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花蝴蝶曾經(jīng)鮮艷的帽子
王大夫此時進來,對著白惠堂說了一句話,白惠堂便說:“你們幾位在這里慢慢查,我有客人過來,就不奉陪了?!?p> 幾人便被扔在這里,面面相覷。
“明大夫,這才走一天怎么回來了?”白惠堂這次一點也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相當客氣,讓明笑笑不太習慣。
“找到了一些東西,想著您需要便送過來了,免得夜長夢多。”明笑笑不想說的太明白,白惠堂自己的藥都能在他自己家被做了手腳,明笑笑實在不放心。
白惠堂明白明笑笑的意思,偷偷地問了一句:“你家大哥沒跟你過來?”
明笑笑讓李知睿帶著李浩辰去找一家客棧,她想著在鎮(zhèn)上住一晚,也好讓李浩辰多看看。
而且,明笑笑也需要看一下白惠堂的恢復情況。
“太危險了,我可不想拖家?guī)Э诒荒愫α恕!泵餍πν瑯踊貜偷馈?p> 白惠堂摸了摸鼻子,點頭。
“找一個合適的房間,我需要絕對的安靜?!?p> 白惠堂引著明笑笑進了后堂,特意避開了在后堂花廳的眾人。
明笑笑借著洗手的機會把七彩參拿了出來,卻發(fā)現(xiàn)空間里長了一顆小小的七彩參苗。
額,空間這個能力還不錯啊。
白惠堂看到明笑笑拿出七彩參,十分詫異,他的兩棵都是花了幾年時間千辛萬苦尋來的,明笑笑怎么一天就找到了?
明笑笑也有點尷尬,但是想了想說道:“之前我?guī)煾附o我留下這么一顆,但是告訴我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動用,你上次買參價錢比較公道,我想了想還是拿出來救你?!?p> 白惠堂明了,他笑了笑,連一個陌生人得到公道都會回饋他,白家這么多年拿了他多少抽成,卻只會變本加厲。
“明大夫放心,此事你知我知,不會告訴別人的?!?p> 明笑笑這才放心,讓王大夫給她拿來紙筆,她開了一副方子,告訴王大夫去準備藥桶。
隨后讓白惠堂含了七彩參片,進入藥桶。
男女有別,明笑笑教了一下王大夫行針手法,告訴王大夫行針順序,便去了外室。
一個時辰后,王大夫出來,他實在很佩服明笑笑的醫(yī)術(shù)。
“明大夫,您看能不能收我做徒弟?”王大夫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口。
明笑笑想著自己是從原主身上繼承的這兩把刷子,搖了搖頭,說道:“您別這么說,我也是湊巧,如果有什么我會的愿意無保留告訴您,但是才是這回事,我實在是沒那個能力?!?p> 王大夫失望的點了點頭,明笑笑又開了一副方子,讓王大夫去抓藥。
同時問在內(nèi)室的白惠堂:“你感覺怎么樣?”
“死不了,就是有點熱!”
白惠堂精神不錯,明笑笑點了點頭,又告訴他:“你先忍一忍,等喝了藥,你穿上衣服我會給你再行一次針,到時候你會舒服一點?!?p> “好,一樣小王快一點,不然我感覺我會燒死了!”
明笑笑可不敢說什么,她不知道這副藥的功效,只是依照原主的記憶去給他下藥,至于什么感覺,她也沒啥把握。
她和白惠堂純屬于她敢治,白惠堂也敢讓她治。
“你忍一忍,一會就好了?!?p> 終于,王大夫煮好了藥,喂給白惠堂,也把他收拾好了。
明笑笑摸了摸白惠堂的脈搏,發(fā)現(xiàn)他吸收的很好。
“王大夫,您看好了,這種情況就需要用另一套針法?!泵餍πσ膊徊厮?,當著王大夫的面一步一步的演示,白惠堂苦不堪言。
這兩個人一個教的認真一個學的認真,終于一次針行完,白惠堂原本白色的里衣變成了淺褐色。
白惠堂原本有點青白的臉色也有了一絲紅潤。
明笑笑收起針,告訴王大夫:“等一下你給他換一套衣服,在行一次針,我?guī)湍憧粗??!?p> 王大夫十分激動,太好了,可以讓明大夫親自指導啊。
“你們兩個還記得我在這里嗎?”白惠堂終于不甘心的說了句話。
“我把他教會了,以后半個月就可以靠他來給你保養(yǎng)了,而且原本就是要行三次針,你別沒事找事啊!”
白惠堂乖乖閉嘴。
明笑笑等王大夫換完白惠堂的衣服,進來看王大夫行針,時不時說上兩句,白惠堂感覺雖然沒有明笑笑動手時舒服,但是自己也可以感受到功效。
“小麻雀,你就不怕小王把你手藝學過去就沒人找你看病了?”所以那個記吃不記打的花蝴蝶又回來了。
“花蝴蝶,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叫老虎學藝?”明笑笑雖然沒有藏私,但是看白惠堂這個欠欠的樣子,忍不住開懟,“你現(xiàn)在只解了兩種寒毒,還有四種沒有解呢,你確定你家小王大夫可以給你治到痊愈?”
好吧,白惠堂閉了嘴。王大夫行完針,沒出什么大錯,三人準備第三次,明笑笑依舊在旁指導。
“小王大夫,這次你一定要專心,如果分心下錯了針咱們就可以吃席了!”
王大夫謹慎起來,開始下針,一切都比較順利,卻不想外面開始混亂起來。
有女人的吵鬧聲,男人的叫罵聲,最后房門被人踢開,沖進來一男一女。
王大夫讓這兩個人驚動了一下,手里的針微微錯位,白惠堂看見這對男女頓時氣血上涌,一口瘀血吐了出來。
明笑笑變了臉色,推開王大夫,迅速的行針,順便告訴王大夫:“去處理,他交給我!”
王大夫心領(lǐng)神會,看到這個女人心里更是生氣,但還是平靜地說:“溫小姐,請你出去,你馬上就要嫁人了,還是離我們東家遠點吧!”
“我要看看惠堂哥哥!他怎么吐血了?你們是要害死他嗎?”那位溫小姐開始哭哭啼啼,但是明笑笑發(fā)現(xiàn)這位溫小姐每說一句話白惠堂就不穩(wěn)定一分。
明笑笑便對著白惠堂說:“不管如何,到這個份上,你想要親者痛仇者快嗎?”
白惠堂費力的點了點頭,慢慢平靜下來,吐的血也止住了。
而外室,那個溫小姐開始砸東西,明笑笑實在對這種抽風的大小姐沒有好感,大吼一聲:“閉嘴,再出聲音毒啞你!”
明笑笑這句話把溫小姐嚇了一跳,終于明笑笑趁著安靜行完了針,白惠堂也舒了一口氣,緩緩動了一下。
“你是什么人,居然在惠堂哥哥臥室!”溫小姐緩過神來開始興師問罪。
“你都敢?guī)е愕募榉虻轿曳坷?,給我治病的女大夫憑什么不能在我臥室!”白惠堂強撐著坐了起來,回敬了這句話。
明笑笑覺得沒讓李知睿他們兩個來可真明智,因為她在無意中聽到了花蝴蝶某種顏色鮮艷的帽子八卦。