完畢之后猛地想起什么,彎腰一把抓住了狗子的兩只前爪爪把它提了起來。
忽然被牽手手的雷諾:“嗷汪?”
葉盞把它放在了洗漱臺上,一手摁住,一手拉開置物架上的抽屜,然后很快就拿出了昨天給狗子買玩具時順手下單買回來的狗狗牙刷和牙膏。
“你現(xiàn)在是一只有主的小狗勾了,需要講究一下衛(wèi)生。今天就從刷牙開始吧,來,啊——”
她原本是打算小渣狗非暴力不合作的話,不介意用點過激手段。
沒有想到糯米不但聰明通人性,而且還乖得不得了,竟然說啊就啊,乖乖呲牙咧嘴著,任由葉盞在它牙齒和口腔一番搗鼓。
葉盞表示非常滿意,并獎勵了它香吻一枚。
走出房間的時候恰巧對面的房門也應聲而開,葉盞與謝燼來了個面面相覷。
“早……埃爾維斯先生?!?p> “早,咳?!?p> 葉盞略有關(guān)切,“你的臉怎么有點紅?昨晚吹了風,感冒發(fā)燒了嗎?”
謝燼的皮膚很白。
這和他身上擁有的六分之一白皮膚種族的血脈有關(guān)系,當然也和他這三年來時常待在不見天日的一些場所內(nèi)有關(guān)系。
皮膚太白的人,一丁點的臉紅都很清晰。
謝燼此時就是。
但其實他不是那么控制不好情緒和表情的人,只是……被撩了一晚上的他,先前正在衛(wèi)生間沖涼降火未遂,只能無奈的做點無傷大雅的晨間手工活。
要命的是,在緊要時刻,那個夾雜著甜橙香氣的吻就這么落在了鼻子上。
謝燼發(fā)誓,三年前的那場重傷,他真的只傷到了腿,沒有傷到其它地方。
他不可能這么快!
沒想到收拾好心情,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始作俑者,謝燼臉上那因為氣血翻涌而來不及完全褪去的薄紅,便被看了個正著。
而葉盞看到的也不止臉紅。
總覺得,開門撞上的那一剎那,男人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情緒,是不饜足。
男人應該是剛剛洗過澡,一頭半長的銀灰色頭發(fā)帶著濕漉漉的水汽,比平時還要顯得更卷一些,大部分發(fā)絲全部被男人擼向腦后,只額頭一側(cè)有幾縷散碎的濕發(fā)垂下,而散下的發(fā)尾大部分搭在男人的脖頸和肩上,一滴又一滴的水珠順著發(fā)梢不住的滾落下去。
泛著涼意的季節(jié),他卻穿著很薄的黑色絲質(zhì)家居服,被頭發(fā)上的水打濕的地方就這么沾在身上,竟能從變濕而顯得更加透薄的衣料內(nèi),看見白皙的皮膚。
一滴水珠順著垂落在男人鎖骨上的那一縷發(fā)梢滑下,順著鎖骨的形狀滑過,接著便毫無停頓的滾落下去,順著那一片在寬松衣領(lǐng)下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卻意外不顯瘦弱的……胸肌,一路滾落。
咕咚——
葉盞懷疑此刻她吞口水了!
她心中有鬼,霎時臉頰發(fā)熱,欲蓋彌彰的大聲道,“你,你怎么不吹頭發(fā)!還,穿這么少!會生病的啊!你還是快點回去收拾一下吧我下去做早餐。”
她轉(zhuǎn)身匆匆敗走。
謝燼凝視著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倏地勾唇笑了。
他發(fā)現(xiàn)了,這小甜糕的小秘密。
……
等雙方自個衣冠楚楚對坐在餐桌兩旁吃早餐的時候,氣氛已經(jīng)變得自然。
葉盞做的粥和煎蛋,還給小渣狗做了一碗香噴噴的肉飯。
葉盞低頭喝粥,眼睛余光瞥到了男人搭在銀色勺柄上的修長手指上。
他的手長得同樣好看,放在她穿書前的世界,是那種可以當手模的,會被無數(shù)女孩子哭著喊著舔屏的程度。
手指修長清瘦,指骨清晰分明,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齊,干干凈凈,一雙并不糙漢的手,看起來卻仍覺得是很有力度的。
放松隨意搭在小銀勺上,都顯得那么的好看。
不知道這雙手搭在別的某些地方,又會是怎樣的風景。
這個念頭一閃,葉盞眸光動蕩!
救命!!我今天為什么滿腦袋黃色廢料?!
她把眼睛垂下去,不敢再亂瞟了。
“嗷汪汪——”
狗子扒拉她褲腿。
葉盞低頭去看,卻見狗子推了推它面前那個吃得干干凈凈,連一丁點油花都看不見的飯盆,圓溜溜的大眼睛巴巴看著自己。
那個盆幾乎有狗子兩個腦袋那么大,考慮到昨天狗子跑出去一天,半夜回來也沒吃,葉盞還多做了些。
她沒想到它這么能吃。
“你都吃完了?”葉盞蹲下來。
“嗷汪汪——”那不是小意思?再來兩盆我都吃得完!
“不能再吃了。你小肚皮都鼓起來了?!比~盞伸手摸了摸。
“咳咳……”
正喝粥的某人腹肌一僵,忽然嗆到咳起來,葉盞和狗子一起扭頭看去。
“沒事吧?”葉盞憂心忡忡。
這個病弱美人真的很讓人擔心啊,洗澡不吹頭發(fā),天冷不知道多穿點,喝個粥都能嗆到。
她內(nèi)心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責任心。
男人一手松松握拳掩住嘴巴,悶聲咳嗽導致他臉上又出現(xiàn)了那種微紅,他應當是不想顯得失禮,還稍微別開了頭,于是葉盞發(fā)現(xiàn)了他有些紅的耳朵。
該不會真的感冒發(fā)燒了吧?
葉盞忘記了自己還在和狗子互動,起身,湊過去,手背在男人額頭貼了貼,“我讓小圓給你量一量體溫吧?”
聲音都不自覺變得更加溫柔。
謝燼終于不咳了,偏過頭來,讓那原本貼得并不怎么嚴實的手結(jié)結(jié)實實貼在額上。
那雙漂亮上挑的眼睛,帶著一點咳出來的霧氣,露出一絲病人的脆弱,輕聲道,“又麻煩你了,盞盞?!?p> 葉盞驀然覺得自己手背都燙了起來。
雷諾冷眼旁觀,目露鄙夷:呸!
意行云
指揮官:啊~盞盞主動跟我貼貼了~ hhhhhh,好心機,好綠茶,好能演哦這個男人?。?! 還有,為啥你們一個個又開始叫他狗男人?? 費解~ 好了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